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善点点头,大感兴趣。
宋砚将雪雁手中的灯笼拿过来,冲雪雁等人道“你们回去歇着吧,别跟着我们。”
雪雁迟疑了一下。
“怎么我亲自保护夫人你们还不放心?”宋砚玩笑道,眼神却严厉了起来。
林知善急忙说“雪雁你们回去,没事的。”
雪雁几人才行礼告退。
长长的回廊下挂着各式的红灯笼,给月色下的黑夜罩上了一声能朦胧的红色,散发着喜庆的意味。宋砚拉着林知善出了回廊,下了白汉玉台阶后,一片青波呈现在眼前,荷塘就近在咫尺了。
弯弯曲曲的荷塘中馨荷或绽开、或含羞待放,丽影随着清风轻轻摇曳。舞姿翩然的挺立着,没有白天里那样明媚娇艳,却也散发出一种柔和、朦胧的美感。
天上璀灿的星光照射着荷叶上面晶莹的露珠,好似洒着耀眼的水晶一般迷人。
林知善慢慢蹲下身子,玉手慢慢抚上那朵娇嫩的丽颜“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她记得这是朱自清《荷塘月色》中的一段描写,直到今天,她才真正领会到了这种意境。
“知善,你在呤诗吗?”宋砚从她身后轻轻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低声道。
林知善摇摇头“不,这是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一段话,我觉得就是此时荷塘的描写。”
“嗯,它们真美是吗?”宋砚搂着她,静静感受此时的美好与静谧。
“来,我带你游船,荷塘可是很宽大的!”宋砚兴致勃勃地拉起她的手,向前面走去。
一艘精致的画舫静静停在那里,仿佛一名名媛淑女,正朝她矜持的笑着。
宋砚牵着她的手。慢慢走上去。
画舫说小却也不小,大概能容纳十余人的样子。她用手摸了摸,感觉应该是比较坚硬的铁檀制成,还隐隐散发着极好闻的香味儿,船舱上挂着四盏荷花状的气死风灯。
画舫四周用青紫色的丝缎重重遮住,里面还有一间小小的休息室,里面放着一张舒适宽大的卧榻,卧榻上面安置着一个美丽的托台,上面安放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借着夜明珠柔和的光亮,林知善看了看小小的室内:一个小巧玲珑的玉香炉。一个小小的四方几稳稳固定在卧榻左侧。上面的茶壶正冒着热气。林知善揭开一看。里面是新泡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五花茶。
“你一早便来布置过了?”她惊喜的转过头,问宋砚。
宋砚温柔地笑着“喜欢吗?”
林知善点点头“喜欢!”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宋砚幽深的眼睛闪了闪,握了握她的小手“我将船撑到湖中间,让你一边喝着花茶。一边欣赏月下荷塘。”说着敏捷的跳上船头,拿起一根篙,使劲一撑,画舫便离了岸。
林知善稳稳的坐在小椅子上,托着腮看着宋砚宽阔的后背与有力的臂膀。
小画舫迅速而平稳地向湖中间驶去,林知善轻伏下身子,将手放入清凉的水中,孩子气地玩起水来。
鼻间萦绕着阵阵清香,眼前闪过碧玉娇红。
在一大片盛开的荷花前。宋砚停了下来。
林知善抬眼望去,只觉得自己已身处在荷花的海洋,再看远处,一片点缀着夜色的星光,时而有虫鸣蛙鸣传来。给寂静而美丽的夜色添上了几丝鲜活。
宋砚躬着身子进了舱门,抱起她轻轻放在榻上,将小几上的点心与茶水搬过来放在面前,在她后背放了一个靠枕后,搂着她躺在舒适的榻上。
他的手在榻边一按,舱顶突然徐徐向两边收起,露出湛蓝如墨的夜空,与闪烁的星光。
林知善惊奇的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夜空,又看了看外面月夜下的荷塘,直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中一般。
“天啊,宋砚,你是怎么办到的?是有机关吗?”她好奇地问着。
宋砚亲了亲她的额头嗯了一声。
林知善满足的叹了口气,窝在宋砚强壮的怀里,欣赏起这一片美丽的夜色来。
宋砚却不错眼的看着月色下的她,然后他一扬手,舱外柱子上的四盏灯便瞬间熄灭了,只余下那颗夜明珠发出的荧光。
林知善诧异抬起头,却望进一双暗藏*的眸子。
她脸一红,心一慌,装作不知道,抬头望向天空上的星子。
宋砚撑起身子,将她笼罩在自己的强壮之下,手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流连在她娇嫩如花的唇边。
引来她的娇嗔薄怒“你不是说带我来月夜赏荷吗?”
“对呀,你赏荷,我赏你。”宋砚眨了眨眼睛,嘻嘻笑着。
手已向她的领口滑去。
“月洒清辉映清波,清波轻托美娇娥,莲影轻摇粉面绯,君子魂断不忍归!”宋砚咬着她的耳朵轻吟道,右手已轻轻扯开她上衫的结。
“真小看了你,原来就是一个登徒浪子,还会别人吟艳诗。”林知善轻哼一声,娇嗔道。
“我只作你一个人的登徒浪子,也只为你一个人写艳诗,你放心好了。”宋砚痴痴地笑着,宽大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她的饱满。
“呜,你、、、、、、”林知善还想说什么,却被宋砚低头噙住了樱唇。
一阵清风拂来,林知善的身子缩了缩。
“可是冷?”正伏在她胸前轻舔细尝的宋砚抬起头,嗓子暗哑的问道。
他伸出手,在榻边启动机关,舱顶与四周的帷幕又重新关上,将二人笼罩在这间小小的斗室里。
“现在不冷了吧?”宋砚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眼睛更是深幽无比。
林知善在迷乱中还来不及点头,便觉下身一凉,她急忙迸拢双腿,自己的裙子已不翼而飞。
刚想嗔怒,却感觉一具火热的身子伏在了自己身上,伴着宋砚低沉的声音“这样不冷了吧?”说着,嘴已含住她欲开口的小嘴,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一只宽厚、温热,略带薄茧的大手急急游走在她娇躯,不放过任何地方。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情不自禁的战栗。
她呼呼地喘着气,感觉冰凉的身子滚烫起来。
宋砚坐起来,将她搂抱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他。
古铜衬着雪白、粗硬交映着柔软。
他将她背对着自己,一手抚摸着她美好的饱满,一手轻轻拨弄着她娇羞的珍珠。火热滚烫的唇热情的吻着她的玉颈与背脊,小巧的耳垂被他含进,细舔,吐出。
引来她不知所措的娇呤与嗔怪,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是那般的娇媚而诱人。
林知善感觉自己浑身软麻无力,她纤细的玉手抓住了宋砚两条肌肉贲张而结实的大腿,无力的抓着,口中无助的呻吟着。
宋砚强忍着自己胀得发痛的*,耐心地抚着她光洁如玉、柔嫩如花的全身,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知善,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宋砚将她轻轻搂过来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低声道。
林知善睁开自己氤氲的眼睛,望进一双深情无限的黑眸里。
“看着我知善,看我是怎样爱你!”宋砚一边低声道,一边托起她的纤腰将她举起来,放到自己结实性感的腰部。
“啊!”结合的那一刹那,两人不由齐齐轻呼一声。
“还痛吗?我不动好不好?”豆大的汗珠滴下宋砚光洁的额头,滴在他古铜色的胸肌上,融汇进林知善如雪的胸前,慢慢渗进两人的结合点。
林知善微闭着眼睛,颤动着睫毛,轻轻按下宋砚的头,送上自己诱人的丰盈。
含进、吐出、轻舔、慢咬。林知善难捺的轻轻扭了一下腰,然后慢慢开始在他身上翩翩起舞。
引来宋砚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画舫在波心中慢慢开始晃动起来,越来越快,随着一声酣畅的大吼,慢慢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月儿害羞的躲进了云层后面。
翌日,薄薄的晨光曦透进红色的帷幄,宋砚俯在林知善耳边轻轻吹着气“知善,知善,快起床!太阳照屁股了,要回门呢!”
一听见回门二字,睡意沉沉的林知善马上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天知道,她是多想继续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再睡一会,因为,除了头,她全身上下都酸痛着。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个正露着迷人微笑的罪魁祸首。
宋砚急忙小意而殷勤的说“浴池里的水都放好了,里面放了些活血的药材,你泡一会儿就会好很多的。”他笑眯眯的眼睛往她领口里看去。
林知善急忙拢住自己半敞的胸襟,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嘟着嘴往净房走去。
“不许跟进来,叫青杏来服侍我!”她又回头说道。
宋砚摸了摸鼻子,停下跟在她身后的步子,无奈地向门口走去,传来他叫青杏的声音。
从净房出来后,林知善为自己挑选了一件玫红色的窄袖上衫,下面是一条金丝条边的红绡裙,上面绣着榴绽百子。新婚三天都必须着红装,以显喜庆,自己当然也要遵守这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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