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张先成亲自给陈文达两人泡了上好的茶,他倒也不客套,直接问道:“两位小兄弟,老头子想向你们请教一下,二兵那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文达吸溜了一口茶,说:“张老爷子,你快别笑话我们了,就二兵那点小毛病,老爷子你还看不出来?”
“病因是阴阳失调。()”
“对啊!就是阴阳失调,体内阴气过盛。”
“按理说,这个病,也不是顽固的病,虽不敢保证能药到病除,但起码多多少少能有些效果,可是我按照这个病来开药,一点效果都没有!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案例,病人很虚,极爱睡觉,但却没有二兵这么一直昏睡不醒的。”张先成分析着说。
“老爷子,你也别琢磨了!二兵就是这个病。”
“那为什么我开的药不起作用呢?”病情张先成清楚,这么多年的行医经验,他对诊断病情,还是很自信的!关键问题是,病情诊断出来了,也是对症下药,为什么就不起效呢!这才是困扰张先成的问题。
陈文达笑道:“张老爷子,你也别纠结,二兵这病啊!属于特殊的病例,不是我不透露给你,就算透露给你,一你不信,二呢!就是你信了,也用不了我那种治疗手段。()”
对于这样的疑难杂症,张先成很是好奇,连忙说:“小兄弟,如果你方便的话,老头子愿闻其详。”
二丰吐出一片茶叶,道:“老爷子,二兵那病确实是阴气过盛,但在民间,还有一个通俗的叫法。”
“什么叫法?”
“鬼上身!”陈文达说道。
“鬼上身?!”陈文达一说出这几个字,张先成一愣,他还真的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
陈文达把前前后后简单的和张先成说了一遍,到最后,张先成不信也得信,因为一起去的几个小孩子,不约而同都得上了这种病,也只有解释成鬼上身,实在是无法从科学的出发点找到合理的解释。
张先成心里不禁叹道,果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为了满足张先成的好奇心,陈文达道:“鬼上身这个阴气,可不比寻常的阴气,那都是几乎成了精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张老爷子你想想,平常的草药能制的住他们吗?得下狠招。()”
“运针十三鬼穴我也做过,一样没效果啊!”
陈文达笑道:“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点,你知道了病情,并且和我用一模一样的手段,我治得好,你却治不好!”
张先成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为我用的是梅花神针……”
“梅花神针!?”张先成几乎是叫了出来:“怎么可能?这梅花神针只是传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
“既然是传说,那就有影子,既然有影子,那就有这个东西,只是传说的东西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所以,他们认为传说,是不存在的!”
张先成激动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小兄弟,能不能给老头子展示一下梅花神针这套神奇的针法?”
陈文达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张老爷子,这等传说之物,岂能随随便便见世?还望谅解!”
张先成从激动中平静了下来,连声道:“小兄弟说得对!是老头子鲁莽了!”
“好啦!张老爷子,你也别遗憾,以后有缘,自然会施展给你看!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了!”陈文达站了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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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兄弟,要是你们不嫌弃,晚上我做东,请你们吃顿饭!”张先成诚慌诚恳的说道。
“改天吧!”陈文达洒脱的说,仗着梅花神针这套针法,他还真不把这些平常学医的人放在眼里,要知道,会梅花神针的行医者,就算是还在吃奶的小孩,他们叫声前辈,都还是抬举他们的,叫祖宗都不为过。
“既然这样,那我马上准备车送你们回小山村!”见挽留无望,张先成说道。
“那就谢谢张老爷子。”
“应该的!应该的!”张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华振武走了进来,张先成道:“准备车,代我送两位回小山村。”他转向陈文达,抱歉的说:“两位小兄弟,按理说,老头子我要亲自送你们回小山村,但老头子年数大了,禁不起山路的颠簸,你们见谅!就由我侄孙子送你们回去!武子,好好照顾这两位小兄弟,不得怠慢!”
“张老爷子客气了,那就这样,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华振武在旁边看的很是不屑,就两个混混,姑爷爷何必弄的那么隆重,给他们几个钱,让他们搭车回去不就得了,还要亲自送,真是越老越糊涂,还不要怠慢他们,哼!我原本就没打算要怠慢他们。()
“两位,请吧!”华振武懒洋洋的说道。
陈文达,二丰,华振武外带一个司机,四人一辆车,踏上回小山村的路途中。
上车后不久,二丰趴到座位上,问道:“武子,你那灭草灵的毒解的怎么样了?彻不彻底啊!要是不彻底,我给你开服药,保证连根都能拔起!”
华振武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不劳你费心!”
二丰哈哈笑了起来:“武子,不是我说你,你傻啊!比什么不好,比喝农药!还好没喝死你,要是把你喝死了,指不定我舅还坐牢呢!你说你,一个人死了不要紧,还拉一个垫背的!真是缺德啊!不过呢!就算你喝农药喝死了,要是及时的话,说不定我舅还能把你救过来!”
华振武一听二丰这么没心没肺的话,当场就来了气,大声道:“就一瓶灭草灵,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二丰撅嘴道:‘耶耶耶!瞧你那牛笔吹的,谁上吐下泻了一天一夜,整的跟个林黛玉一样,还不放在眼里,是!你不放在眼里,是喝在了肚子里!哈哈!’
“我……”华振武一时理短,二丰的话听着恶心,不管自己喝了几瓶,但确实没比过陈文达,人家喝了四瓶,稳稳当当的,一点事都没有,自己一瓶,差点就要了半条命!也不理二丰,坐在副驾驶室,看着外面的风景。
二丰回头冲陈文达乐呵呵的说:“舅,幸好你们那天比的是喝灭草灵,要是比抹脖子,你们俩早就挂了!”
陈文达脸一沉,喝道:“你给劳资滚!越说越离谱!”
“闲得无聊,聊聊天嘛!哎哟!”突然一个刹车,二丰撞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大声叫道:“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前面横着一辆车,几个男人站成一排,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停车。
华振武摇下车窗,问道:“几位什么事?”
一个胖子赔着笑脸走上前,递上一根烟,道:“我们几个是自驾游,进山玩的!车在这里抛了锚,能不能捎上我们一段,我们到前面的镇上请个修车的师傅。”
华振武道:“不行!我们有急事呢!”
胖子继续陪着笑,说:“小兄弟,你开个价,我们不让你白捎。”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华振武说:“我们确实有急事!”
“我们也不耽误你们的事,反正你们也要去前面的镇上,顺道带一下,我们就在前面的镇上下车。”
“你们这么多人,我们的车也坐不下啊!”
胖子笑道:“就我一个人去,他们在这里等着!”
“那好吧!”华振武打开了车门。
车门一打开,那几个人一下子就围了过来,连拉带拽的把四人从车里拖了下来,喝道:“老实点,都不许动啊!”
二丰双手抱头,道:“干啥呢!打劫吗?”
胖子呵呵笑了一声,道:“算你小子识相!利索点,把钱都交出来吧!别等我们动手,到时候吃了亏,钱还得老老实实的拿出来!”
二丰也跟着呵呵一笑,说:“哥身上有钱,就不知道你敢不敢自己拿!”
“我糙!你小子还刺头啊!先拿这小子开个刀,抽他一顿!”胖子一挥手,旁边几人涌了上来,抬脚就要踹二丰。
二丰手一捞,把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掀了个底朝天。骂道:“糙你们大爷,在这里打劫,没长眼珠子吧!”
胖子呸了一声,从车里抽出一根铁棍,挥舞着朝二丰身上招呼。二丰照着胖子胸口就是一脚,胖子哼了一声,整个身子飞出了一丈多远,躺在地上呻吟了起来。
剩下几人一见这架势,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都抄着铁棍扑了过来。
“舅!你别站在那里看啊!帮一把手!”二丰左右开弓,一面招呼着迎面而来的铁棍,一面大声喊道。
“这几个小喽喽,你都搞不定?快别丢咱们的脸了?”陈文达站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说道。他转向华振武,笑道:“这几个人遇到咱们,算他们倒了八辈子霉!”
华振武脸不自然的抽了几下,一言不语的注视着场中的打斗。
只几分钟,二丰就摆平了那几个小毛贼,气喘吁吁的踩住一个问道:“谁Tm批准你们在这里打劫的?”
胖子被打的最惨,原本一张胖脸,被二丰打成了一个立体大烧饼,求饶道:“兄弟,是我们没长眼珠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我去你吗的!”二丰一脚踢了过去,胖子肥胖的身体活生生被踢飞了出去。
“哎呀!妈呀!”二丰一脚踢下后,胖子纵向飞了出去,眼看着就要落下路边的悬崖,二丰惊呼了起来,虽然这几个小毛贼不该打劫,但也罪不至死,这悬崖高万丈,就算你是铁做的,也不免要摔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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