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苏皖报信
苏皖的记忆还停留在好长一段时间之前。。 更新好快。她只记得当时在渔村,那个小师妹胡说八道,竟然擅自‘乱’讲恩人喜欢上了什么“芳芳姑娘”,还要娶了她,也不想想恩人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娶这么个渔村的村‘妇’。犹记得自己当时气得呕血,却不知道被施了什么法,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说自话,胡作非为。
恩人也是,竟然看着那个沐衍紫‘乱’说却不加阻止。她知道这两人必是以前就认识了,毕竟二人身份相当,两派也乐于见他们‘交’好。只是她一直以为恩人不是那般只看出身之人,定能明辨是非,嫉恶如仇。可恩人的表现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
自己大老远跑来给他送九天之水,不惜背叛了师傅,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可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好呢?恩人明显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依然对那个沐衍紫百般爱护,对自己则是极尽敷衍。难不成,恩人虽然救了自己一命,但其实他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人?
不会!恩人是怎样的人自己当年亲身经历了,那样的铲恶除暴,慈悲心肠,若他真是那样在乎身份之人,又怎么会救自己这么一个不受长辈宠爱的庶‘女’呢?定是自己揭‘露’清泉峰恶行时说得太急切了,让恩人误会了自己,以为她是一个没‘弄’清楚情况就胡‘乱’报信,胡说别人坏话的人。
都怪自己当初不该以那样的方式跟恩人讲这件事情,只是与那沐衍紫当面对质恐怕会打草惊蛇,万一清泉峰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岂不是让他们有了准备,就不易被发现了?
算了,也不知道那个师妹是怎么做到的,就将自己关进了一个虚无之地。看情况,自己现在可能真的还把清泉峰的小师妹没办法,还是先回去给师傅‘交’代清楚,依照师傅对自己的爱护,定能原谅自己,到时候再将清泉峰的罪行一说,到‘门’派里把他们抓起来后,恩人定是会相信自己当初说的有真无假的。
苏皖将自己被树枝割破的衣服收拾好,又施了个轻身咒,这才看了看周围,殷鹿城西面的小森林,自己从小在这里长大,更何况还有个秘密基地在这附近,自然是认识的。
家族里就先不回去了,省的这段时间的经历说不清楚。苏皖稍稍收拾了一下心情,才又向着自己熟悉的道路走了过去。
几个时辰以后,来到了一个‘洞’‘穴’处。
离‘洞’‘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之时,苏皖浑身就紧张了起来。这里她是如此的熟悉,几乎不用接触不用看,她就能知道有没有外人来过。
很明显,在她被那个沐衍紫控制住的这些日子里,有人来过这里了。生人的气息是如此明显,和这块与世隔绝之地显得格格不入。
慢慢地探入,来人已经走了。地上仍然有隐约的痕迹。定了定心,还好没将什么贵重之物或是能看出身份之物放在此处,否则就这样被人闯入,带来的后果后患无穷。
正准备继续离去之时,‘洞’‘穴’‘门’口的异样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处的土地有一点微微的突起。不像‘洞’‘穴’中央的那般明显,却正因为如此,才更显得特殊。
苏皖屏住了呼吸,悄悄地走了过去。直到仅一步之遥时,幕地从丹田里调出了天罗地网,往那处施以灵气扑了过去。
只见原本‘波’澜无惊的地面像是受了惊般突然抖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小圆球在地下快速的动来动去,想要突破天罗地网的围绕。
苏皖轻蔑一笑,这天罗地网可是灵器,连元婴修士都要觊觎的宝物,区区一个小东西,还能给突破了不成?
“收!”大声一喝,天罗地网泛着金光将那“圆球”困在其中拖出了泥土吊在了正空中。
千万没想到的是,那竟然是一个——桃子???
心形的,白白中间一点红的,还在那动来动去试图逃脱的——桃子!
心思千回百转,苏皖本来没看明白,却又瞬间反应道,难不成是——
可以炼制成器灵的器桃?吸雨‘露’‘精’气,成自身‘精’魂,万年以锤炼成其一,使得器桃之神魂‘精’纯,巧手祭炼之,可得器灵。
而有器灵的灵器,才能自己吸收天地‘精’华,并随着主人修为的提高而提升自身。
苏皖心里一喜,这才真正地一扫这段时间以来的‘阴’霾,‘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等赶到城‘门’之时,殷鹿城主已经不在了,封锁全城的命令也被撤了回去,几乎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就出了城去。
来时风尘仆仆,心里是对即将再次见到恩人的‘激’动,兴奋和期待,以及对自己将九天之水给恩人时,恩人那时候可能会有的表情的幻想。
走的时候依旧是风尘仆仆,内心里却沉重了许多,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有那么些的想哭,却又在硬绷着,故作坚强。因此越发的对揭‘露’清泉峰不为人知的‘阴’谋有了莫大渴望。
一个月后,再次见到太霄派山‘门’时,一颗快要窒息的心才又跳动了起来。
“师尊,徒儿有要事禀告。”苏皖进峰后立时求见师傅,跪在地上,打算将这段时间的种种事情坦白。毕竟师傅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欺骗了师傅,遭遇了这么一遭,越发觉得心里很累,很对不起师傅。
“快先起来罢。神‘色’冲冲的,有何事要紧成这般?”渠原微微眯了眼,笑得很和善慈爱。
苏皖更加觉得心里难过,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了出来。
“为师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渠原‘花’了巨大的力气才强压下怒火,淡淡道。
“是。”苏皖垂头,倒退着退了下去。
‘门’关上的一瞬,一盏装着滚烫茶水的茶杯摔在了墙壁上,继而又掉下了地,碎得四分五裂。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孽障,贱人!”渠原恨恨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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