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她反应过来,冷离殇强壮的手臂一用力,就将她扛至龙床,再一用力,他俩已经坦诚相待。
温暖的身子突然袭来一股股冷风,宁芊馨失声尖叫,冷离殇快速以唇对唇,堵上了她的粉唇,将尖叫声全含在嘴里。
“混蛋,混蛋!”
宁芊馨再不顾龙体安危,抡起粉拳一下下捶打着他伟岸的身躯。
他也不甘示弱,臀部一挺,他炽热的坚硬深深埋进了充满诱惑色彩的柔软,不停顿,抽出,再抽送,动作利落,毫不怜香惜玉。
薄膜硬生生地撕裂,她眼泪直飚,呼吸就停在那里,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又一波更大的掠夺展开。
“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
她被撞地眼泪直飞,嘴里不断传出破碎的呢喃。
他也好可怜好委屈的模样,一边快速抽送强悍的身子,一边可怜兮兮。
“馨儿,是你说要让它把你侍候舒服了,你才考虑给它减刑啊!它是我的命啊!为了保住我的命,只好舍身委屈它服侍你了。”
语毕,他加大力道,又狠狠撞了几下,一下比一下凶猛,一下比一下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入,疼得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啊!
那夜,龙榻久久不停息地战斗,翻滚,喘息,一室春光旖旎,氤氲弥漫。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害羞地躲藏在云朵身后。
他的体力充沛地吓人,她哭着喊着,早就疼得累得不再反抗,任他长驱直入。
两个时辰过去了,男子坚持持久战斗,宁芊馨眸子饱含泪水,无奈承受一**的撞击。
“皇上!殇哥哥!好相公!我好累啊!”
“那馨儿,你舒服了吗,你准备给我的宝贝减多少刑呢?”他如同一只狐狸,眯着眼睛,等待自动飞到他嘴边的肥肉。
“我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
“那就再让朕服侍你一会吧!”某狐狸得逞,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不要!我错了,呜呜,我错了,放了我吧!”
一肚子的液体,下身的红肿疼痛,胀得她直想哭。
“那馨儿怎么一副哭丧脸的样儿啊,是我侍候得你不舒服了吗,看来我得再加把劲啊!”
一轮新的侵占猛烈袭来。
更气人的是,第二天早晨,他依旧春风得意,无一丝疲惫感。而她,被蹂躏得两腿发软,腿间的柔软不时痉挛,全身像被一辆辆马车碾过般,又酸又痛,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躺在欢爱过后弥漫着弥乱的龙榻,怒视意气风发的某罪魁祸首。
直到她被宫女小翠搀扶着去温泉沐浴,她才发现,身上一片青青紫紫,到处都是暧昧的吻痕,忘情的掐痕,满体春色,遮都遮不住。
她嘴角不自觉抽了,暗骂:“野兽、禽兽、变态、人渣……”
她发誓,再也不要任他宰割,任他鱼肉了,她要反抗,她要翻身做女主人!
可是,这有可能吗?
宁芊馨陷入深深的困境中,无法自拔。
夜晚,宁芊馨焦躁不安得在宫殿走来走去。
“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谁还不会来啊?”耳边一阵邪魅的笑声,“你在等我侍候你吗?”
色∕色的笑,坏坏的语气,让宁芊馨努力忍下想抽他一巴掌的冲动。
你的服侍真是令我十分不爽,我命令你,以后都不许碰我。
这些话,宁芊馨自然没胆量说,只能在心里暗自yy。
“相公,你回来了?我正念着你呢?”娇滴滴的语气,谄媚的笑容,尽显她精致的小脸。
好恶……宁芊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怎么了,馨儿,哪里不舒服吗?”换做平时,她准会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骂声连连,只有她才敢对他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今儿怎么转性了?
“我做恶梦了,我好害怕!”说着,一下子扑进他怀抱。
感觉到怀中女子在瑟瑟发抖,他也不由慌了。
“怎么了,梦见什么了吗?”
女子贝齿轻咬朱唇,眼噙泪水,楚楚可怜,摇了摇头。
见她什么都不肯说,他也不好追问了,叹了口气。
“那我们去休息吧!”
说着,就要抱起宁芊馨,哪料她敏捷地躲过自己的手臂。
抗拒的模样,让他看着一阵心疼。
“今晚我不会碰你的,你好好休息吧,等你不做梦了,我们再行房事也不迟!”
语毕,他一把横抱起她,往寝室走去。
她舒服地在他怀中,脸上洋溢得逞的笑容。
哈哈,她真是天资聪明,想出这么一个好法子躲避他的亲密接触。
我们再行房事也不迟?哼!本小姐才不会笨到主动当你嘴边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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