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禄山之爪，不仅震住了凌芷，也震住了刘向。
凌芷正在往这边走，身体处于前移的惯性之下，被他这么伸手一阻，身子自然而然地就压了上去，于是那只大手就深深陷入一团绵软之中。
五指张开的大手完全握不住那团硕大的面团，绫纹抹胸彻底变形，溢出指缝，里面裹着的柔软乳肉从正面和左右两面挤压手指，黏腻弹滑的手感把刘向的魂都勾没了。
凌芷的感觉又不相同，平日里饱满挺翘的玉峰被粗糙的手掌挤向胸膛，往四面撑开，抹胸的边缘溢出大片嫩白，一股热浪从对方的掌心散发出来，顺着抹胸就透了进来，再传到心房中。
凌芷浑身的力气都被股滚烫给烧没了，身子一软，脚下一颤，人就滑了下去。
刘向还没从震憾中反应过来，及时收回右手，就察觉到这一点。他心中一急，本能地一握五指，居然就掐着对方高耸的胸肉，支撑着凌芷的身体。
“老……老爷，疼……疼……”
凌芷双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撑着桌缘，后仰抬起的俏脸上满是红晕。蛾眉轻蹙，长而微翘的睫毛颤得像随风轻摆的芦苇。秋水般的双眸中腾起一团水雾，盈盈欲滴，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刘向这一下真是惊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声暗骂自己猪头，连忙松手，再顺势一抄，从凌芷的咯吱窝下穿过，将她支住。
凌芷轻喘了两下，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搭着刘向的手臂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红晕却没散，反而更红了几分，脸颊、耳侧、耳尖、脖子，统统如染了一层红霞一般，微微撇着头，莹玉般的双手揉捏着丝帕，不敢再看刘向的脸。
刘向比她还尴尬，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失手，那个……我不是有意的。”
凌芷蚊吟般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两人就这么尴尬地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半晌没动静。暧昧的气氛充盈着小小的香闺，连烛花都似乎带着一份羞涩。
刘向感觉屁股下面都是针，坐着难受，又不敢冒失地站起来。他下面硬得像铁杵似的，坐着还能遮挡一二，要是站起来的话，那就丑态毕露了。手中依然还残留着那份弹滑柔嫩的触感，鼻子嗅着若有若无的丝丝少女体香，胸中就如小猫挠心一般，分不清是享受还是难受。
最终还是凌芷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默，柔声道：“老爷，奴婢给你盛饭。”玉趿转旋，转身摇着水蛇一般的小蛮腰，盛饭去了。
刘向这才留意到她下半身的装束。
腰间扎着一条丝质葱鸀色的宽腰带，橘黄色的长裙，上面稀疏地缀着细细的紫色小花。裙下摆开得很大，随着她轻柔的脚步掀落起伏，露出里面小巧的百花鞋；上围却很小，紧紧地裹在翘臀上，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桃型圆弧，看得人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将它吞了。
凌芷弯腰俯首，揭开锅盖盛饭。
臀部随之挺翘而起，浑圆的形状有着惊人的魅力，虽不是雅稚来得肥厚，却是饱满挺翘，圆润如月。刘向不自觉地想象着自己的手探入裙底，在上面摸弹揉捏的感觉，又是一阵燥热难耐。
他定了定神，艰难地移开目光，正襟危坐，努力不去看，不去想。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下身肿胀得异常难受，都快爆炸了。怒龙昂首，将衣摆顶出一个清晰的柱形，怎么遮也遮不住。
凌芷很快盛完饭，直起腰，转身走了过来。
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却比刚刚好多了，白皙的肤色再次占了上风，红白相交相透，带着一抹春风般的柔情。她没有将饭碗递给刘向，坐回对面去，而是提过边上的圆橙，就势坐在刘向身旁。
玉手拧起一只瓷勺，挖了一口饭，送至刘向唇边，轻启檀口道：“老爷，请用膳。”
“呃，还是我自己来吧。”刘向尴尬万分，婉拒了对方的好意，伸手去抢凌芷手中的饭碗。
手握住碗的边缘一拉，却没能把碗抢过来。凌芷握得极紧，这碗又小，被她的小手一握，就遮住了大半，刘向没法用力，居然没能抢过她。
“服侍老爷用膳是奴婢的职责。”凌芷微微低头，脸上红霞重染，眼神却很坚定，执意要喂刘向。
刘向哪经历过这种仗势？自然不同意，两人争执了小一会，就这么僵在当场。
“奴婢明白了。”凌芷忽然轻声曼语，似乎想通了什么事，一仰涨得通红的玉脸，将汤勺里的饭含入口中，然后凑上小嘴，贴上了刘向的嘴唇。
她的动作太突然，刘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印上两片柔嫩，同样一团裹着香气的饭团就落入口中。与之一同落入口中的，还有一截丁香嫩舌。
“呃，你干什么？”刘向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然后就晕了，小腹的那团火一路直上，破开重重阻隔，冲入脑中。再轰地一声炸开，炸成一片空白。
周围的一切都从感知中迅速消失，唯一还能清晰感受到的，就是嘴里的那截柔嫩黏滑的舌尖。
舌尖刘向已经品尝过多次，然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凌芷带给他的，绝对是前所未有的香嫩和刺激。那舌头似乎有灵性一般，在唇齿间打了个圈，又啜上了他的舌头，缠到一块，扭动、轻颤、吮吸，丝一般滑。
深吻了好一会，那张小嘴终于离开，刘向松了一口气，罪恶感、失落感和期待感交织在一块，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滋味。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起，又攀上了那团高耸挺拔的大面团。这次不是隔着轻薄的抹胸，而是从抹胸的边缘探了进去，直接贴肉按在上面。五指尤在揉捏，恣意地将其弄成各种各样的形态。
掌心处有一个弹性十足的硬点，被他粗糙的皮肤拙得挺翘胀硬。
凌芷却已经软了，嘤咛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力气，猛然扑到刘向身上，然后瘫躺在他怀里。
她的右手从刘向的背后伸了上去，软弱无力地勾着刘向的后颈，左手顺着腰肢往下滑落，却被一根柱状物死死顶住。
那物什坚硬扎手，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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