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错。”曹守联偏着头看,“要不要连也归?”
“能不能协议离婚?”特别认真的看着他。
“做梦。”他嗤笑。
“话不要说得太满噢。”从包里拿出装内存卡的盒子,“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又上哪伪造了证据准备污蔑了?”他丝毫不以为意,“没兴趣知道是什么鬼东西,麻烦离开,要准备开会了。”
“曹守联,真以为做那些事人不知鬼不觉,真以为摔了的手机,把黑的说成白的,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么?”扯起一丝笑意,扬了扬手里的小盒子,“大概不知道吧,在们房间装了针孔摄像机。还记得吗?那会们家楼上的发生了入室偷窃的案子。然后就在自己房间装了针摄像机,本来想抓贼。不过,歪打正着,抓住了也不错。”
“……有病。”他脸上的笑凝滞了,转而又有些慌乱的笑,“那又怎么样?都拍到什么了?呵呵,别在这里编故事了,谁好好的会在自己卧室装那玩意儿。”
“不信啊,那这份先给,回头给爸妈妹各妹寄一份,再给的上司寄一份。然后,所有的人都会看到跟男人胡搞时是什么丑样。”把那小盒子抛向他,“哦,对了,还带了读卡器来,是不是想得很周到?本来想把视频拷在u盘上,考虑到成本太高,就那点破事只够格装在这里。”
说完把读卡器从包里拿出来也扔了过去,然后身子向前倾了倾,深深的看着他说:“慢慢看,在这里等,反正不忙,有的是时间。”
曹守联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很,见他摸过了小盒子和读卡器,转过身走到会客区的沙发里坐下。
沙发很柔软,仰看着对面墙壁,上面挂着一副字画,上书:厚德载物,臻于至善!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就他还想追求这境界。下辈子吧,前提还得先学好投胎学。
坐了十来分钟,办公桌后面的曹守联就起了身,笑呵呵的看着他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这么快就看完啦?也是,自己那堆肉天天看,还真没什么好看的。”拂了拂额前的碎头发,“如果要说的视频是合成的,那么,很快,明天就给上传到网上,让无数网友来鉴定一下。”
“许唯兰,这个贱人!”他撑着桌缘的手青筋都突起来了,可见他极其愤怒。
“贱人?”也起了身,缓缓走到办公桌前,“这两个字还是比较适合。”
“协议离婚,小宝归。但是,怎么让相信会毁灭这视频?”他举着读卡器一字一顿。
“如果不信,也可以不答应啊。”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噢,要开会,那走了,慢慢考虑,想明白了打电话给。”
“许唯兰!”他怒吼,紧接着他桌上的文件夹就朝飞来,侧了一下头,文件夹飞到了地板上。
快走了几步,从茶几上端起了茶盘,然后用力朝他一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拍了拍手,“麻烦收拾一下,走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再回头时,那贱人捂着心口弯着腰伏到了桌上。他这是心脏病要发作了吗?跟他过了七年,也没听说他有这么高级的病呀?
“要不要帮打120?”好心的问他。
“滚!”他咆哮。
“好嘞。”用力甩上了办公室的门。
下了楼,从大堂经过时,前台那姑娘正在接电话。见了,她讪笑着朝点头。
“小姑娘,再见!”心情好得简直想唱解放区的天,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欢喜,啦啦啦啦。
“再见!”她又点头。
大踏步的往外走,出了贱人的公司,阳光倾洒到身上。F城的冬天真是暖和得让人心醉,抬手遮着阳光看着头顶的蓝天。
贱人啊贱人,这回看怎么横?
心情这么好,该干点什么呢?没错,得打个电话。摸出了手机,点开通话记录。叶灵苏的号码在最上面,那个死女人总是忙忙忙。
有了,打给夏朗文,问一下刘心眉的电话,顺便了解一下她在深圳过得怎么样?想到这里,愉快的点下了夏朗文的号码。
“喂。”夏朗文的声音传来,这孩子,真是人帅声音也好听。
“夏朗文,好啊。”笑着跟他打招呼。
“许唯兰。”他似乎被什么呛了,听筒里传来了他猛咳的声音,好一会他才接着说:“不,不好意思哈。”
“没关系啊,问一下,知道刘心眉的电话吧,回头发给。”笑嘻嘻的说。
“等等。”他怕挂电话,急急的喊住。
“说。”沿着人行道缓步向前。
“没事吧?”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早上的时候……”
“哦,早上被一只疯猫吓了,现在缓过神来了。对了,在深圳怎么样?还好吗?”热心的问他。
“还好吧,不好意思,一直没给打电话。的钱,一定尽快还给。”
“行了,又不跟要债,等有了再说。老徐找到了吗?”又问。
“找到了,欠了好多外债,没钱给。”他叹气,“现在还好吧?”
知道他问和曹守联好不好?想了想说:“嗯,还行!”
又扯了几句,两个人都没了话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挂了电话。想给刘心眉打电话,贱人曹守联打电话来了。
“许唯兰,回来,们商讨离婚事宜。”他恶狠狠的说。
“把小宝先送到妈家来,送来了们再谈,带离婚协议来谈。”说完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找了个餐馆,吃了点东西。饭吃到一半时,严律师给打电话来了,他直跟道歉,说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太忙了,一定会尽快开展的案子。
犹豫了一下说:“曹守联愿意跟协议离婚了。”
“这样是最好的了,省得折腾。”严律师沉吟了片刻又说,“那行,有什么问题不懂可以随时给电话。”
“谢谢哈。”由衷的说。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