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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再留存一段时间的,但是现在,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们那被绝望笼罩的脸颊是何等的样子了。神域!!解除封印!”
夏燹的语调中带着奇异的平静感,但是青年背后的狮鹫双翼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做出了攻击的预备姿态,那种毫不掩盖的敌意也透过燃烧在其周身的紫**力波动流露出来,清晰地宣告着一个事实:从现在起,将会是真正的死斗,归还所有英灵和master们使用魔力和宝具的做法,便是最后的优待。
终于!!这个本次圣杯战争中最危险的存在,要真正露出獠牙了吗?!!
抬起自己的手臂,夏燹手臂上最后剩下的五枚令咒同时散发出耀眼夺目的红色光芒,一如它们的主人一般开始竭力燃烧自己最大的光辉!
“以令咒之名!我所有的英灵们!!回归本心!按照你们的目的和愿望!!走向这次圣杯战争的结束吧!如此命令!重复五遍!!即刻执行!!”
五枚令咒同时解放的强大魔力在夏燹周围遽然掀起了狂暴的气流,而这个模糊的命令,却并没有让令咒被白白浪费,所有隶属于夏燹的英灵们,都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涌入体内的强大魔力,这即是意味着,夏燹已经完全放弃了再去命令他们,一切行事的自由权和决断权,都完整地回到了他们的手中。
“喂~!一次性用光所有的令咒了么?”
库丘林不爽地摇了摇头,蓝色的爱尔兰猛犬却在下一刻重新抬起头,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灿烂而坚定:“不过!这份豪迈的确够资格当劳资的主人!这个命令,boss哟!!我接下了!!”
相比起库丘林的宣誓,其余的英灵们却在此中感到了浓重的危机感,这一次不再是咒泉乡的玩闹,也不是之前赛道上的游戏,而是实打实的你死我活!
“很好!那么!!嘶~~~!接招!!-schock!!!(灰暗警告冲击波!)”
交叉起自己的双臂和双翼,夏燹狰狞一笑,带着残忍的双眸因为魔力的激发而陡然变红,伴随着青年的双臂和双翼同时扬起!其周身沸腾的魔力以狂暴无比的圆形力场摧天裂地一般扩散开来!松软的沙滩被强大的力量挤压出一个巨大的半圆盆地,而原本和缓的海浪,则是如同被风暴吹拂一样掀起了暴怒的海啸!!
犹如飓风一般的周身范围性冲击波,在第一时间内便将英灵们的包围圈撕扯得支离破碎,当风压的力量达到足够程度的时候,它吹拂在人身躯上的力道丝毫不亚于铁锤的直击。
为这无可匹敌的力量所攻击,阿尔托莉雅本能地伏低身体将手中的誓约之剑狠狠刺入沙滩,然而即便是这样子,她仍旧被强横的风压向后一直抛飞出几十米的距离后才堪堪停下,亚瑟王原本秀美清丽的容颜被风压撕扯出无数细微的血线,灿烂的金发因为发绳的断裂而无力地落下,然而比身体上的伤痕更为难以压制得,却是王者内心坚持破灭后的迷茫。
“可恶...咳咳...这种力量...哇...”
艰难地从沙地上爬起来,伊斯坎达尔却感到喉咙一甜,一大口鲜血随之喷出,为了保护身后较之他人更为纤弱的御主,身躯庞大的英灵毅然将自己作为了护盾,而带来的伤害却是足以让不擅长防御的rider在这一击下身受重创。
“la.aias!!(炽天覆七重圆环!)!”
“rho.aias!!(炽天覆七重圆环!)!”
伴随着两个不同的发音和读法,两片如同花瓣一样有着七层的巨型盾牌出现在不同的方向,这是在希腊神话中曾经挡住过赫克托耳投枪的究极盾牌,再分别消耗掉四层花瓣后,这两具一模一样的宝具盾牌终于堪堪挡住了夏燹的气浪攻击,护住了被它们所保护的人。
“哼!叛徒!果然就算是神造之物和签下契约的死人,也从一开始就具备着叛逆之心么?!”
看着吉尔伽美什旁边的恩奇都,以及投影炽天覆七重圆环护住卫宫切嗣和爱丽斯菲尔的红a,夏燹尖刻而毫不留情地讽刺:“所以!在我看来制造恩奇都的诸神从一开始就犯下了错误!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制造所谓的恩奇都!不过,如果是清除掉一个违背神意旨的受造物!现在还来得及!”
“闭嘴!该死的混蛋!!”
吉尔伽美什的红色眼瞳因为愤怒和憎恨而收缩,而夏燹则是狂妄地哈哈大笑:“怎么了?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神选之王?你享受身为王的荣耀时,却违背了神赐予你的职责!所以才会有天之锁恩奇都!不过很遗憾,那时的诸神显然没有意料到赐予‘工具’感情是不应该的事情,所以恩奇都才会被你吸引,才会...因你而死啊!!英雄王!
你这个...”
夏燹的语调陡然放轻,但是其中蕴含的轻蔑却比之前还要沉重:“...连自己好友都救不了的废物杂种。”
咯吱~!!
吉尔伽美什的牙齿和指骨因为主人压抑的怒火而发出仿佛困兽般的嘶鸣,沉默地抬起头,英雄王抬起自己的手臂,带着愤怒低声开口:“不想死的杂种们,现在快滚!”
“嗯~~是呢,神域的出口在海的另外一边,请务必不要认错方向。”
弯起自己的眼睛,夏燹重新将脸上的笑容换成和善的样子:“难得英雄王决定替你们留下来拖住我,请一定要逃得远一。”
夏燹毫不掩饰的恶意,让韦伯惊恐地咽了一口口水,这句话的隐藏含义已经十分清晰,如果这次再被夏燹追上的话,将要面临的可不是区区的诅咒,而很可能就是真正的死亡。而对方现在这种故意放他们离开的做法,更像是为了玩一场追猎的游戏,猎物就是他们这些早已在夏燹面前没有胜算的英灵和master们。
“rider!我们快走吧!”
抓住自己从者的披风,少年颤巍巍地想要扶起对方,但是嘴角犹自带着血渍的征服王只是摇了摇头,粗犷的王者吃力地按了一下少年的脑袋:“你还是不够啊,现在这种情况,身为王室不容许后退的,这是神的考验,王唯一的选择就是直面它!!”
征服王的话语,让韦伯再次愣住了,身为一个不合格的master,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眼前大帝的累赘,眼前的大帝不得不每次顾及他这样子的丑,甚至在这生死关头,他也丝毫帮不上忙。至少,一定要为对方做什么。
“rider!!我以令咒之名下令!!你!!一定要取得胜利!!”
握紧了右手,少年毅然开口下达了最后的一个命令,伴随着红色的光芒,最后的令咒从少年的手背上消失,意味着他已经不再是master,但是这件事情少年却做得没有丝毫的后悔。
“呵,子!起来,我还没有问你一件事...”
因为令咒带来的魔力,征服王庞大身躯上的伤痕迅速消失,重新站起身来,伊斯坎达尔温和地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少年,语气也一如既往地充斥着钢铁般的弧度:“韦伯.维尔维特!你可愿成为本王的臣子?”
这出乎意料却又在预料之中的问题,让韦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哪怕是完全派不上用处的丑,眼前的王者却还是给与了最大的承认和宽容,甚至于邀请其和自己一起征战,这样子的信任和鼓励,让他已经不作他想。
“我才是...您是我的王!!我要追随您!侍奉您!”
无法抑制地流下了眼泪,韦伯尽自己最大的声音出了自己的回答,而这令王者满意地露出了微笑:“既然如此!你一定要走出这个神域!将王者的事情从神明的禁域传达到属于人类的世间!!记住!!活下去!!”
毅然站起身,征服王大步地走到吉尔伽美什的旁边,语气也充斥着轻松:“如何?英雄王,不介意多上一个对抗神明的盟友吧!!”
“哼!如果你拖后腿的话!可别怪本王不给你应得的尊敬!”
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吉尔伽美什却并没有驱赶伊斯坎达尔的意思,这令夏燹颇感兴趣地抬起了眉头:“英雄王的宝库,加上征服王的军队,这样子的组合真是令我期待呢。”
“哈!既然你知道这个,那么本王就不客气了!来吧!本王无敌的军队!!”
伴随着征服王的高声吼叫,一片夹杂着炽热沙砾的灼热景象以王者高大的身躯为中心咆哮着席卷开来,即便是位于夏燹的神域内部,但是这个由无数英灵们的思念而聚集来的心像世界,还是咆哮着侵夺了原本的情景,将夏燹以及库丘林、美杜莎、莫德雷德等人的身躯吞没其内,这毋庸置疑是给剩余的人所争取的机会。
“可恶!趁现在,快离开!”
反应过来的肯尼斯焦急地抓住索拉的手,在这片海岸的附近,的确有着一艘船只,看来便是夏燹所准备的渡海工具。
“但是...英雄王和征服王在战斗...”
迪卢木多艰难地张了张嘴,身为骑士,做出这种临阵逃脱的行为实在令他无法接受。
“你现在还顾得上别人吗?我以令咒之名下令!护送我和索拉安全离开这个地方!”
怒吼着举起自己的右手,肯尼斯毫不犹豫地使用了第二个令咒,而被命令的枪兵浑身一震,只得压下眼中的不甘,转而迅速带着自己的御主跑向岸边的海船。
“趁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拖住夏燹和他的爪牙,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拉起还在发愣的阿尔托莉雅,切嗣心痛地看着爱丽斯菲尔狠狠地攥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内部的圣杯反应已经越来越激烈,仿佛要随时从她的体内出现,如果不是植入她体内的阿巴隆还在持续地起着作用,恐怕她作为人的形象早已经崩溃了。
“海船只有一艘,我们的动作必须要快!”
切嗣突然一愣,她感到了一束不同寻常的目光,魔术师杀手缓缓回过身,继而看向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白发修女,琦礼以面无表情的神态看着眼前的盟友,语调也冰冷无比:“卫宫切嗣...我认为,你应该留下来...”
“啊...的确如此呐...爱丽,你和士郎先走...”
一瞬间领会到了琦礼话语中的意思,切嗣微微呼吸着放松身体,是的,从一开始两人就预料到了,这场属于两人之间的战斗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切嗣...心...”
被红a抱在怀中,爱丽斯菲尔痛苦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而后者露出一个熟悉的微笑:“啊,安心,我一定会活着见到你的。”
冷眼旁观卫宫切嗣和妻子的诀别,站在原地的琦礼抬起双臂,黑键锐利的灵体化利刃从她十指的指甲上延伸而出,她的语调也微微泛起了一丝狂热:“卫宫切嗣,虽然很遗憾不是由我亲自告诉你圣杯的真相,但是,现在我至少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看看我们到底哪里不同。”
“是吗?我也这么想。”
抽出随身的爱枪,切嗣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宿敌,这个人和她是不同的,但也是相同的,她们都失去了生命中重要的人,但不同的却是一个试图埋葬自己的感情,而另一个却苦苦地追寻自身的感情。
“啊啊啊啊~!!!”
一直被神域压制的berserker终于摆脱了身上的重压,目标就在眼前的事实,令漆黑的狂战士咆哮着冲向毫无斗志的阿尔托莉雅,猝不及防的后者不得不举剑还击,但两人之间的交锋无疑会破坏到脆弱的海船船身,毅然咬牙的骑士王猛然跳出船身,以此将失去理智的狂战士远远引开。
“士郎!爱丽斯菲尔就拜托你了!”
奋力荡开狂战士的重击,阿尔托莉雅的声音让红a重重地了头:“啊!我知道了!骑士王!”
眼看着漆黑的狂战士在这样子的时刻仍旧锲而不舍地追击saber,远坂时辰不由得咬了咬牙,继而看向站在一旁的间桐雁夜:“间桐雁夜!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要纵容自己的英灵吗?快用令咒让berserker停下来!”
“呵...停不了...berserker要去战斗...我也一样!时臣!你也留下来吧!”
咳出一大口带着虫子的鲜血,面孔扭曲的间桐雁夜竭力鼓动起血肉中的魔力,而无数的虫子从对方的魔力召唤下不断从空气中浮现,这令时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高贵的魔术师此刻也不由得颤声开口:“你...就这么恨我??哪怕现在也要坚持和我为敌吗?”
“...我恨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只要没有你!樱和葵就不用再分开!葵!就不会再流泪!!”
忍受着体内被刻印虫疯狂吞噬的剧痛,雁夜抬起鲜血迸流的右手,神色间是无法掩盖的悲笑:“所以,和我一起死吧!时臣!”
不管过多久,人类的怨恨都不会消失,但是,正如怨恨无法消失一样,另外保存在人内心的珍贵事物,也同样不会被轻易抹除。
站在一望无际的沙漠当中,夏燹面对着眼前似乎无穷无尽的王之军势,这是征服王最大的宝具,也是对方王道的实体化。
“那么,将它们展现给我看吧~!英雄们!将它们和你们内心的一切,都在死亡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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