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钱蕾在后面大喊着追来了。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扭头,跑在她的后面是妈,妈后面是曹守联。看着那个可憎的人,他脸上还挂着明晃晃的笑容。那是胜利的笑容,更是示威的笑容。只觉得急怒攻心,心脏生疼的,猛咳了几声。踉跄着往前小跑起来,几次都差点跌倒。
这个贱人,真的一眼都不想再看见。
“姐,姐,等等。姐,去哪里啊?”钱蕾着急的喊着。
跑了十来步,看着路边停了几辆出租车,随便打开一扇车门坐了上去。哆嗦着喊了一句,快走!
司机师傅也没有废话,直接就启动了车子,随即出租车就跟脱弦的箭一样驶了出去。
那个贱人的脸总算消失在了眼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全部按掉不接。出租车很快就开到了住的小区楼下,下了车后憋着一口气往家里跑。
上了楼后抓着钥匙手忙脚乱的开了大门,甩上门打了反锁,转身快步进了房间。然后找出了大行李箱,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和梳妆台前的护肤品一古脑全塞进了箱子里。要拉上箱子时,猛然又想起结婚证,要是离婚的话,这东西必须得有。翻了十几分钟才在衣柜的抽屉里找到,把这些琐碎的东西全塞了箱子,背着包包拎着箱子就往大门走去。
想得先离开这个不属于的家,否则就算是被他打死了,凭贱人的本事也能说成是自杀的。
打开了大门后,头也不回的走到了电梯口按了下行键。电梯停下时,心里直打鼓,很担心那贱人的脸出现在面前。
拖着行李箱出小区时,齐大叔见拖了个大箱子,有些惊讶的问:“小许,这么晚,去哪呀?”
“去一趟外地。”勉强跟他笑了笑。
“让老公送送啊,这么大箱子,多重啊。”齐大爷说着就从传达室出来了。
“他忙得很呢,自己就可以了。”咬着牙拖着箱子加快步伐往外走,出了小区大门没走几步。就眼尖的看到大约几十米开外曹守联的车开来了,妈的,今天他没弄死是不罢休了。路灯下,那熟悉的车牌号越来越近,晃得心慌。
想,那贱人已经看见了,因为他已经减了车速,准备靠边停下来了。
这关键时刻,一辆黑摩的停到了身边,“去哪里?火车站吗?八块钱,去不去?”
这要是在往常,肯定很厌烦,但今天觉得就象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黑摩托的司机见点了头,立刻伸手放下了踏脚板把行李箱拎上去放好,跳到了车上,抓稳了箱子。
然后,大摇大摆的从曹守联面前冲过去了,摩托车驶出好远,还听到那贱人在喊。
让摩的师傅把送到了离妈家不远的一个酒店,付了车钱后,倚着行李箱站着。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坐到行李箱上望着街头的路灯。想不到,许唯兰也有流落街头的一天。
手机又响起来,拿起来。从离开包厢那一刻到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轮番给打电话。这回打电话来的是妈,接起了电话。
“唯兰啊。”妈带着哭腔,“跑哪去了?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妈,不冲动。”平静的说,“妈,小宝呢?”
“婆婆带回去了呀。”妈说。
“什么?”心一沉,“不是唯良带着吗?”
“小宝不是一直都是婆婆带着吗?现在到底在哪里?大家都快急死了。”妈追问。
妈很不解干嘛惊叫,她和爸一辈子都本本分分做人,哪里会是贱人曹守联的对手。小宝要是让婆婆带走了,那么,接下来,跟他的离婚大战势必会更加恶劣,那贱人知道小宝是的心头肉,他肯定会拿小宝来要挟。
“妈,放心,没事。们早点休息,和曹守联这事,们都不要管,们也管不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对妈说道。
“们怎么能不管,唯兰,即使是要离婚,也不要跑啊,就光明正大的回家……”
“回去等着被他打死吗?”尖锐的反问妈,“妈,还要留着命跟他打离婚大战。”
“唯兰,听妈一句劝……”
“妈,先这样,让冷静冷静。”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一口气还没透完整,曹守联那个贱人的电话就打来了。
看着曹守联三个字,拼命的压抑住砸手机的冲动。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重重的滑下了接听键。
“许唯兰,说,到底什么意思?不是都原谅了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嘲弄。
“曹守联,有两个事,得跟说一声。”还好,的声音没有抖,“其一,正式向提出离婚。其二,如果坚决不肯协议离,那么,明天就去法院起诉。”
“呵呵,坚决要离又不求,但是,小宝是别想的。”他冷笑着。
“行,那起诉法院,倒要看看,上了法庭法官是支持还是支持。”也冷笑。
“可以,等着起诉。”他恶狠狠的喊道,“许唯兰,把的十万先还。”
“不还,要是不服,也可以起诉法院要求还。”恶狠狠的吼了回去,吼完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切换成了飞行模式。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风也越来越冷。下午了吃了点面条到现在,加上烧还没退彻底,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
拖着行李箱进了酒店,在前台开了个房间。
进了房间后,放下箱子后就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水洒在身上,的脑子飞速的转着。
和曹守联的婚能顺利离掉吗?
不行,这婚非离不可。现在这贱人不但性取向有问题,他还使用暴力。要是再将就过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他打死了。
一定要把小宝争取过来,那是生的女儿,他一个死基佬没资格跟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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