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然,还是让月月进来吧,这么晚了,你让她到哪里去?”暖心不忍心月月这么晚了流落街头。-叔哈哈-
“我的好妹妹,你也太容易同情别人了吧?别忘了她以前是怎么伤害过你的。”夏美媛似乎最瞧不上暖心的这种心慈手软,在她看来,只要是与自己作对的,就要一‘棒’子打死,不能再让他有机会缓过来对付自己。
虽然米逸然恨月月的这种做法,但对于暖心对她的同情还是很欣赏的,正因为暖心的善良才是他最看重的,如果一个‘女’人只有漂亮的外表,而没有一颗仁慈的心,也是不能够吸引一个男人的心的,就如同夏美媛一样,虽然她的漂亮还不及暖心,但也算是美人胚子了,不但米逸然拒她于千里之外,就连艾伦也不怎么待见她。
米逸然只是看了暖心一眼,就起身上楼去了,这个夜晚注定就是个不眠之夜。
米逸然上楼之后,夏美媛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却发现月月已经走了,不禁有些许失望,多好的机会呀,刚才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以为这样就能占有米逸然了,没想到事与愿违,反倒彻底失去了他,夏美媛的心里就别提多得意了,如果再让她遇到月月,她一定会大肆的挖苦一番。
暖心也很想将月月叫回来,就算真的容不下她了,也不用急在一时嘛,等天亮了,让她先找好住的地方再说嘛。可当她看到外面已经没有月月的身影时,只得转身上楼去了。
再说月月离开之后,独自拖着行礼箱,走在夜‘色’之中,街上没有行人,整条街道显得很是空旷,她现在感觉自己好孤单,天下这么大,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让她容身的地方,当初她为了过上好日子,才想方设法的接近米逸然,没想到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得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不行,我决不能认输,米逸然,我是不会让你这棵大树从我身边消失的,拿定主意后的月月行走的步伐更加紧定,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内心的活动而有所变化。
“嘭”的一声,玻璃瓶落地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格外刺耳,月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停住脚步,目光寻去,发现墙根底下有个人,正在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看样子是喝醉了,脚步很是蹒跚。
“夏暖心,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传进月月耳中,还是听得清楚,因为暖心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月月见是个酒鬼,刚想快步离开,却听到他喊夏暖心的名字,便忍不会好奇心,一步步小心的走近了看他是谁。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喝酒吗?”那个醉汉冲着她甩手‘乱’叫。
这不是陈锋吗?怎么会是他?月月本来就气不顺,遇到这么个醉鬼,更加晦气,转身就走。
“你别走。”陈锋虽然喝醉了,但却一眼就认出了她,踉跄几步拦住了她的去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反月月看成了暖心。
月月正为自己的事而懊恼不已,哪有心情跟一个醉鬼纠缠,只想快一点甩开他,生怕沾上晦气似的比他身边绕过。
“你别走。”陈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暖心,夏暖心,你不想理我是不是?你眼里只有那个米逸然是不是?”
“是,你看你这副德兴,连米逸然的一根汗‘毛’也比不上。”月月负气的随口甩出这些话,丝毫没考虑到会刺‘激’到酒后的陈锋。
“你说什么?”陈锋含糊不清的说着,本来就因为暖心的拒绝而心生不满,又被人当面这样说,他的自尊受到严重的打击,“夏暖心,就算所有的人都瞧不起我,你也没资格瞧不起我,因为你跟我一样,都是穷鬼,不要以为傍到米逸然,自己就变成公主了,我呸,你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是‘私’生‘女’的事实。”
陈锋的话,让月月有刹那的不解,但很快就听明白了,他是把自己当成是夏暖心了,好吧,那我就再羞辱你一番,一晚上都在受别人的气,一腔火气正无处发泄,就遇到陈锋了,正好当个出气桶,月月便将对米逸然的所有恨都转嫁到陈锋身上。
“你这个酒鬼,就知道借酒浇愁,有本事找米逸然去呀,去找他拼命呀,还真是没见过你这种没用的男人,‘女’朋友都给人家抢走了,除了喝酒就不会做别的,一点血‘性’都没有,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象你这种人,要什么没什么,活该被人甩,没有人会可怜你的。”
“你说什么?”陈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还好是喝醉了,力气没那么大。
月月的手松开了行礼箱的拉杆,两只手掰住陈锋的手,用力一推,就将陈锋推开,“放手,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窝囊的男人,不是男人的男人。”
“你敢说我不是男人?”陈锋再一次向她扑来,此时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志,象他这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在清醒的时候,倍受冷落,面对现实,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一旦喝了酒,胆子就会空前的大,清醒时不敢做的事,往往会在这个时候暴发出来,“夏暖心,你这个贱‘女’人,见利忘义的‘女’人。”两只手牢牢的掐住了月月的脖子。
直到此时,月月才意识到惹火烧身了,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她多么盼望能有个人来解救自己,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这种小街小巷子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的。
月月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她原以为酒后的陈锋就如同一摊烂泥一般,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吗?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没法能住上大房子,没能过上我想要的那种生活,她纵是有再多的不甘,却也身不由已了。
陈锋忽然手一松,月月的身体就在他面前如化掉的雪糕一样瘫软在地上,而他自己也在倾刻之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也瘫软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被风一吹,陈锋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看到倒在身旁的月月,顿时慌了神,以为她死了,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似乎也完全没有印象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把她‘弄’回家再说,陈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背起月月,一路小跑的跑进了自己的家,正当他气喘吁吁的刚坐到‘床’沿上想要喘口气时,猛得又想起月月的行礼箱,又返回到那个地方,将行礼箱也找了回来。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看看月月是否还活着,伸手探她的鼻息。
还活着,太好了,不用坐牢了,陈锋在兴奋之余,脑海里也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虽然与暖心‘交’往过,但却只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根本还谈不上同居,而且暖心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面对躺在‘床’上的月月,他长期被压抑的‘欲’望如同浇上汽油般熊熊燃烧起来。
也许是残留在身体里的酒‘精’的作用吧,他如同一只野兽般压在月月身上。
身体的某个部位很疼,身上象是压了一座大山,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月月逐渐醒来,刚才还以为是幻觉,当她睁开眼睛,发现真的有一个人趴在自己身上,一翻身将毫无防备的陈锋推开,他因没想到月月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居然一不小心,摔到‘床’下去了。
“你干什么?”此时的月月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她的手在‘床’上‘乱’‘摸’着,希望能找到一点遮羞布,‘摸’到的是自己的衣服,迅速的挡在了自己的身体。
陈锋从地上起来,意犹未尽,上半身往前探着,离月月的脸只有不到两寸的距离,“装什么纯情呀,还不是别人玩剩下的?我不嫌弃你就算不错了,还在这儿给老子装。”
“你这个流盲,我要报警告你。”
“好呀,我等着。”陈锋往后一退,整个人坐到后面的椅子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怕影响到你的前途,就只管报警好了,反正我无所谓,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而已。”
冲动下的月月真的想跑出去报警,可是稍微冷静下来后,就算是报了警,警察把他抓起来,自己的名声也坏了,一个被人强‘奸’过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何况她的目标可是米逸然,米逸然是决不会接受一个被人强‘奸’的‘女’人的,为了米逸然,为了嫁入豪‘门’,只得忍了,可是,就算是忍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无耻之徒。
正当她沉思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陈锋眯着眼睛看着她开口了,“不用想了,我知道你没胆量报警的,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合作?”月月将目光移向他,没好气的吼,“我跟你有什么好合作的?”
“难道你不认为我们两个的遭遇很相似吗?你为了嫁给米逸然,而我却是想要娶到夏暖心,我们两个各取所需,不是最佳的合作伙伴吗?”陈锋走过来,在月月的脸上‘摸’了一把。
月月反感的侧了一下脸,侧目瞪他,“你这个无赖,难怪暖心会跟你分手?”
“你又好到哪里去呢?颜月儿,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干净,说起来,你跟我还不是一路人吗?都是想过好日子,都想有个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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