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的东西有点多?其实觉得还好啦,也是有点多,嘿嘿!”夏朗文看着。
“体力活这种事,不是应该喊男人来帮的忙吗?”靠着门框,想再次落荒而逃。就应该相信,好事不会落到这么衰的人身上。
“对呀,本来是这样。但想,是女人嘛,细心一点。还能顺便能帮到处擦一擦,洗一洗,拖一拖。”他眨巴着眼睛,特别无辜的样子。
“想得真周到。”皮笑肉不笑。
“XX素食馆,人均128元那种。”他说。
不说话。
“XX高档西餐厅,全海鲜,人均388元那种。”他又说。
还是不说话。
“姐姐,说吧,钱包里只有两千块,应该是够吃。”他叹着气从口袋里摸出钱包,然后打开伸到面前。
“行吧,海底捞。”终于点了头,“现在,把大件的东西搬到想让它们去的地方,小件的东西来帮摆。”
“累得已经不会动了,先搬小的东西。搬好了,就来搬大的东西,让先休息一会。”夏朗文说完就顺着门框坐到了地上,“真的,就剩一口气了。还是出气,进气都没有了。”
从包里摸出手机,“现在是北京时间18:28分,可以休息两分钟,北京时间19:00,希望们能出发去海底捞。如果到点了不能出发,那么,就立刻打电话给刘心眉,告诉她新搬的家在什么地方。”
“……”他伸着手指,指了半天,他哀嚎,“真是亲姐啊。”
两个人达成共识后,行动就展开了。先是把衣柜搬进了主卧,然后又把玻璃桌摆到了餐厅。接下来是书柜,几大箱书,最后是占空间最大的沙发。
“夏朗文,这房子是准备买下来吗?”手撑着沙发,累得要直不起腰了。想不到,吃顿海底捞这么费劲。
“现在没钱,等有钱了再说买的事。”他嘟囔着,“许唯兰,不行了,坐一会。”
“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上哪整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指着客厅里一大堆的杂物。
“因为,想让这里象个家啊。不觉得,东西多了才象家嘛,说呢?”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对了,四哥有没有打电话给?他有没有约吃饭啊,或者说请去散散步之类的。哎,们不能这么斯文。”
“距离19:00还有十六分钟,看还是抓紧时间吧。”说着就抱着一篮子洗浴用品往厕所走去。
“摧残祖国的幼苗。”他大喊。
“如果没记错,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可没见过这么老的幼苗。”丢给他一句话。
“不是说看起来象十八岁吗?”他拿着花洒进厕所来换。
放下篮子直起腰,“少年,麻烦不要那么自恋好吗?如果在八十年代,这样的年龄,孩子都该好几岁了。”
“是哦,这么一说,觉得真该谈个女朋友了。嘿,许唯兰,觉得什么样的姑娘适合?要不,回头给也介绍一下。但是,那个小虞就免了。”他笑嘻嘻的问。
“觉得刘心眉挺不错的。”玩笑道。
“能饶了……”他一激动,错手扳起了水龙头,瞬间,水迎面打来。花洒还没装上,一股水流直接从头上浇了下去。
“神经病啊……”下意识伸手去挡,好了,他也一身的水了。
狼狈的从厕所里跑出来时,从头到脚湿了个彻底。去他七舅姥姥的,最近是犯水忌么?上回才跌了一身,今天又成了落汤鸡。想到电视剧里总是有这么狗血的一幕,看来,生活远远高于戏剧。
“好好的没事提刘心眉做什么?不提她,能失手吗?”夏朗文在厕所里拧着衣服。
“好好装的花洒,那么激动干什么。这么激动,会认为心里其实是有刘心眉的。心里有她早点说嘛……”被喷了一身冷水,这会正哆嗦。
“再说一遍试试。”他冲出来,伸出魔爪就抓住了的手臂,“许唯兰,再说就跟急……那个,要不要换身衣服。”
甩开了他的手,拧了一把头发后,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痛。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毁?大姨妈,不会今天来了吧?您老人家不是再过两天才到时间来的吗?
“,现在去把花洒装好,要洗个热水澡。”扶着墙壁继续哆嗦,再淡然,也是个女人啊。
“哦,好,好,马上装好。放心,有衣服,可以先借穿,然后下楼去帮买衣服。”他不敢再跟开玩笑了,立马回了厕所。
“可以了,好在热水器一早就插好了电。许唯兰,先洗个澡吧,去给找衣服。”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又跑了出来。
扶着墙进了厕所,现在,无比后悔,还不如去办张健身年卡外加买安利的新产品呢。
进了厕所后,先把厕所门打了反锁。对夏朗文的人品是放心的,但对他那冒失的行为是严重的不放心。
刚锁好门,就感觉小腹一阵热意,然后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低头,看着腿上那触目惊心的红。
四下搜索了一下,崭新的厕所里,连卫生纸都没有。
神啊,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阵东双划。
“许唯兰,开一小小点门,把的衬衫借穿穿。现在下去帮买衣服,穿最小号吧。那个,里面该帮买什么号码?”夏朗文在门外大声嚷着。
“滚……”怒吼,真是欲哭无泪啊。
“干嘛那么生气啊?又不是故意的?噢……知道了,是不是以为要占的便宜才故意洒一身水,放一百个心啦。不喜欢少妇的,只喜欢青春美少女。十八岁那种,最好留黑色的长发,中分发型,这个发型对脸型要求高,一般人hold不住的。皮肤一定要白,眼睛一定要双眼皮,嗯,身材要正点……”
“可以去死了吗?”用力打开门,冲着他声嘶力竭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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