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必达合伙人之一郭劲松有个疑问,篮球比赛只规定上场的是五个人,也没说全队只准五人。=说不定这两人只是跑龙套的呢?你肯定张秋生他们中没有大高个?没有高水平的篮球队员?
郭劲松爷爷也是副省级,退休好多年了。他老爸也是副厅级,没什么实权,省社科院的副书记。不管怎样,郭劲松也算副省级的衙内。只是他比同样级别的衙内要懦弱胆小。
管他呢,要死卵朝上不死翻过来,另一合伙人包天勇说:“事已如此,怕也没用。”其实包天勇比郭劲松还怕输。这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
柴必达三人患得患失忧心忡忡,后悔不该做这个赌局。郭劲松与包天勇都认为不该跟柴必达后面瞎‘混’,姓柴的正在走背字,跟他后面‘混’不是找霉倒么?
再说张秋生等人。星期天上午九点开赛,他们八点半来到双大。这个点不算晚也不算早,就是没了热身时间。好在这些人无所谓,打这么个小比赛无需热身。
与李、孙二人约好在在室内球场‘门’口碰面。进了双大才想起,他们三人一个都不认识室内球场在哪儿。
东张西望想找个人问问,突然就看见一‘女’生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高山寒对‘女’人比较冷淡,但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眼见这‘女’生痛苦不堪的样子,就对张秋生说:“你看看这‘女’生,她怎么了?”
张秋生正看着许多人往一个方向走,心想那儿也许就是室内球场。正想上前打听,就听到高山寒叫他。
这‘女’生是痛---经,未婚‘女’‘性’常见的一种病。本来可以不管,但见这‘女’生痛得头上汗都出来了又有点不忍心。张秋生说:“你别动啊,我给你扎针。放心,我是医生。”
针灸治疗痛经一般是取三‘阴’‘交’,中极,次髎。‘女’生是蹲着的,一般医师就没办法取‘穴’。张秋生无所谓,随便在‘女’生肩头扎了两针,真气顺着经脉直达这些‘穴’位。
真的是针到病除,没一会‘女’生就不痛了。‘女’生站起来,满脸通红地对张秋生说:“谢谢啊。”说完就准备逃跑。在男生面前痛---经,太难为情了。
张秋生赶紧说:“别跑,还有‘药’没服呢。否则好不彻底。”
嗯,还有‘药’?‘女’生停住脚步,疑‘惑’地望着张秋生。这时三个男生才发现这‘女’生真美,尼玛,双大真是美‘女’如云啊,随便遇上一个都是美‘女’。
张秋生对高山寒说:“把你那汤取点出来吧,好歹也是治病救人行善积德。”
高山寒戒指里有一大釉缸的妖‘肉’汤。但要取一点出来,给这普通‘女’生喝,他真舍不得。不过张秋生既然开口了,舍不得也不行。
高山寒取了半保温瓶盖的汤给那‘女’生。张秋生只要不打算泡哪个‘女’生,他就油嘴滑舌:“你们双大美‘女’真多哈,随便碰一个都是美‘女’。一点不比时盈盈与江小娴差,甚至比她俩更美。”
‘女’生没接张秋生的话茬,看着保温瓶盖里的汤说:“这是‘药’?好像是‘肉’汤吔。”
当然是‘药’,‘肉’只是做引子。张秋生指着高山寒说:“他体质虚寒,刚好与你长期缺乏营养对症。”
这男生一针就使我不痛,一眼就看出我长期营养不良,可能真是医生。‘女’生一口将汤喝了。肚子里立即感到一股暖流,非常非常的舒服,额头也微微见汗。
张秋生说:“回去睡一觉,出出汗会更好。那个,我叫张秋生,你呢?还有,请教一下,你是双大排名第几的校‘花’?”
你,你是张秋生?‘女’生的小嘴张得合不拢:“你真的是张秋生?”
真的,如假包换,那个,张秋生问道:“我很出名吗,值得别人冒充?”
嗯,很出名,最起码在我们学校名气很大。很多同学可以不知道副校长叫什么,但绝对知道张秋生。‘女’生捂着嘴笑,眼睛弯得像月芽,连对美‘女’不太感兴趣的高山寒都看得呆了。
高山寒又拿出保温瓶,倒了满满一瓶盖‘肉’汤,递给‘女’生说:“趁热喝,疗效好。”
刚才已经喝过半瓶盖,知道这是好‘药’。‘女’生接过瓶盖,一口气将‘肉’汤喝了。然后说:“谢谢,谢谢!我叫朱惠娟,不是什么校‘花’,连班‘花’都不是。”
所谓校‘花’,除了‘女’生确实要有三分姿‘色’,但家境与风头占很大的比重。校‘花’班‘花’不一定比普通‘女’生长得漂亮。张秋生顺手一个马屁:“但在我眼里,你是双大第一校‘花’。”
切,朱惠娟不卖这个账:“赶快去为江小娴打架吧,西班牙骑士们。”说完扭头就走,嘴里还再次谢谢三个男生。
高山寒朝张秋生嚷嚷:“篮球比赛必须五个人,我也就勉强凑个数。我绝对不参加比武。为争夺‘女’生打架,靠,丢不起那人!”
时间不早了,张秋生没说话。球场里双大篮球队已经热身得差不多,这几人衣服还没脱。
张秋生两手‘插’‘裤’兜里对孙不武嚷:“老孙,我告诉你,这事做得极其弱智。”
孙不武在解拉链松皮带,头都没回地说:“咋啦,你又在‘抽’什么风?”
我‘抽’风?你才‘抽’风!张秋生继续嚷嚷:“你打听打听去!现在的人们都在说我们是为争‘女’人打架。啊,这有多难听!‘弄’得我,堂堂的张秋生,啊,像大猩猩、角马!像孔雀开屏,像野猫叫号。总之,因为你,将咱哥们‘弄’成动物了!你说怎么办?”
张秋生越说越来气,额头上都出了汗:“我堂堂的张秋生,竟然去与一帮不相干的人争抢一个叫江小娴的‘女’人。像公狗们抢母狗一样,我有这么差劲么?我‘操’,你叫我下半生如何做人?”
孙不武当然不会让别人随便朝他嚷,立即还击:“你搞没搞错?人家是向你挑战的,我是在帮你忙!不知好歹,是非不清!”
不是你要泡那个什么江小娴,人家会找上我?张秋生更是大声嚷嚷:“不是你拉,我连双大的‘门’都没进过。啊,现在出事了,竟然想赖?敢做不敢当,你也叫男人?”
张秋生与孙不武争吵起来。李满屯本来是糊涂的,经张秋生这么一说,立即不干了:“老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与人家争‘女’人,那是丢你自己的脸。你把我们扯进来干么?”
“我扯你了吗?”孙不武转过头与李满屯吵:“说说看,我什么时候扯过你了?”张秋生说这话还差不多,毕竟拉他来出过屎主意。李满屯与我一道来泡妞,现在却充好人。孙不武大为恼火。
没扯我?李满屯说:“明明篮球要五个人打,人家为么要比篮球?这就是将我扯进来了。你惹的事,却将我扯进来受累。受累不要紧,不能丢脸。没了脸,我李满屯下半辈子可怎么做人?人家都要说我与一群疯狗在一起抢‘交’-配权。这是人做的事么?你给我说说。”
球场里人山人海盛况空前。本校各强势社团对抗外校联合进攻,这事本就非常吸引人。张秋生等人统共才五个,被渲染成强大的联合部队。另外最最重要的是,无数的人押了注,他们是关心自己的钱。虽然学生大部分都穷,一般都押个十元二十元,甚至有押五元的。
那个时代大家都还很穷,学生就更穷了。也有一些富人家的孩子,他们押得比较多,一万两万甚至押五万的都有。时盈盈与江小娴押四十万的除外。
不管押多少,那都是自己的钱。哪怕只押了五元,那也关系到几天饭钱呀。所以这场比赛牵动着无数人的心,来观看比赛的人多也就不足为奇了。
很多不明真相的同学,发现所谓强大的联合部队只有五个人,还高的高矮的矮参差不齐。很多人都对着‘门’口看,以为大部队在后面。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
大家确信只有这五人,很多人都大跌眼镜。就这样也叫强大,也叫联合部队,就这样他们也敢跑来比赛,就这样他们也好意思抢我们学校的校‘花’?
就这样,临开赛了,他们内部还在吵架。这样的队,他们能赢?许多人后悔,应当多押点注。将一个月的生活费全押进去,转眼就可以变两个月的生活费,何乐而不为?
孙不武大叫:“嫌丢脸,你走啊!是我拉你来的么?”
行,我走!李满屯将刚刚脱下的‘裤’子又穿上,一边系拉链一边说:“我可说好,八十万的注,三倍的赔率,应当是二百四十万,连本钱是三百二十万。我不管你是输是赢,到时都得拿出来。”
孙不武傻眼了。虽然从来不将钱当钱,但三百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篮球不像比武。应当五个人的比赛,四个人就比较难打。高山寒与童无茶还不知道行不行,张秋生还不知道配合不配合。
张秋生赶紧打圆场:“老李,咱们与老孙赌气不要紧,可千万别与钱赌气啊。重要的是,我们不能便宜了柴必达。不管怎样,柴必达挖了个坑,我们眼睁睁地往下跳也太傻-‘逼’不是?”张秋生对高、童二人球技也不太放心,所以极力拉住李满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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