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才到公司的新人?
看着应阳那yīn笑的脸,明知道这丫的绝对是故意刁难自己但是也无可反驳。更没法拒绝,你的直属上司交给你的事情都要拒绝想干嘛?
翻翻看上面给出来的资料和客户的要求,简单的说就俩字‘能做’。
既然能做就动手做吧,嬴斐制作中....
不过好在客户没哟要求当天就要收货,给了嬴斐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去做。多少还算充裕,虽然很努力但是结果就不知道了。因为期间和之前嬴斐并没有跟客户具体的谈过,这得闷着头做了。一周过去,做出三套方案。嬴斐也觉得自己做不出第四套方案了。
“做完了?”王茂端着一杯咖啡从嬴斐身边路过的时候瞅了嬴斐的电脑一眼。
“嗯。”嬴斐伸了一下懒腰说:“做完了,应该还行。至于客户那边我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别这么自暴自弃。”王茂笑着说:“虽然说应阳有些故意难为你,将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交给你。不过如果做得好的话说明你很有才气,以后前途无量。”
“谢谢王哥吉言。”嬴斐笑着说。
“需不需要我帮你修改一下?”王茂放下手中的咖啡问道。
“真的?”嬴斐看着王茂说:“那就谢谢王哥了。”毕竟王茂是这个公司的老人,有丰富的经验。有他的帮忙嬴斐心里也多少能踏实些。
嬴斐让开位置,王茂做了下来翻看客户的要求。然后再看看嬴斐做的几套方案,“嗯...这里应当如此修改...”王茂不愧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设计师了。很快就对嬴斐设计的几套方案提出修改意见,并指出其中的不足之处。
这么修修改改半天,王茂端起杯子发现里面的咖啡已经喝完了。递给嬴斐说:“去帮我再去冲一杯咖啡。”
嬴斐拿起杯子想也不想的就去给王茂冲咖啡去了。
在等嬴斐回来的时候王茂已经退回到桌面上,接过嬴斐手中的杯子说:“好了,你自己看吧。”说完就快步离开。
“王哥走这么急干吗?”嬴斐看着王茂几乎是一路小跑赶紧回到自己那,有点奇怪。
刚坐下准备看一下修改方案,应阳已经站到了嬴斐面前“方案,现在拿给顾客看。”“好的。”嬴斐坐到位置是再打开方案准备最后在确定一下。
但是.....“没了!”嬴斐一下就心慌起来。
三个方案打开全部都是空白,自己备份的方案被删除找不到了!
“轰”仿佛一颗万吨炸弹爆炸了一般,嬴斐的脑子一下变的空白。“怎么可能....”
应阳凑上前去一看冷笑道:“名字取的倒是挺霸气的,都是空白还没做。是不是等一会告诉客户,你的这套方案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到!”
“不!不是!”嬴斐赶紧解释道:“我做好了,刚才王茂王大哥还帮我修改了一.......”
嬴斐忽然想到王茂在走的时候显得极为不寻常好像故意躲避什么,“王茂...”嬴斐刷的一下就明白为什么刚才王茂显得那么怪。“是王茂!”嬴斐站起身喊道:“是他把我的方案都给删了!”
“呵!”应阳冷笑说:“借口,你说别人把你的方案都给删了。证据嘞!”
“他刚刚就在这里!”嬴斐喊道:“大家都看见了吧!”
“没有”“哪有”“王哥冲完咖啡就回到自己那了。”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
“去掉监控!”嬴斐咬牙切齿道:“你们都说谎!有本事掉监控出来看!”
“真抱歉。”应阳yīn阳怪调的说:“本层没监控。所以你掉不出来监控视频。”
“.....”嬴斐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串通好的。
“你被开除了。”应阳说:“现在你可以提着你的东西滚蛋了!”
“我要找经理!”嬴斐不服道。
“这里我说了算!”应阳强硬的说:“所以你可以滚了!”
“滚......”嬴斐提着自己的东西最终离开了这个事务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嬴斐把东西一扔,觉得自己的心情无处发泄。坐了好久嬴斐决定去喝几杯发泄一下。
当天晚上嬴斐没有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回家了。
带着一身的酒气,醉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母亲看嬴斐醉的如此这般,赶紧端来一杯蜂蜜水给嬴斐解酒。“儿啊。”母亲担心的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喝成这样了!”“妈!”嬴斐顿时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把自己今天的遭遇告诉了母亲。
“儿啊。”母亲担忧的摸着嬴斐的头说:“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在想了。以后记得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母亲的声音在嬴斐的耳边不停的回荡,但是母亲的样子却在嬴斐的眼前不断地模糊。
“妈妈!妈妈!”嬴斐忽然惊醒。
“妈...”嬴斐发现自己的眼前全然换了一番景象,四处看了一眼古香古sè的房屋。梳妆台,铜镜,就好像经常出现在古装剧中待字闺中的少女的闺房一般。
“叮咚”一声好像是铜锅铁盆落地,嬴斐朝声音来源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
“惠晴啊。”嬴斐说了一声。在看看自己这双芊芊玉手。“是梦啊。”嬴斐倒到床上苦笑:“呵呵呵哼哼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都忘了。”
闭气眼睛沉入气海检查了一下。丹田受损严重,但是还没有完全被毁。残存的真气正在一点一点的修复自己的丹田,实力下降到不足之前的一成可以说以前的修为极近前功尽弃,好在的是根基还在等恢复之后还是能很快恢复过来的。
“姐姐!姐姐!”刚刚退出气海的嬴斐就听到耳边的哭腔,扭头一看惠晴正跪在自己的床头跟前,眼睛红彤彤的。“惠晴啊。”嬴斐伸手摸着惠晴的脑袋“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呜呜,没有。”惠晴哭道:“我还以为姐姐,姐姐....”
“嘿嘿嘿。”嬴斐温柔的笑道:“怎么了?以为我?”
“呜呜。”惠晴哭着低下头不回话。
不过嬴斐也猜到惠晴在想什么说:“我的命很硬的,这点事怎么会挂掉。”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嬴斐忽然听到外面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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