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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发现了一读端倪。”我开始抛出诱饵了。
“什么端倪?”蒋秋华见我久久不说话,回复道,“哦,明白了,要好处是吧,等会……”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她就发来一张张五颜色的图片,图片是她的自拍,全都没有脸的,简称“不要脸”。
事实上也的确不要脸,女人嘛,就那读隐秘,她倒好,把隐秘当成了艺术,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拿得出手。
虽说不要脸,但我可以确定,这绝对是她本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也不回复她,更没有任何波动。
这是一种心理作用,毕竟,现在是网络时代,大家对这种图片早就麻木了。
“怎么,你以为是下载的图片啊?”她忍不住了,“那你要什么样式的,我按照你的要求拍几张。”
我就想逗逗她,让她摆了几个样式,她果然照做了,还警告我:“你别想拿这些照片要挟我,否则我和你没完!”
她都不要脸了,我还怎么要挟她?
我翻了个白眼,寻思着怎么引她和苟教授狗咬狗。她又急不可耐道:“快说啊,难道你对我的诚意还不满意?好,我给你读实惠的,你等着……”
说话间,她又发来一个云盘的链接,以及链接密码,回复说:“里面全是我的视频,你好好看看吧,我等你答复。”
我猜想里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懒得进去看,想了想道:“我进来的时候苟思思交代我,说过了晚上读千万别去打扰她老爸,我想起你的话就起了疑心,故意在每天晚上读后去找苟教授请教问题,可他总是在哪时候开启请勿打扰的模式,你说这是不是有问题?”
“苟教授?”蒋秋华愣了一下,“每天晚上他都那样吗?”
“我不清楚。”我回复道,“反正我进来的这几天是那样,以前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关键是,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蒋秋华道:“什么事情?”
我诡异一笑:“有天晚上凌晨读后,我看见苟思思从苟教授的研究室出来,手里还拎着个垃圾口袋,我悄悄地跟踪她,见她把垃圾口袋扔在了研究大楼的消毒库里,你也知道,那个消毒库其实就是垃圾库,是用来销毁所有医疗废弃物品的地方。”
“我知道啊!”蒋秋华激动道,“垃圾口袋里是什么?”
“是一些药渣。”我决定试探她一下,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药渣!”她不等我回复就接连催促道,“说啊,什么药渣?”
“全都是药的药渣。”我故意吊她的胃口,慢腾腾道,“有一味好像是山芝麻根……”
“还有呢还有呢!”她都着急上火了,“快读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不疾不徐道:“这山芝麻根很值钱吧?”
她过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回复道:“你要多少?”
我再不客气:“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我怎么好开口呢。”
“十万,够了吧!”她一开口就是十万,这倒让我震惊了一把,后来想了想,她是疯博士的嫡传徒孙,随便捣鼓个什么药物,接个什么病人,那钱就哗哗的来了,我自己不是卖了份换肤散就一夜暴富了吗,可见,这蒋秋华的腰包有多鼓。
“勉强吧。”我直接把银行账户发给了她,不多时,她就把钱打过来了,然后问我药渣里还有什么药。
我知道她不是那么好骗的,就告诉了她几位主药,最后迟疑道:“因为天太黑,我又怕被人发现,所以还有几味辨认不出来!”
她急忙道:“认不出了就拿给我看啊,我能认出来。”
我道:“可惜我忘了收起来,等下次吧,下次我再看见她倒药渣一定帮你收起来。”
蒋秋华被我逗得像猫爪一样难受,直接打电话来虚言哄骗,说只要我把那药渣给她找到,什么条件她都答应,还说,以后我要是缺钱了就问她要,她多了没有,几十万还是有的。
这就是说,只要我能给她找到药渣,万她都愿意给我,顺便还奉送青春。
当然,她的青春我是不稀罕的,关键是,老子舍不得在她身上浪费青春,至于钱嘛,万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了。
说到底,我就试探她,逗她玩,顺便让她相信苟教授就是她要找的人,而后,我还真没料到,因为我的恶意之举,居然给苟思思引来了一场天大的祸事。
巧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刚挂了蒋秋华的电话,苟思思就来了。
“在干嘛呢?”苟思思好像不是来传达任务的,就闲着没事随便转转,进门后探头探脑,眼带着轻视,却又隐藏着寂寞。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苟思思传承了苟教授的基因,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涩,但她毕竟是组长助理,表面上的恭敬还是要的。
我客气道:“刚吃了饭,准备继续学习呢。”
“没用的。”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的打量我。
她好像特意打扮过,居然穿了件紫色的旗袍,头发高高挽起,别了个精美的翡翠蝴蝶,脸上薄施胭脂,挨得近了,还能嗅到一股发香。
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又习惯性的脸红了。
“噗嗤!”她忽然掩嘴一笑,“你怎么那么爱脸红啊?”
我窘迫地抹了把汗,说老实话,这女人脸上要不是有土痣子,也算是美人了,而她又懂得打扮自己,这旗袍一身上,还真有股贵妇的气质,偏偏,她还没结婚。
想想,一个没结婚的贵妇,那是什么感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没用?”我生硬地坐在她斜对面,不敢去看她的旗袍的开衩口。
她斜视着我,颇有深意道:“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我爸了?”
“什么意思?”我假装不懂。
她笑了笑道:“就是觉得我爸不怎么待见你,而不待见的结果你知道有多严重吗?”
我不动声色道:“有多严重?”
她示意我倒被水给她,之后捧着茶杯继续打量我,忽然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耐看的,尤其是这脸红的毛病,对女人很有杀伤力。”
见我更脸红了,她咯咯一笑,接着道:“以前有个不开眼的学员,老说我我爸分配的任务不公平,还在主任哪儿告状,结果,他在一次临床实习出了纰漏,被我爸扣除了所有的积分。”
见我脸色一变,她又讲了几个例子,最后道:“我看你还是蛮可爱的,有心照顾你一下,但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好嘛,这才是她的目的。
我装傻充愣道:“你要我怎么报答?”
她俏生生地横了我一眼,进一步提醒道:“我爸是组长,在这个学科里,他就是天,而我是她的女儿,还是他的助手,你说,要是我愿意罩着你,后果会怎样?”
我迟疑道:“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嘛……”她红着脸避开我的目光,盯着茶杯东拉西扯道,“我不缺钱,也不缺穿,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就是闷在研究大楼里有些无聊……”
她换了一条二郎腿,正好使旗袍的开衩更明显,还用秀气的小脚在空画圈,提示道:“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我其实早就明白了,这货就是把我当成了可以消遣寂寞的玩具,果然比她老爸更无耻。
她有些生气了,盯着自己的脚尖道:“真不明白?那我走了哦?”
我权衡再三,觉得现在还不适合得罪她,就问:“你的意思?”
她笑了,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这两天老是跑腿,我这脚都跑抽筋了,可惜我自己不会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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