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丽连忙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挂上电话后低声道:“姑父说马上就过来。()”
“唉!”华建山叹了一口气:“壮子,你力气多啊!快把武子放到床上去,收拾收拾,等姑父派车过来。”
八点左右的时候,一辆救护车驶进了小山村,在李格壮家停了下来。
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精神矍铄的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就是华振武的姑爷爷——张先成,县城先成私立医院的现任院长。
“姑爷爷……”已经醒过来的华振武上前叫了一声。
“姑父,您老人家亲自来啦!”华建山几人走上前问候道,在他们眼里,这个姑父还是有些威望的。
“怎么回事,小的睡不醒,大的病恹恹的,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华建山支吾道:“姑父,话说来长啊!”
“那先别说,救人要紧……”张先成指挥带来的人:“你们去把屋里的小孩子抬到车上去。()武子,壮子,你们也上车,和我回县城。”
村里千年来一回救护车,围了不少人,二丰在人群里叫道:“武子,你没事吧!要不,让我舅给你看看……咳!我说李哥,二兵的病咱们能治好,何必还大老远跑县城去?”
武子和壮子瞪了二丰一眼,满含怨气,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二丰幸灾乐祸的笑道:“哎呀,你们做晚辈的真是不让人省心,多大点事,还麻烦张老爷子专门开车过来,张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可禁不起山路颠簸,别去县城了,让我舅看看,一准立马治好。”
陈文达白了二丰一眼,道:“二丰,你小子就不能低调点?人家县城有人,肯定比咱们医术先进,你可别瞎说,耽误了人家治病。”
二丰大声应道:“好!舅舅教训的对,我们就低调点,不过,二兵那病啊!就算送到西京的医院,恐怕也是治不好的!呃!低调低调,咱不说啦!反正他家亲戚在县城开医院,这来来回回方便。”
这那是低调,分明是在高调的炫耀。
张先成沉声问华振武:“到底怎么回事?那两个年轻人是谁?”
“姑爷爷,别理他们,他们就是这个村的赤脚医生,在那胡说八道。()”
李格壮点头道:“武子弄成这样,就是那个陈文达害的……”
“说说!”
华振武连忙对李格壮使眼色,却还是没能阻止住他。
“那个啥,武子和陈文达比喝农药,被那小子算计了,喝了一瓶灭草灵,才弄成这样。”这李格壮真会说话,到底是谁算计的谁?还真是帮亲不帮理。
“他算计你,他没喝?”
李格壮不好意思的替华振武回答道:“他也喝了,喝了……喝了四瓶。”
张先成火道:“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武子喝了一瓶,人家喝了四瓶,你说人家算计武子,有这样算计的吗?”
“呃!姑父,我说错了。”李格壮低下了头。
张先成坐在车上,审视着外面的陈文达,道:“这小子什么来头?喝了四瓶灭草灵,竟然没事?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可能……可能他先天性对毒素免疫吧!”华振武说道。
“那还是个奇人,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人几乎都没有。”张先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刚才那人说,他能治好二兵,这又是怎么回事?”
“呃!这个……他就是瞎猫撞上死老鼠,凑巧治好了一个和二兵症状相似的病人。”
“那你怎么连死老鼠都没有撞上?刚才我看了二兵,明显是体内阴阳失调所导致的,武子,你不会连这点小病都没法医治吧?”
“不是,姑爷爷,也真是邪门,我也看出是阴阳失调,我开了一副药,吃了没用,然后我又扎了十三鬼穴泄阴气,二兵还是不醒。”华振武沮丧的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张先成回头又看了二兵几眼,皱眉道:“确实是阴阳失调啊!扎十三鬼穴都没用,那还真是有点奇怪,别说了,可能是别的原因,回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小王,开车。”
见车开走,二丰撇嘴问道:“舅,你说他们去县城治得好吗?”
“看张老爷子那仙风道骨,绝世老中医的模样,有个八八成能治好。()”
“靠!舅,既然人家能治好,你先前夸下那海口干个毛?说什么,只有你能治好,到时候一千块钱要不回来不说,李格壮回头还要嘲笑你。”
“八八成并不是说百分之百能治好,张老爷子一大把年纪,怕是元气不足,无法施针。呵呵!普通的施针方法,要对付那些阴气,难啊!不过,不排除张老爷子用别的方法疏导出那些阴气。我说二丰,你的良心怎么这么坏?我那夸下海口,也只不过是想气气李格壮,我从你这里无缘无故敲诈一千块钱,你乐意吗?还不许我说几句气话?二兵的病要是能治好,皆大欢喜,大不了劳资贴一千块而已,就当给二兵那小子买点营养品。”
“切!说的这么伟大,那钱是美熙舅妈给的,你说的牙都不酸一个,有本事你掏出一千块钱给李格壮,不心疼死你。”
“去去去!我就不爱和你说话,改明儿等劳资有钱了,用钱砸你。”
“行!尽管砸,砸多少,我收多少……”
“滚!”
“舅,先还不能滚,你好好想想,要是张老爷子把二兵的病治好了,李格壮打击你,你该用什么词来应对……”
“滚不滚,不滚有人就要生气了……”
“舅,你先说说嘛!我给你参谋参谋。()”
“小莲在那边等你。”
“呃!那我先滚了,回头见。”二丰瞧见小莲在不远处朝他挥手,忙不迭的跑了过去。
哼!想要治好二兵的病,没几把刷子,还真搞不定,病因是个人都能诊断出,关键看用什么手段治,平常的手段,那些至寒阴气,根本叼都不叼,该用的方法,华振武都试过,不起作用,到县里医院无外乎也是华振武那套搞法,还能弄出个花来?
陈文达悠哉的哼着小曲,朝家里走去,心里琢磨着,晚上找个什么机会,把宋美熙约出来,再来一次野战。他倒是好久没和苏子萱亲热了,不过苏子萱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人冷的很,还是不要去打扰她。
品位着和他发生关系的两个女人,一个优雅,一个疯狂,还真是女人百万,各有千秋。
“文达!”在一个拐弯处,有人叫了一声。
“凤云嫂,什么事?”喊他的正是昨天早上给她看病的张凤云,要不是昨天看了张凤云的身体,搞的他原始**迸发,指不定就不会和宋美熙发生关系,陈文达还真想感谢这张凤云,媒人啊!
“你过来嘛!”张凤云左右看了看,轻声叫道。
陈文达笑道:“干嘛呢!搞的像地下党接头。”说着走了过去:“凤云嫂,我昨天给你开的药,好使吗?”
“嗯!好使,服了一次,就没以前那么痒了……这里说话不方便,去我家说。”
“这个……不好吧!”陈文达也四下看了看,他不像地下党,倒像是在偷情。
“没事,跟嫂子走吧!痒是不痒了,但下面起了红豆豆,你给我看看是什么原因呗!”
“又要看?”陈文达为了难,女人这玩意儿,确实有吸引力,但光看,用不了,憋着也是难受啊!
“嫂子求你啦!这病要是不除根,那可影响嫂子一辈子啊!”
“范哥在家吗?”
“他一早就去镇上买农具了,不在家。”
“范哥不在家,那就更不方便看了。”农村人通常进屋不敲门,要是哪个冒失鬼闯了进去,张凤云光着下身,自己盯着人家的小妹妹看,非得误会到天上去,村里人又都喜欢八卦,一传出去,可真是没打着狐狸,惹了一身骚。“那个啥,凤云嫂,等范哥在家的时候,我再去看看吧!你那红豆豆,没什么问题,是体内的毒素太多,排不过来形成的,过几天就会消。”
“你不看,我不放心啊!我怕又是别的毛病。”张凤云拉了陈文达一把,说:“算嫂子求你了,你就看看,给嫂子一个安心。”
“好吧!好吧!”陈文达跟着张凤云,一前一后进了她的家。
“嫂子,那你快脱裤子让我看看。”一进屋,陈文达就催道,既然有女人愿意给他看,管它用得了用不了,过过眼瘾也行。
张凤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文达,你在我面前一站,我倒还有点不好意思脱了。”
“讳疾忌医嘛!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文达充满医德的说道。
张凤云笑道:“文达,你跟嫂子说实话,看到嫂子的身体,你有没有反应?”
陈文达一惊,这张凤云是在向自己暗示些什么吗?你是村里一枝花,下面虽然变成了黑木耳,但还是极具诱惑力的嘛!连二丰那小子都有反应,我堂堂七尺热血男儿,说没反应,你会相信吗?
可是,你貌似暗示的不是时候吧!你下面有病,我的小兄弟要是进去逛一圈,那我可惨了,虽然我能把自己治好,但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妥!不妥!
我要怎么和她说呢?让她病好了再向我暗示?拒绝女人的暗示,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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