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染怔了怔,恼怒地瞪着他:“我跟你不熟,少吃人家豆腐了。”
“吃老婆的豆腐,理所当然!”他贱贱地说着。
她很想揍扁他,可是一抬手,忘记了挂着点滴的针头还在手背上,痛得要死,宸奕琛一把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吹了又吹。
“不带你这样的。”夏熙染咕哝了一句,没好气的又笑了。
“哇,拔拔真厉害,麻麻笑了,麻麻终于笑了。”恋星看着粑粑麻麻又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乐得直拍手。
宸奕琛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转而又问:“那是我的孩子,对吗?”
宸奕琛十指紧紧扣着她没有打针的另一只手,不容有丝毫的挣扎,夏熙染知道他所指的是小宝宝,别过头揉揉额际,疲惫地说:
“我没有背叛过你!你的质疑,我的残缺,结合在一起就是煎熬,哪怕,我——”她隐掉那个爱字。
是的,她爱着他,但这份爱让她仅品尝到伤害。
宸奕琛愧疚地凝睇着她:“对不起,那天我真的不该怀疑你。”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我错了还不成么?”他有些郁闷地说了一声,然后不经意地就捏住她的衣角,她伸出手去,把他的手握住。
宸奕琛黑眸里的欣喜,一点一点的涌上来,紧紧地反握住她的手。
彼此的手心里,全是汗,湿腻腻一片,分不清是谁的。
她就是一个爱吃糖的孩子,他就是美味的甜点,总能轻易地,就把她引诱,哪怕是糖衣炮弹,还是会受引诱。
爱情,找不出原因,爱他就是爱他,他一颦一笑,会让心弦轻轻地浮动,这是事实。
“男人狠下心来,可真是够绝情寡义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承认。”
他微窖,俊逸的脸微微泛红着。
“没想到宸总裁,也会有低头承认错误的一天。”她赌气地说着。
他一瞪她:“好了啦。”
“不过瞧上去,就觉得这个人,很不错,就是你轻轻吹着我打针的手,把我感动了,宸大人,我承认我很没有安全感,你身上的温暖让我戒不掉,你说你还爱我,你说你还想爱我,在医院门口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发现我无法忽视你,我们可以重来,但是这一次,我们都认真一点,可以么?”
“现在跟我走吧。”
“孩子都在这里,还去哪儿?”
“不远,拉斯维加斯。”
原来是想跑那里去登记啊,她冷哼:“不行。”
一开始说重来,就叫她去登记,倒是想得真美。
“宸奕琛,我们只是从零开始,如果我觉得无法适应,我会马上和你说拜拜,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你可以不答应我,如何?”
他微叹:“能不答应吗?天上掉了馅饼,咸得要死,然后馅饼说,嫌咸的话,就别吃!”
夏熙染噗嗤地笑了出声,掐着他的手掌心:“我们以后都不要说对不起,好吗?总觉得,当这三个字说出口时,其实,对彼此也是种残忍。我不想再听到你说对不起,将来的路还很长,如果真的要说对不起的话,就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曾经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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