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沈眉弯听着格外刺耳,和红袖对看一眼,便走出门外,看着院子里站着的浩浩荡荡一群人,轻声告诉红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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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也不害怕,跟在沈眉弯身后,腰杆子挺的笔直。
来得这一大群人里,打头的是夏如媚,一旁的轿辇子里坐的是皇后司徒诺允,一旁跟着司徒盈,大大小小的丫环无数。
沈眉弯看着阵仗知道自己无路可逃,索性坦然面对,施施然跨出门外,朝着众人微微一笑,尔后端庄向皇后行礼,“皇后娘娘金安。”
皇后笑笑,“如今的良贵妃好大的架子,皇上连你到麟德殿给本宫请安都省了,果然是风头正劲,这后宫之内无人能及呀!”
皇后这话中酸溜溜的语气沈眉弯听的出来,忙笑道:“皇后娘娘误会紫嫣了,实在是紫嫣这身子骨儿不争气,这病时好时坏,也没个准头,皇上是心疼皇后娘娘,生怕紫嫣这病气儿过给了皇后娘娘,才不让紫嫣去麟德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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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许是沈眉弯的话说的漂亮,总之皇后没有挑到她的毛病,只好悻悻的让沈眉弯起身。
“皇后娘娘一向深居简出,今儿这么抬举紫嫣,倒叫紫嫣有些受宠若惊了。”皇后哪有那么好心来看她,分明是来找茬儿的,再不就是来寻衅滋事的,这一点,沈眉弯看的通透。
今天不架势,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
凤辇里的人根本不爱听沈眉弯这一套,不耐烦的挥挥手,“夏紫嫣,你不必说好听来奉承本宫,实话告诉你,本宫今日是来替佑儿、如媚和司徒盈讨回公道的!”
沈眉弯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紧,想来是雒天佑受伤的事被皇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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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这一仗是必输无疑了。
硬着头皮来到凤辇之侧,“皇后娘娘既然是讨公道的,不妨让受委曲的人说说吧,自个儿到底受了什么委曲,也好叫紫嫣明白明白。”
“夏紫嫣…”
不等沈眉弯的话说完,夏如媚便已然在彩清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头前儿,我到你宫里来探望你,我本是一番好意,只觉得和你是自家姐妹,思乡心切,怕你在宫里头没个说话的人儿,便特意来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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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好,叫丫环把西瓜皮扔在门槛前,害得我摔了一跤,险些流产!”
“你不领情也还罢了,为什么要这样的害我?!”
“幸好我腹中胎儿无事,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
“要知道,我肚子里可是这天厉国第一个小皇孙!”
“你赔得起么?”
说话间,夏如媚已然来到了沈眉弯跟前,两只眼睛通红,恨不得把沈眉弯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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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弯听她说完,突然笑出声来,“哈哈…”
“夏紫嫣,你还有心情笑?你是这孩子的姨娘,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夏如媚一只手拿着锦帕捂着脸,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夏如媚,我这永和宫的奴才从来都是守规矩的人,没有一个会乱来,你说是我吩咐他们乱扔西瓜皮,你有证据吗?你的证据在哪里?”
夏如媚接不上话来,“…”
“要我说,那西瓜皮自己掉的真是地方,偏偏正好是你要走的地方,我敢肯定,这西瓜掉下去的时候,一定长了眼睛看了,而且这西瓜皮还能预测未来,所以,它故意掉在了这里,目的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说谎的人!”沈眉弯盯着夏如媚的眼,一脸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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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媚的伎俩她早就领教过了,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她是夏紫嫣的姐姐,可那又如何,得罪沈眉弯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结果!
跟着夏如媚一起来的下人里头,有人忍不住,低下头去偷偷的笑。
夏如媚听到那轻微发出来的笑声,只觉得挂不住面子,“夏紫嫣,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那天,明明是你看见我过来,才让丫环扔的!”
“你的目的就是希望我流产!”
沈眉弯抱着胳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做母亲,就算你生出来个小皇孙,也不会把他教育成真正的皇家子嗣,生下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不生!”
“你…你…”夏如媚气得捂着肚子弯下腰去。
沈眉弯看得真切,如今这情势,分明是这几个人联合起来欺负自己,若此时再不据理力争,只怕稍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皇后娘娘,如媚怀有身孕,原本就该事事小心,处处小心,我又没请她来我这永和宫,她自己非要来,也不派人前来支会一声,我哪里能照顾的到?”
“这件事,不能怪紫嫣,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这…”皇后似乎颇是犹豫,“要让本宫好好想一想…”
“母后…母后…您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夏如媚哪里肯罢手,“天佑受伤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沈眉弯只觉得一愣。
她刺向雒天佑的那一刀,只有他和雒天佑两人知道,怎么夏如媚也知道了?
其实,这事并不怪,昨天夜里雒天佑匆匆离开仪德殿,她心里十分难过,便派人跟踪雒天佑,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跟踪的人回报,说雒天佑去了永和宫,进去了很久都没出来…
夏如媚只觉得事情透着蹊跷怪异,生怕雒天佑对夏紫嫣又旧情复燃,于是便火烧火燎的冲向永和宫。
虽然她夜夜睡在雒天佑的身旁,却一直都知道雒天佑的心思,他钟情的人一直都是夏紫嫣,而非夏如媚,所以她日防夜防,生怕雒天佑和夏紫嫣又混在一起。
对于雒天佑的行踪,她掌握的很是清楚,包括这个男人一夜起来几次尿几次尿,她都一清二楚,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掌控雒天佑。
她生怕这幽幽深夜,孤男寡女会擦出什么不可控制的火花来,所以急急忙忙来救火。
不想还未到永和宫便遇上了雒天佑的轿子。
她没敢让雒天佑瞧见自己,便躲在一旁的花从里,直到雒天佑的轿子过去,她才走出来,又吩咐人继续跟着。
眼瞧着雒天佑的轿子进了仪德殿的门,她也跟着进了仪德殿的门儿,却发现雒天佑一直坐在轿子里,从不曾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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