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这次的事情,我都想好好谢谢服部。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和百合子走到一起。
当然我也实在是佩服服部在与人交流上的能力,他总是能在任何人面前侃侃而谈,其口若悬河的能力着实让人羡慕,再加上他本人又长了个较为正直的面孔,所以他哄比他小的孩子那是一套一套的,被忽悠的小孩那真鞍前马后随叫随到的。
相比之下天藏就要差劲的多,这家伙就象是一只闷葫芦半天放不出个屁,并且还很闷sāo。服部总是能想到办法,指引他诱发他,将他内心最深层的yù望展现出来。所以天藏常常不怎么说话,但一和服部在一起就鬼话连篇,什么“突然想到自己家的狗我就开心”“妈妈没帮我洗兜裆布我只能把它反过来穿,进到河里反正都一样”“昨天我带着旺财欺负了阿花”等等。。。这都是他平时一句话都不会提的。
所以我在想,天藏纯粹是被带坏的。
第二天早晨,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灰暗暗的,我坐起来时背酸的要命,睡在
我左摇右晃摆动身体,因为这样能让我好受点。然后看向一边,宾泽仓还在生硬的地面实在是有些勉强。身旁熟睡。
他现在的姿势异常撩人,很难想象拥有如此身材的人会是个男士,这倒是哭皱了不少爱美女孩的脸,还有我等妄想男人的小心肝。。。。
特别是那白嫩的肤sè,总是会让人心跳加快,我别过头去继续扭动腰肢,脑子却尽是想些本能的画面。眼睛不自觉的又看了几眼宾泽仓,我心想,完了,完了。
我推过夹板,那是服部搞的,说什么有安全感,我猜那是他自己想多了。拿开夹板时发现哪儿是空空的,行李被收拾的完完整整。
联想到昨天他们蹲在背地里眉来眼去的神情,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宾泽仓醒了过来,他问我他们那两人去哪了。
“兴许是某种人口失踪案”我说
宾泽仓庸俗的打个哈气说“我们应该能在某种特定的场合找到他们”
“我想也是”我回答“你的答案找到了吗?”
“找到了,但老板仍要我帮他做些事,我和他达成一个协议”他看着路边“当然我已经签了”
我其实还想在多知道些,但剩下的他没有说我也就不便多问。宾泽仓离开时还嘱咐我好好看着行李等他到舞厅,马上把那两个人叫回来。
但情况是我等了没多久服部他们就回来了。
回来时,两人的身上都围着不知道是从哪拾来的麻布。上身裸露,我不是太确定那麻布里还有没有衣物。。。。
“这么搞成这样?被谁打劫了吗?”我问
“是啊,秋奈,被土匪撞见啦”服部跑过来梨花带雨的哭诉着。
“你可以一边呆着去了”
我没管他
服部见这招对我没用于是接着说“你应该懂得这个小地方只是用作训练的,但它的设施显然非常的完善”
“那和你现在的你有什么联系吗?”我嘲讽的问
“当然有关系啦,我真的很好奇那儿的赌坊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老兄,这一年来,我一直很想弄明白”
他邋遢的用手抓挠着大腿“这麻布穿在身上可真难受”
“那现在明白了?”
“大致上,能明白了”说着对着一旁天藏叫道“喂!那是我的裤子,就一条了”
两人将夹板挡在四周开始穿衣服,服部还不时向外面瞄两眼,这时太阳刚刚升起,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太多,所以不是太囧。
这服部倒是会算时间。
后来,我才从天藏的口中得知,他们之所以卖掉房子,那是作为要买通华国人的资金,服部说这是土肥原前辈所写的书里里学到的,那家伙据说以华国人的身份在华国生活了近十年。
所以,他总结说,对于一般的华国人来说,你只要给他们钱,他们什么事都帮你做。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只是相对于此刻穷困潦倒的他们,我摸着口袋,那里的银元让我安心不少。
虽然房子被那家伙代销了,甚至连本都没还给我,但瞧瞧现在的他还是算了,至少自己身上有钱就行了,这么说再过几天也就没用用处了。
我回头看着一直跟踪我的两人。
“跟着我干嘛,你们这么不去交任务还在这折腾什么。”我有些温怒的看着他们,这两个家伙一大早弄的我吃早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别生气嘛,我们的答案是在最后一天下午五点前到达海岸的聚集点就行了”服部讨好道“就是你去过的那个聚集点”
“这不一样,我问你的是为何跟着我”
我是不会带他们去那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会说句不认识就能摆平的,况且那里很合服部得喜好。我可是看过服部的**,很大,相对的来说的话,他在这方面的需求也很大。
这也是我不能带他去的又一重要原因!
哪知这两个家伙又对我鞠躬,我莫名其妙的,基本礼节xìng的鞠躬是属于生活范畴的,但像他们两这样未免也太随便了吧。
“先站起来说话,有那么严重吗”
“秋奈君,昨天被服部拉去赌,全输了,”这次是难得天藏先开口,我饶有兴趣的心想着:这正常,不然这么穿着麻布衣回来。
我示意他继续说。
他有些害羞,一句话说了好几遍,我都没听懂,但最后还是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就一句话。
“肚子饿了”
来了来了,我心想。真是容易被诱导的家伙,我看向服部,这家伙虽然什么话也没说,装的比谁都不屑和不在乎,但谁知道话不多的天藏怎么今天突然来劲了,八成他在背后搞鬼。
“哦,那走一起去吃饭吧,服部,你呢”
我说这话时是很牵强的,一般人都能听出这是客气用语不会当真。
但要知道在他身上是行不通。
“哦,那太好啦!”他激动的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试着走的快些,我知道有一家卖早点的,这样就不会错过新出笼的早点了,运气好的话我们还可以给宾泽仓带一份”
“那似乎不太好”我说,因为我知道那家包子店的情况。
“有什么不好的”
“可能是,那位老板在看到你和宾泽仓一定会很忧虑的”天藏笑着说。
天藏今天似乎。。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暗想着。
“看到我?为什么,我又不是不给钱的人!
。。。。
当然,我是说秋奈不是那种人。嘻嘻。。。”服部看着我害羞的说
“难说,你去的时候老板一定是远远的就把他女儿叫进屋去。”天藏面不改sè的说着,话语异常的流利并且包含了华国词语的幽默,这样看来他这几天确实学到了不少!
“嘿!!嘿!!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你把宾泽仓扯进来干吗?我这么能和他放到一块”服部很坦然的问候着,像个外国的绅士。一点都不着急。
“哦,忘了说,他家还有一个儿子。”我接着天藏的话说道,堵得服部立马蹲在路边愣是没放一个屁,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路上,服部一直唠唠叨叨的尽是些“正人君子”“不立危墙”等等,甚至还把中华的“柳下惠”故事搬出来卖弄。
我实在是听着头疼威胁句“还想不想吃了”
于是这世界便清净了。
;
()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