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被押解上山,这土匪的山寨似似乎真的在办什么喜事,到处都挂着红红的丝绸彩带什么的,颇有几分浓重的节rìsè彩。
景尘被架上一具枷锁丢进了一个在山壁自然形成的小山洞中,山洞外面用圆木密集地排成一排,形成一个天然的牢房。山洞挺深的,应该能关不少人,景尘往里面带着枷锁往里面走了走,发现里面似乎有不少人。
原本被关在里面的人发现有新的人进来了,都纷纷往后面缩了缩,随后有两个身影向景尘走来。景尘这才看清来的两个人都是老人。景尘礼貌xìng地欠了欠身,“两位长者也是被土匪掳上山的吗?”
这时两位老人也发现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少年,而且是被枷锁锁上的少年,这才放下心来,毕竟那群土匪可没什么人xìng,这里都是一群被关押的老弱妇孺,没什么反抗力的,而面前来的很显然也是一个倒霉的少年,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的身上会被假上一具枷锁。
其中一位似乎更具长者风范的老人说道:“老夫贱姓刘,是山山下村子的村长,三rì前土匪袭击了我们的村子,将全村的人全部掳至山上。在这里的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些老弱和妇孺,青壮年都被他们拉去当苦力去了。少年也是被掳上来的吗?”
景尘闻言苦笑一声:“是啊,我迷路了,结果到了一个村子,发现村里没村名,想来那就是你们的村子了。我在那遇到了一对表兄妹,我受他们的托付准备进城的,结果在村外又迷路了,我在那追踪足迹一路走来就正撞在土匪的刀口上了。现在看来,那条路应该是土匪去你们村子的时候留下的了。”
“少年我们坐下说。”老人指了指一块石头示意景尘坐下,自己也找了块石头坐下,“你想必也知道,我们的村子离这个土匪窝其实不是很远,说来也是惭愧啊,土匪一般都遵循着一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而这帮土匪也是一般都遵循着这个原则所以往昔倒也无事,故土难离啊……”
这村长忽然感叹起来,景尘则被他给弄糊涂了,完全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这时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位老人咳嗽一声才将村长给唤过神来。
“哦,刚才说到哪了?”村长下意识地问了问。
“故土难离?”景尘回答到。
“哦,对,”村长点点头,有些激动的起来了,“所以我们其实对这伙土匪还是了解的,正常劫道的话他们一般是只劫财的,不会伤害人的,也不爱把人往山上绑。少年他们为什么会绑架你呢?而且还会给你加上一副枷锁。”
“这我也不太清楚。”景尘摇了摇头。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村长站了起来,神sè忽然痴狂起来,“少年请你告诉我?”
“我,我也不清楚啊。”景尘看着村长忽然像发疯了一样,也是吓了一跳,心道莫不是关傻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猜什么,你是有点过头了,老刘啊,我们都活了这么久也够了。”他旁边的老人推了推他。
“老李,我是活够了,但是我们的孩子,孙子呢?你看看他们。”村长摇了摇头,“张黔那伙儿人的风格你又不是不了解。”
“了解的话我们就不会在这了。”老周也是摇了摇头,“你先进去,如果我们都会死,这是命,何苦为难这位少年呢?”
在景尘迷惑的表情中,老周把老刘送了进去。景尘满心疑惑地等着另外一个人来给他解开谜底。
老周很快就出来了:“少年其实你也别怪,这几天给他关傻了。是这样的,那老家伙以为你是什么世家公子之类的或者印师什么的。这两种也许都是我们的希望,他那家伙看到你以为有救了,所以才会那么失态。”
“为什么?”景尘更加疑惑了。
“因为张黔非世家弟子不绑,非印师不锁。这是习惯,死在他手上的印师大人已经有好几个了。”老周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世家弟子,你的家族也许会来救你,到时候我们也许会有救。如果你是印师,我们帮你打破这个枷锁,你带我出去。”
额,无疑这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了,真的是关傻了?世家弟子绑来一般都是索要赎金,至于印师如果这玩意能那么简单被打开,那么前面也许就不会死好几个了。
“很遗憾,我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也不是什么印师,至于这枷锁,你如果有办法打开,我倒是很希望你帮我打开一下。”景尘笑了笑,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一来打开没有任何帮助,还会惹来一堆麻烦。
“你小子也还有心调笑,心态倒是不错。真是可惜了,可惜了。”老周感叹了一句。
“可惜什么?难道是因为那群家伙从来没有放过一个人质下山?虽然我什么都不是,但也不是么有办法啊。”景尘忽然说到,其实他全指着沐鸿那块据他说的碉堡了的玉佩无人敢买卖的话才有了点底气的。毕竟当初景尘从景尘拿到的这块玉是一件相当于信物,而且是一件能叫动扬城都督的信物。如果他们拿到当铺去……只要沐鸿那家伙真的如他说的那般碉堡,那么也许景尘就会有救了。当然前提是那群家伙把这玩意拿去卖……
那块玉挺值钱的,希望这些贪婪的家伙会把那块玉拿去卖了。景尘觉得虽然把命运交付与他人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不过这一路走来,扶他的人还是不少的。而且还是能把他扶住。总的来说,运气总算不错,至少前几次都是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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