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请假?”米逸然又在看他的电脑了,根本无视‘精’心打扮了一早上的月月细腻的妆容。。 更新好快。
月月嘴‘唇’动了一下,本来想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必要请假吗?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再怎么说人家是老板,稍不高兴就会把自己扫地出‘门’,但从米逸然的话语里,月月也听出了他并没有要开除自己的意思,堵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想不明白,你真的在酒里下了‘药’吗?”米逸然严肃的表情望着她。
“没有。”月月哪里敢承认?“是你真的喝醉了。”
“我的酒量会那么小?”
“也许是与心情有关吧?”月月最怕的就是他抓住这件事不放,只要确定是自己做了手脚,与米逸然就复合无望了。
米逸然似乎也不想追究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他问我住在哪里?是什么意思?月月眼前一这亮,如同在黑暗里看到了一丝署光,“我租了个房子。”
“嗯,记住,不要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你可以出去了。”
米逸然的反应很出乎月月的预料,他可是向来都心比面还冷,难道他是后悔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计划倒也有所回报,起码让米逸然知道了,他们是有过的,就算他对自己没感觉,也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
“我……”月月似乎还有话要讲,但终是没有说出,犹豫了片刻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当她走出办公室,看到暖心和艾伦正坐在那里向她行注目礼,她的脸上如同被火烤一般,就算是那一夜,被人当场发现,她也没有感觉到如此难堪过,可是现在,面对这两个人,她真的好想快点躲开。
如果是从前,暖心一定会给她安慰的,可现在,怕她误会,只能给了她一个和蔼的表情,让她感觉到自己并无恶意。
月月只想快一点离开,脚步便加快了,就在她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艾伦的声音,“要不是暖心在米总面前替你说好话,你不会再有在这里工作的机会了,难道不应该说声谢谢吗?”
暖心很想制止他,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月月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略一犹豫,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如果真如艾伦所说,自己只所以能继续留在这里工作,是托了暖心的福,她真的很想向她说声谢谢,但同时心里又很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而暖心的几句话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难道在米逸然心里,暖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人,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艾伦的话传进月月的耳中。
此时的月月真想转回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场,但现在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忍,不能再冲动了。
‘门’关上了,将月月和暖心隔开,暖心这才转身埋怨艾伦多事。
“我说的都是事实。”
“可是你这样,会让月月觉得欠我一个人情的。”
“不是吗?她又岂止欠你一个人情?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做朋友,是她的福气还是你的劫数?”
“其实我没什么朋友的。”暖心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自卑感,从她记事起,这种自卑感就伴随着她,所以才养成了她不喜欢与别人打‘交’道的‘性’格,月月是她唯一的能无话不谈的朋友,可就是这样一个好朋友,还是抵挡不住现实的‘诱’‘惑’,而与她产生了隔阂。
“好吧,那我就吃点亏,做你的好朋友吧。”艾伦象是吃了多大亏似的。
“你代替不了她的。”暖心难掩失落。
“对了,如果我妈妈过来这边,我会回去陪她。”
“嗯。”
“我妈妈还说,希望在她下飞机的时候,能看到我带一个‘女’孩子去接她。”
暖心为之一愣,“你的‘女’朋友吗?”
“对呀,她早就想让我成家生子了,可是很可惜,除了夏暖心小姐之外,还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入我的法眼,不知夏暖心小姐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呢?”
“我?”暖心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
“对呀,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去接我妈妈。”
“这不好吧?”
“理由?”艾伦歪着脸等着她的答复。
“我怕她误会我们的关系。”
艾伦耸了耸肩,“我恰恰相反,倒是很愿意她误会。”
“我不同意。”米逸然从里间办公室里走出来,“暖心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能让别人误会是你的‘女’朋友呢?那我米逸然的脸还往哪儿放?”
“随便。”艾伦表现出不屑,“中国这么大,还盛不开你的脸吗?以为自己的脸有多大。”
眼见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暖心忙打圆场,“好了,艾伦的妈妈远道而来,我们做晚辈的去接一下,也是应该的,何必为了这事而争吵呢?要不,到时,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好不好?”
“他也去?”艾伦显然是很排斥的,“就他这张脸,跟僵尸似的,我怕会吓到我妈妈。”
“你以为我想去呀?”米逸然也表现出不情愿,“能让我米逸然去接机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去就是给你面子了。”
“那你这个面子我宁可不要。”
“好呀,暖心也不准去。”
“你凭什么替她做主?”艾伦很反感他这种独裁。
“就凭我是米逸然。”米逸然说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转身又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简直就是一个独裁主义者,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在这个世上生存的。”艾伦面对米逸然消失的那扇‘门’大发感慨。
暖心一转身坐到椅子上,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都有些不堪重负了。
艾伦也坐到椅子上,并且把两只脚担在了前面的办公桌上,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十分的不雅,但正因如此,才体现出艾伦的放。‘荡’不羁,虽然他表面上在尽量的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持重的人,但骨子里的傲慢是改不掉的。
“艾伦。”暖心抬了一下头,看了他一眼。
“干嘛?”艾伦显得懒洋洋的。
“你说米总会不会让月月回来?”
“米总?米总?他又没在这里,直接叫米逸然就行了,依我看,是不会的。”
“为什么?又没证据证明是她下了‘药’。”
“虽然没法证明,但却是显而易见的,本来一个人有喝十杯的酒量,但只喝了五杯就醉倒了,难道这不是最大的疑点吗?”
“可是……”
“不要跟我可是了,颜月儿这个人就是动机不良,如果是我,就趁早一脚踢开,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跟她做朋友的,这种人,就如同东郭先生与狼里面的狼一样,不管你怎么帮她,到头来她还是会咬你一口的。”
“你这个比喻不太恰当,虽然我承认月月有时候是有些自‘私’,但总体来说,为人还是不错的,我认识她几年了,对她的为人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你就等着吃亏吧。”对于暖心的这份执着,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话,艾伦真想一巴掌打醒她。
回到人事部的月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心里一阵阵的发虚,虽然她顶着很大的压力来上班了,但那些人的眼光是实实在在的如刀子一般划在她身上,从前她也喜欢凑在一起,闲话别人长短的,这下自己成了事件的主角,这种滋味真不舒服。
“月月,你出来一下。”夏夏刚‘露’了一下头,就转身出去了。
月月很想一个人静一静,但夏夏叫她,她又不能不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走廊的楼梯口处,这个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来,倒是个说悄悄话的好地方。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夏并不是关心月月,她关心的米逸然的动态。
月月哪能告诉她实情呢?她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就是相互利用罢了,但总得给她个理由。
“没什么,就是吵起来了,很凶,我就离开那里了。”
“你傻呀,就算吵的再怎么凶,你也不能离开那里,在一起,机会就大些,离开了,不是主动给人家让地方吗?”夏夏似乎相信了她的理由。
“我现在都离开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最好找个借口快点回去。”夏夏当然是希望她能留在米逸然身边了,这样,就如同自己的一个眼线,但月月却不这么想,她虽然也想跟米逸然在一起,但却不想充当夏夏的眼线。
“再说吧。”月月表现的完全没有一点积极‘性’,似乎对前途已经绝望,但这也只是一种表象,对于嫁入豪‘门’,她的心还是如同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
“必要的时候就得耍一点手段。”就在月月转身想要离开时,身后传来夏夏的声音。
月月稍一愣神,脚步也略停了一下,手段?要不是耍手段,她还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如果坐实了是自己下了‘药’,米逸然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好在自己心细,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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