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从正月初一想到正月十五,仍然没个具体的头绪。弟倒是又跟提了一次,说转店剩的十七万,还了各自父母五万,还剩七万,先挪五万给用。
“孩子生了要用钱的,蕾蕾又没上班了,唯良,以后这事别提,自己会想办法。”再一次拒绝。
“上哪想办法?”弟有点生气的问。
“反正有办法。”有些不耐烦的想起身。
“姐,要是有办法就不会到现在还发愁。五万虽然不多,但至少能少借五万啊。”弟说着就喊房里的钱蕾。
“姐,那就拿着吧。”钱蕾听到喊声,慢腾腾的来到了客厅里,她已经显怀了,孕味十足。
看着她眼晴有些红红的,很明显哭过,估计弟和她说钱的事情了。
“再说吧,约了个朋友,先出门,她手里挺有钱的,应该能借一点。”说完这句话后就匆匆起了身,回房拿了包包,然后就出门了。
见朋友不过是一个借口,出了家门沿着小区往外走。风一吹,感觉脑子清醒得发疼。和那贱人的婚是非离不可,最好是能尽快离掉。但那贱人是了解的,没拿到钱,他是绝不会踏进民政局的大门。
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拜完年,扯了一大通,借钱两个字硬是说不出口。挂了电话,只好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走了好长一段路,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都已经走了XX街一个湘菜馆门口。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到午饭时间了。
算了,还是先回家吧,实在不行了还是跟叶灵苏借。可她要去深圳,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为什么要去深圳。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为了好,想让离开这座城市。换个环境,从头再来。但又觉得,这和她借钱给并没有冲突。百思不得其解,她要去深圳是个什么意思?
“唯兰。”一声熟悉的招呼。
惊了一大跳,回头才看见数米开外,曹守联的妹妹抱着小孩和着婆婆正向走来。
“嫂子,新年好啊!”曹守联妹妹先跟打了招呼。
“妈,新年好。修红,新年好!”很不自然的跟她们打招呼,住院长达三个月,她们连人影都没上医院去瞧瞧。也罢,就算是看在是小宝奶奶和姑姑的份上吧。
“小宝在家吗?”婆婆问,“前天才从c市回来,正想着这两天给打电话呢。”
“她开学了。”淡淡的说。
“那今天去接她放学,她爷爷可想她了。”婆婆又说。
“爸的身体好些了吗?”既然都已经提到小宝爷爷了,出于礼貌,便问了一句。
“还,还好!”婆婆卡壳了一下,面色一下子就不自然了。
心里一跳,总觉得不太对劲,于是试探着问:“听守联说,爸也住院了一段时间,这几天抽个空去看看他吧?”
“不用了,爸现在喜欢清静。”曹守联妹妹抢着回答,“妈,们不是还要去超市吗?”
在疑惑的目光中,她们渐渐远去。
心里有了困惑,于是打了辆车直接就奔公公婆婆家去。在路上,又给弟打了个电话。
“唯良,之前是说小宝爷爷脑梗住了院,们家有人去看过他吗?”问。
“刚入院时,妈去看了一趟。小宝奶奶呼天呛地的,加上小宝爸爸那德行,后来就没去看过了。”
“确定他摔成脑梗了?”又问。
“妈说问了医生,医生这么说的,问这个干嘛?”弟反问。
“没事啊,突然想到就问问。”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出租车停在了公公婆婆家的院子门口。付了车钱,又让出租车司机等十分钟。
拎着包进了院子,客厅的门大开着,迟疑了一下脚步踏了进去。
“修红,回来啦?”公公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不一会,公公系着个围裙就从厨房出来了。见了,他吃惊得不得了。
“,,来干什么?”他指着。
“来看看,爸!”笑着说。
“有什么好看的?”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守联不在这边,要找他去他家里找。”
“爸,不是脑梗了吗?”问他。
“是啊,随时有可能倒下的。”他直着脖子冲喊。
“大过年的,不要咒自己。”打量了一下客厅,和从前一样,没变,“爸,没事,忙,走了。对了,妈说今天去接小宝。爸,小宝这孩子比以前皮了一点,可别被她气了,脑梗随时会发作的。”
说完就出了院子,快步走到路边,拉开了出租车门坐了上去。车子开出好远后,才拿起手机拔下了曹守联的电话。
“新年好啊,许唯兰。”曹守联很愉快的跟打招呼。
“也好。”平静的看着车窗外,“想问个事。”
“说。”他在打麻将,传来洗牌的声音。
“爸根本没脑梗吧?”淡淡的说。
“什么意思?”他的声音立马提高了。
“急什么?欠条都给打了,钱总是会给的。打电话给,就是想跟说,不觉得编那么一个谎跟要十万有点过分么?”语气不急不缓的。
“胡说八道什么?没空,这忙着。别跟扯那么多没用的,把钱给准备好。”他的话音一落,电话就切断了。
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手机。
出院那时,曹守联来找离婚,向要二十万,想拿二十万换自由也是值得。但真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要骗十万。难怪公公婆婆一直没有动静,也不打个电话给小宝,估摸着就是曹守联教的。
到了家楼下,在大门口徘徊了一阵子。又宽慰自己,算了,别跟那贱人计较。就当那十万喂了狗。可是,现在知道了真相,就算是宰相肚也撑不下他那泰坦尼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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