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晚放着河图的《白衣》,心里的恐惧也渐渐消失,她听到音乐,随着节奏慢慢哼起歌来。(
兰香缘)
她还记得,之前和大神去参加宴会,她被那些富家千金逼着唱歌……
却一声都哼不出来。
人永远跨不过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当安铭晰为她唱了那首《专属天使》,她就在那时鼓起劲来,一定要开口唱歌。
披着陈静仪身份的苏以晚,创作了一剑江湖的那首歌……
才有了露天阳台上的那一抹清歌。
即便是想过要放弃,即便是会想到往日的那些不堪,她还是鼓起勇气唱了起来……
“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
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
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
谁曾在烟花巷陌里,等待过我
开了又败的花墙,只剩下斑驳
我曾与过谁在花下欢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宁静中微笑
岁月静凋时才知道已不复年少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是平凡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一成不变
这白衣是羁绊是疲倦
杯空杯满谁将酒打翻
抛了乱卷换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谁风雨不改红楼游,载不动悲愁
满座诗赋换热酒,此局棋怎走
尘香露花莹流连珠帘后
黄土尘尘何辽阔,再难听前奏
淡看秋雨凄凄功名佳人伴今宵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是平凡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一成不变
这白衣是永远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一步踏尽一树白
一桥轻雨一伞开
一梦黄粱一壶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这白衣是平凡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一成不变
这白衣是永远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十几个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刚才还害怕地不敢动弹的女子,此刻却自顾自暇的唱起歌来,而且这歌声还是这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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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第一次听这歌,眼眸里除了惊叹,还有那满满的惊艳,主子资料里显示的是这个女人从小到大就没开口唱过歌,如今……听到这般清雅的歌。是的,清雅,若只有清,那就淡而无味了,能担得一个雅,足见其中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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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仿若是一杯清茶,喝不惯的人会觉的有一点苦,有一点涩。可是静静品下来,只会觉的茶香扑鼻,余韵绕梁。
一曲完毕,苏以晚脸上的惊恐也尽数消失,她琉璃眸微闪,在黑色的夜里,竟是璀璨万分,她看着眼前的十几个黑衣人,刚才唱歌的时候,理清了一下思路,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以晚若无其事地抬头望月,“我从来就没什么兴趣与人玩什么暗杀游戏,路边的那几个大叔,还有那个美女,出来吧!”
周围“嗖嗖”跳出来几条黑影,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站在最前头的少女,苏以晚勾了勾嘴角,“真是冤家路窄!”
“是啊……不过呢,本小姐是特地来找你的。”夜色下,少女的脸色狰狞而凶狠:“我一点都不想留下你呢,怎么办?苏以晚……”
苏以晚一脸后悔莫及地摸了摸脸颊,随便捏了几下,驱散眼里的倦意,“哎,只不过听到了一些下三滥的计划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付出代价,真是有些不值得呢!”
“听到就听到了,你再后悔也没有用。怎么样?是不是打电话给安铭晰,没人接呢……哦,对了,他是关机状态吧!”少女嘴角边泛起一抹冷笑,夜色下妖娆而扭曲。
苏以晚突然轻笑起来,“话说,刚才有没有被老娘的歌声惊艳到?”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仿佛她此刻面对的不是一群杀手,而是一群阳光亮眼的美男子。
少女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声音有些不自在:“惊艳个毛线,难……难听,真是难听死了!”
“难听啊!”苏以晚抚摸着芊芊玉手,眼眸里是满不在乎的神色,眼角挑起一抹笑意,“那这样好了……我再唱一首,然后你们再杀了我了!”
“苏以晚!”少女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你不要妄想拖延时间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唱歌什么的,你唱的最难听了,就别唱了!你们给我上!”
说着,便吩咐身后的黑衣人上前杀了苏以晚。
苏以晚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你确定就凭他们几个能杀了我?”满脸不屑的表情看着少女气不打一处来。
“对付别人我不敢说……”少女冷冷一笑,“但是对付你真是绰绰有余了!”
十几个黑衣人慢条斯理地朝苏以晚走过去,苏以晚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黛眉,“尼玛,杀个人动作都这么慢……能不能快点啊!”
心里这么想着,却是不小心说出来了。
少女闻言,迟迟地笑起来:“是吗?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看在我们多年的份上,本小姐成全你好了……”
话音刚落,她吩咐道:“你们几个,一刀给我解决了她,不对,应该是十几枪,一人一颗子弹,活命的几率应该是百分是零零零。好歹多年的友谊,成全她吧!”
“是。”
十几个黑衣人声音恭敬地应道。
齐刷刷地扣动扳机。
苏以晚蹙着眉头,看着越走越近的黑衣人,身形不动。
随后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苏以晚眼里露出了一抹欣喜,看着来人,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你终于来了……”
“嗯,我来晚了!”
“大神……”
“我在。”
她眼眶微红,把脑袋趴在安铭晰的怀里,环住他的腰,心口的冰冷正一点点的被填满。
安铭晰微笑,扫过眼前的十几个黑衣人,说道:“这种人,我不屑交手!”他突然一个漂亮的跃起,伸手,修长的食指优雅地抵住了少女的颈动脉,眼角微挑,泛着冷厉。
“可恶!安铭晰,你别太过分!”少女气急败坏地冲安铭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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