秦慕宸睁开双眼。“安安。看够了么。”
她一惊。手掌立马缩了回來。“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微微勾唇。那狭长的眼眸已经告诉了安念楚答案。他轻声的吐出。“在你醒之前。”
安念楚窝在被子里。把他往外推。“快起來快起來。你还要去上班。我今天沒课。”
秦慕宸把她一把抱了起來。她一脱离被子小脸刷一下就红了。双手交叉护住自己。他笑意渐深。贴近她的耳。“安安。我们不是经常坦诚相对。”
可……那是在被子里。在晚上。在关灯的情况下。。。谁大白天的和你坦诚相对过。。。
她羞涩的把脸贴在他的胸膛。“放我下來。”
“安安。你确定让我放你下來。”
安念楚点头。可在下一瞬她就后悔了。她脚落地的那一刹那。他的身影清清楚楚的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关键是。。他一丝不挂。。。
那宽大肩膀。精瘦腹部。黑色森林……
她的小脑袋好像爆炸一般。瞬间呆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然后蹑手蹑脚想回到被子里。却被秦慕宸牵住她的手腕。“安安。这可是你让我放你下來的。”
“我……我……我……要继续睡觉。”
秦慕宸亲吻她的额头。“乖。陪我参加个酒会。”
安念楚很是好奇的问了句。“你现在公司展的很好。自己开购物中心。自己办酒会。还总是被人邀请参加酒会。”
“有兴趣的话。酒会上我一一告诉你。”
“现在告诉我。不行么。非要等到酒会。”
秦慕宸帮她挑选内衣。甚至亲手帮她穿。他掌心的温度在触碰到她肌肤的那瞬间。两人的情|欲就好像瞬间被点燃。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低下头。却被他捧起了脸颊。深深的亲吻。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掌。他的动作。无疑不是在宣告接下來生的事情。可她们要去参加酒会的。怎么能……
安念楚推开他。结结巴巴的吐出。“还要……参加酒会……”
秦慕宸拿手指摸了摸她的唇。很是不舍。
参加酒会的步骤还是一如往昔。最为麻烦的不是别人。正正就是她自己。从服装到化妆再到造型。安念楚深深的觉得答应陪他去酒会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能朴素一点么。”
他摇摇头。“安安。你什么时候见过酒会上出现不打扮的女人。”
安念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很遥远。既熟悉又陌生。
她很是认命的继续等待造型师的打理。秦慕宸坐在沙上休息。她有些困倦。闭上双眼。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梦里是一些不好的东西。安念楚被吓的额头冒汗。秦慕宸喊醒她的时候。她的表情甚至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怎么了。”
在他急切关心的目光下。安念楚猛然从梦中脱离。“做噩梦了。”
秦慕宸很是温柔的替她抹掉额头那渗出的冷汗。对她微微一笑。“看看镜子里的你。觉得好看么。”
安念楚看着镜子。那里面的人好似不是她一般。在化妆师的巧手之下。她已经从只是清秀的女人瞬间升级成为配的上他的精致女人。那张面容她觉得不是自己的。像是一张假脸。
她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颊。那真是的肉感告诉她。镜子里的就是她。
“好看。”
她有些木讷。还沒有从梦中的生的事情里走出來。不算可怕的梦。却不知道为何让她吓出一生冷汗。她抬头看着秦慕宸。“你会喜欢安心言么。”
他咧嘴而笑。“傻安安。我只是把她当妹妹。刚才你梦到什么了。我和她。”
安念楚很是诚实的点头。“我梦到你和她在一起。手牵手。她还大肚子了。”
她把她能记住的事情都说了出來。秦慕宸揉了揉她的头。轻声吐出。“那是不可能生的。你别胡思乱想了。梦都是假的。”
安念楚却把头低了下來。明明就是一场梦。可却让她开始更加不安起來。好像自从秦沐丝出现之后。她开始变得神神叨叨起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梦境里就是她害怕的事情。
确实。她害怕秦慕宸和安心言在一起。因为那样。她会放手。她会远离。她会再次逃到另一个地方。
秦慕宸紧握她的手。用力把她带了起來。由于重心不稳。安念楚撞了他个满怀。他很是顺手的搂住她的腰肢。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颌。贴近她的耳。“乖。别想了。我们去参加酒会。”
安念楚点点头。
酒会很是热闹。从走进酒店的那一刹那。她的手臂就紧紧的挽着秦慕宸的手。两个人形影不离。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她很乖巧的陪在一旁。时不时勾起唇角微笑。
看到尹碧蔚和尹泽。安念楚贴近他的耳。轻声说道:“我去和碧蔚说说话。”
她松开挽着他的手臂。向尹碧蔚走去。看着一如既往霸道不已的尹泽。她微笑。“借用下碧蔚。可以么。”
原本被打扮成柔弱不比模样尹碧蔚。一张嘴立马本性暴露。“什么叫做借用。我本來就是属于我自己的。尹泽。松手。我要去和我姐妹儿聊天。”
安念楚脑门三条黑线。“尹大小姐。这里好歹是公众场合。注意下你的形象。就算你不需要脸面。尹泽还是需要的。”
“他的脸已经被我丢干净了。不缺这一次。”
尹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一刻钟。”
尹碧蔚不依不饶。“太短了。起码半小时。”
“不需要讨价换。”
看着尹碧蔚那张憋屈的脸。安念楚拉着她往阳台走去。
“尹泽现在还不让你出门。”
尹碧蔚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他太不是人了。总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说要上班。他就安排我进他的公司。我说要去学习跳舞。他就买下一所舞蹈学校。我想去买衣服。他甚至直接把百货商场买了下來。。。你说他是脑子有问題。还是什么。怎么就那么吝啬。一点自由都不给我。完完全全是把我归纳成了他的附属品。他去谈生意会带上我。他去酒会也会带上我。甚至他在开会也会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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