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整个皇家都笼罩了兴奋的感觉。八卦消息无处不在,而绯闻的男女主角却是不见人影——公冶冷玥和闵域葵。
阳台餐厅
“哇,小瑄的手艺就是好。”季筱洳美滋滋的吃着夏嫚瑄做的饭菜。
“小瑄,以后谁娶了你就有福咯。”闵域玄猛地夹菜。
“呵呵。”夏嫚瑄轻轻的笑着:“你们多吃点,厨房还有。”
“你们说,玥怎么这么淡定啊。”唐果果悄悄的说,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公冶冷玥。可惜,人家依旧是那么优雅的吃着饭菜。
“谁知道啊。要不是小葵这么一来,我都要以为玥是gay了。”闵域淩翻了个白眼。
“吃饭,小葵和玥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闵域竹开口阻止:“玥的手段,那么不是不知道的。”
“哦。”一时间,众人猛然扒饭。
别墅 ·阳台
“小宗宗啊,是你自己撞上枪口的,不要承受不住哦,不然就不好玩了呢。”闵域葵倚靠在栏杆上懒懒的说着。
在闵域葵别墅后方阳台吃饭的某人,忽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风,微拂而过。
那火红色的秀发被风带上了半空,随风而舞。闵域葵将手搭在扶手上,静静的眺望远方。忽而,从腰间摸出一根碧绿而体澈晶莹的玉笛,放置唇边,轻轻地吹响。
一个个幽长的音符从笛孔中钻出,与秀发起舞,共同记录着主人的思念。
蓝天下,少女迎风而立,风 带起她那火红色的秀发在飞舞;笛音袅袅,思念之深。
躺在软榻上的公冶冷玥,蓦然起身,眼眸了充满了震惊,寻着笛声望去;那笛声好熟悉,好熟悉。阿域,是他的阿域回来了吗。
“咦,魔女怎么还没开始动手啊。”唐星好奇的问着,嘴巴里还嚼着好吃的墨鱼。
“呵呵。”闵域竹淡笑,未回答:“你们听到笛声了吗,好忧伤。”
“是啊,谁在吹笛子呢;我都忍不住想哭了。”唐果接过话茬,鼻子酸酸的,这个曲子真的是很忧伤,让她忍不住想哭。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这般伤感的曲子,谁知道吃个饭都可以让她哭的稀里哗啦。那个人是谁啊,真讨厌。
“学院里,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笛音,是谁呢?”季茗逸的大拇指和食指磨砂着下巴,略有所思。
“别管是谁了,你们说。魔女这次会怎么对付我哥呢。”夏嫚瑄撇开了话题,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痛,那曲子真的很痛,痛得让她不想再说下去了。
“不晓得,反正一定很精彩,哈哈~”季筱洳大笑着,眼角却是带着泪花。
“你们别讨论了,成不。说的我怕怕的。”夏宗怕怕的躲到了角落里。
“应该快了,兄弟,你就节哀吧。到时候,我们会为你收尸的。”林昭拍拍他的肩膀,幸灾乐祸的说着。
“就是,宗,你等着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小域会怎么整你。”闵域玄奸笑着,像极了一只正在算计中的狐狸。
“oh ~my~ god~ 我怎么就不长眼睛惹上魔女了啊。”夏宗抓狂的叫着。
“哈哈……”一群人很不客气的笑着。
只是,他们忽略了软榻上已不见的人儿。
别墅·阳台
那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眸,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阿域。”公冶冷玥轻轻地叫着。
“你 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阿域。”放下玉笛,闵域葵淡淡的说着,眼眸中一片伤痛:冷玥,你认出我了,是因为这笛子吗。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我的阿域,我好像没说你是我的阿域吧。”公冶冷玥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不用她说,他已经明了。
“我猜的,行吧。”闵域葵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公冶冷玥。
“阿域,为什么躲我,为什么换了模样?”公冶冷玥一个跨步上前,抓住了闵域葵的手;他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不属于她的冷漠,不属于她的忧伤,是自己伤她伤的太深了吗……终究是自己错的太离谱了。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是你的阿域,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相貌相似的人多的去了。”闵域葵那双孤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公冶冷玥,昂着高傲的头颅。,倔强的不肯低下。
“阿域,你的味道我一直都记得。而且,除了你,没有人可以碰的了它。”公冶冷玥对上那双琥珀色的双眸:“阿域,别这么冷漠,这不是你。”
“那么请问公冶少爷,什么样的我才是我?”闵域葵咄咄逼人的问着。
“阿域,你非要这么和我说吗。”公冶冷玥皱起了眉头。
“那你要我怎么跟你说。”闵域葵淡淡的说着,不带一丝感**彩;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阿域。”公冶冷玥的心一疼,他的阿域变了;变得让他好心疼,那个天使真的消失了,回到了她的天国吗。
闵域葵蓦然转身,脸上的冰冷不复存在,碰上他 所有的伪装都不复存在了;在他面前,自己永远都是那么的透明,连个伪装都做不到。可是,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就来了。
“阿域。”公冶冷玥抓住她的手,用力的一拉。瞬间,她已是在他的胸膛中,对上那双如墨的眼眸,所有的话都止于口中,再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仿佛只看得见对方,再也看不见外界的一切;世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四眸对上,世间所有的都失去了颜色。
“阿域。”公冶冷玥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他好怕,好怕又跟当初一样,不紧紧的抓住她就会消失不见。
“冷玥。”闵域葵轻声叫着,清冷的琥珀色的双眸终是软化下来。
“阿域,我好想你。”公冶冷玥将头埋进闵域葵的发间,诉说着他的思念;那发间的味道依旧如故。
“冷玥,我好痛。”琥珀色的双眸里充满了疼痛,隐约的泪花在打转,好似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当初的那种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痛的感觉,无法忘却。
“阿域,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也好痛,我后悔了,阿域。”公冶冷玥低下了他那平时高傲的头颅,也只有眼前的人儿能够让他低下头;他永远都无法忘却,那天醒来,他的阿域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心缺了一块,怎么也填补不上。
“冷玥。”闵域葵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这里,不会跳了,它睡着了。”
“阿域。”墨黑的双眸中,几滴清泪落下,掉落在他们的手上。
闵域葵的心一痛,泪水如同潮水般涌出,不停的冲击着眼眶;伸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地擦着他脸上的泪水:“冷玥,你哭了。”冷玥,她的冷玥,那个永远都高傲无比的冷玥哭了,在自己的记忆中,冷玥就没有流过眼泪;可是,这一次,她的冷玥哭了,是为了自己。
“我的阿域肯定为我哭了很多次,为什么我不能哭,谁说男人不可以哭;为我的阿域哭,我心甘情愿。”公冶冷玥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美,妖孽的笑容出现在脸上;温柔似水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再为我哭了,阿域,看着你的泪水我的心就好痛好痛。”
“冷玥,我知道,可是就是忍不住心痛。”闵域葵伸手抱住公冶冷玥的腰际,将头埋进他那精壮的胸膛上。
“阿域,我错了。我还有机会吗。”公冶冷玥搂着闵域葵不肯撒手,手上的力量依旧。
“我还要想想,谁叫你害我痛了那么久。”闵域葵委屈的说着。
“好。”公冶冷玥应着,嘴上的弧度却没有减少,他的阿域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他们之间,不需要解释。解释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而已,但这 仅仅只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如诺换成其他人也许就不是这般了。
“冷玥,在我消失的日子里你有没有给我碰其他的雌性生物。”闵域葵的小手很不安分的在公冶冷玥的胸膛上画画。
“没有,阿域,你知道的。对于其他的雌性生物接近我,她们就会死的很惨的。而且,为了我家的阿域,我怎么会去拈花惹草。”公冶冷玥抓住那只到处乱画画的小手:“阿域,你想干嘛。”
“不干吗,画画啊。你不是知道的吗。”闵域葵回答的理所当然,但是,公冶冷玥已经无语了,他的阿域还是依然那么理所当然。
“恩,我知道,但是你也要想一下,毕竟目前咱们不是小孩子了。”公冶冷玥淡定的点点头:“要不,咱们把正事办了。”
“冷玥。”闵域葵娇嗔着:“你下流。”
“我哪里下流了,就算下流也只对我家的阿域下流啊。”公冶冷玥轻佻着挑起闵域葵的下巴,邪魅的笑着:“阿域,我们回家办正事去吧。”
“冷玥。”闵域葵魅惑的笑着,勾住他的脖间,眼眸里是满满的诱惑。
“我在。”公冶冷玥淡笑着,他的阿域,这么魅惑的一面还真没看到过,此时此刻像极了一只修行千年的狐狸。
闵域葵笑了,送上了自己的唇畔;那一笑,魅惑人心。公冶冷玥妖孽般的笑着,她的唇依旧那般的甜美。
阳光是那般的灿烂,细碎的洒满了整个天台;两个人忘情的在做属于他们自己的事情,天地万物皆安宁,谁也不忍心去打扰他们那唯美的画面。
好似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对方。
“阿域。”公冶冷玥挑起她那火红色的秀发放在鼻尖,嗅着那熟悉的味道:“阿域,你的发色。”
“遗传,当初是染成黑色的。”闵域葵果断的应着。
“那么,魔女……”公冶冷玥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如同涨潮似的,他还是不了解他的阿域,真是个笨蛋。
“这个啊,他们叫的。从小,那班人只有被我整的份,从来没有人反击成功过的。”闵域葵无所谓的说着:“真的很没趣呢,他们反击都弱爆了。话说回来,这次我又有乐子玩了,小宗宗那货还是那么的二;永远都是自己撞上枪口的,不过,这一次我要 好好的想想怎么整他才会有乐子。”
“小宗宗!”公冶冷玥嘴角抽搐,还好不是叫自己“小玥玥”不然还真的是,诡异的很呐:“夏宗吗。”
“恩啊,就是他,我们这群人里就他最好玩了。而且,我一想到能整他我就很想笑。”闵域葵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我们一起整。”公冶冷玥笑了,他的阿域笑了。
“好。”闵域葵点头:“冷玥,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阿域,之前是我不好,这一次不会了。”公冶冷玥抱紧了闵域葵喃喃:“这一次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地狱我都陪着你。”
“冷玥,你不可以再食言了。”闵域葵依偎在他的胸膛前轻轻地说着:“冷玥。”
“好,我知道。”公冶冷玥应着:“阿域,绝不食言,否则身形俱灭。”
“不要。”闵域葵摇摇头:“我才不要你身形俱灭。话说,冷玥你怎么过来的。”
“走上来的,谁让你不把家门口锁好。”公冶冷玥理所当然的应着:“你看你,这么不注意安全,要不图谋不轨的人进来怎么办。”俨然一副好老公的样子。
“呵呵。”闵域葵轻轻的笑着:“我知道,只有我家冷玥会安全走上来,其他人都是很惨的。”
“阿域,以后有我。”公冶冷玥安心的笑着。
“好。”闵域葵轻点头,两人仿佛回到了最初。
一切的一切已经不需要再有什么解释了,他们都明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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