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个皇城为几个私闯进来的人翻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在刚刚发生暗杀的花园里,原本应该去搜寻凶手的皇族士兵正把守在这里,还有几位正收拾着院落。
不仅仅是因为这里刚刚被杀了那么多人,更多的是因为这里不仅仅是一个花园那么简单,在这座花园的不远处,正是皇殿最年轻的长老,龙跃霖的修炼之所。虽然实力不过是傲龙决第四段,但是这仅仅是修行了两年的成果啊!从十五岁开始龙跃霖便开始进皇殿潜修,仅仅是两年的时间,龙跃霖便从刚开始的一窍不通转身成为了皇殿十九位长老中最小的一个,当然排名也是最小的,但是其潜在之力就连被誉为天纵之才的龙啸天也是不得不望而兴叹。更何况此时正是龙跃霖破关的紧要之际,如果被身外之事所扰导致破关失败,从而无法参加两年后的破空之机的话,损失的不仅是龙跃霖自己一人,而是整个皇族!为此皇族的王上特别下令,将龙跃霖破关的房屋外全部重兵把守,以防龙跃霖被外人所扰。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就在这些士兵把守的地方,地下深处却有一条四通八达的地道。
幽暗的地道只有一人多高,地道的宽度也就两人多。一人多高,可能是常年没有打扫过的原因,在地道的上方两个角处已经布满了蜘蛛网,两侧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点燃着的烛台,在烛台上还挂着很长的一段燃烧完的蜡,不时还有一些耗子从墙角溜过。
一个身穿青sè长袍的男子和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正地道中不停地奔跑着。
“怎么这地道好像没完没了的一样?我们都跑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是什么都没看见,除了老鼠和蜘蛛外连一个门都没有!”黑衣人看着前面的男子疑惑的问到。
“老四你别着急嘛,刚刚从那个老怪物手下跑了出来,就当先稳定情绪了这段路就当先稳定情绪了。”男子扭头看着老四那皱起的双眉笑呵呵的说道。
“不用!我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别怪我没提醒你,刚刚在外面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离任务结束的时间可是并不多了,如果没有按时完成任务,结果你是知道的!”老四冷哼了一声说道。
“哈哈哈哈!这我当然知道了!诺,你看!”老三得意的笑了两声,缓缓从怀里抽出了一张羊皮纸,在老四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地图?”老四疑惑的问了一句,“哎呦!几天没见变聪明了。”老四瞪大了双眼夸张的说道,“啊?真的是地图?”老四一把将老三手中的羊皮卷抢了过来。
“有这种东西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担心了大半天!”老四停下了奔跑的脚步,走到了一盏灯下面看了起来。老三则双手抱胸,笑眯眯的看着握着羊皮卷吃惊的老四。
“嗯···,我们这次的目标在哪?”老四皱着眉问道。“诺,就在这····”说着老三走到老四的身旁指着羊皮卷上最后一个房间说道。
“好!我们走!”老四点了点头将羊皮卷揣进了怀里,向前跑去。“喂!喂!羊皮卷还我啊!”看到老四将羊皮卷揣进了自己怀里,老三着急的一边追了上去,一边嚷道。
“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老四淡漠的扫了老三一眼冷冷的说道,“喂!那怎么行!那张羊皮可是我花了好几两银子买来的啊!我还还指望这次回去后能在转卖出去的呢!万一你给我弄丢了怎么办!”老四急切的说道。
“任务完成之前,这张羊皮先保存在我这了,等任务完成再还你。”老四一把拍开了老三伸过来的手掌,淡淡的说道。
“那可不行!万一你给我弄坏了或者是弄丢了怎么办!我可是损失好几两银子呢!”老三不依不饶的拽着老死的衣袖说道。
“任务完成之前,想都不要想!”老四再次甩开了老三拽着衣袖的双手,加快了步伐向前跑去。
“老四你给我站住!把羊皮还我!!”老三怪叫了一声追了上去。片刻通道中便失去了两人的身影,只剩下急促的奔跑声和怪叫声······
与此同时,在皇城为几个闯入者翻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在相隔很远的符文大陆上,李翀已经彻底败下阵来。旧伤加上新伤早已让李翀的身体承受不了了,如今再加上解开基因锁后所带来的后遗症已经彻底让李翀的身体崩溃了。
李翀的身体已经彻底瘫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甚至让久经战场的李翀彻底麻木了,一口口血液不停地从李翀的鼻子中,口中喷出,在血液里还能清楚地看到李翀已经腐烂的内脏,黑袍人望着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李翀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几百年了!本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黑袍人狂笑着嚷道,颤抖的身体昭示着此刻黑袍人的内心的起伏。黑袍人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臂向李翀伸去,几百年来的等待马上就要成为现实,那份激动的心情就连黑袍人这个活了好几百年的老怪物都无法平息下来。
三尺····两尺···一尺·····,眼看黑袍人的手离李翀越来越近,黑袍人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然而就在黑袍人的指尖碰到李翀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力量却突然挡住了黑袍人前进的手指。
感觉到指尖的那层熟悉的隔膜,黑袍人身子不由得一颤。“该死!”黑袍人低喝了一声连忙脚下一蹬向后退去,仅剩的右手一招,那插在李翀身前的寂月刀便飞回了黑袍人的手中。
“姓楚的!你为何阻拦本尊!当初你可是和本尊说好了,他的**是我的!”黑袍人望着四周的浓雾大声质问道。然而过了许久却并没有人回应,黑袍人冷哼了一声抬脚向李翀走去,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用力都不能动弹分毫。
“姓楚的!难道你是想毁约么!”黑袍人再次大声的质问了一句,而这次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杳无音讯。只见一个淡淡的身影从黑袍人身后的浓雾中走了出来,绕过了黑袍人向李翀走去。
这个人和黑袍人一样穿了一件大大的袍子,袍子上所带的幔子完全遮住了里面的面孔,不同的是,他穿着一件暗红sè的袍子,而在背部还绣着一个白sè的圆,在圆的里面则是一个白sè的十字,正zhongyāng则是一个白sè的圆。
望着面前那人身后的图案,黑袍人再次大嚷了起来,“姓楚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他的**是我的么!”。
此时那个人早已蹲了下去,只见那人伸出手臂向李翀摸去,白皙的手掌像是多从没被阳光晒过的一样,望着李翀的惨样,那人摇了摇头,袍中的手臂轻轻一抖。一瞬间,原本还在颤抖的李翀突然平静了下来,嘴中也不再呕吐鲜血和碎肉,就连身上的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起来。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我们定好的协议呢!”黑袍人怒吼着挣扎了几下身躯,却是丝毫没动。这时只见那人缓缓的站起身面相黑袍人,一阵平淡的声音从帽子下传了出来。
“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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