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出租车停在了南山医院大门口,看着计费器上的六十六块,心疼得恨不得拿头撞车门。
付了车钱,抓着包拎着个塑料袋下了车。一口气跑到了叶灵苏的病房,哪还有她人,问了一下旁边的病人,说是出院了。
扑了空后,只能转身离开了病房。想打个电话问问,摸着手机又没有勇气开机。咬了咬牙,只好又往楼下跑去。
南山医院离叶灵苏住的地方还有一站半路,本来想等公交车。转念又一想,牛都去了还差这根毛?于是又打了一辆车直奔她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车子停在了她家小区门外。
拎着包包喘着粗气直奔叶灵苏住的那栋楼跑去。
谢天谢地,叶灵苏果然是在家的。
“兰子!”门开了后,她双眼跟X光似的,上下扫了三四遍,“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抢劫了?”
“抢妹。”闪过她伸过来的爪子,侧着身进了她家。
把手里的包和塑料袋扔到沙发上后,自己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拍了好一阵子胸口后发现只有叶灵苏一个人在家。
“咦,高泽风呢?”问。
“出差去了,早上七点不到就走了。打电话不接,发微信给不回,害得老娘一个人回了家,死没良心。”她愤愤的看着,“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就不对劲。”
“让先顺顺气,然后想想要怎么跟说。”抓过沙发上的抱枕,头埋了进去。
“多大点事儿,不就是工作丢了吗?不对,的声音还怪怪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哭了一夜?也不对,要是哭了一夜,这会眼睛应该还是肿的。那到底怎么了?难道被人非礼了?”叶灵苏坐到旁边伸手扯过了那个塑料袋,“男人的拖鞋?拎双男人的拖鞋来家是什么意思?”
“苏苏,想听从头说起,还是想言简意赅的说?”移开了枕头,侧头看她。
“化繁为简,言简意赅的说吧,这个人一向直接。”她将拖鞋扔到了地上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智者的姿态。准备对说的事情进行一针见血的分析。
咽了咽口水,双手死死的抓着枕头,看了叶灵苏好一会后,心想豁出去算了,“大约一个小时前,亲了夏朗文。”
“啥?”叶灵苏愣愣的看着,“说啥?啥?啥?”
“就是这样,要的言简意赅。”头又埋进了枕头里。
客厅里,死一般的沉寂,叶灵苏显然一下子消化不了的言简意赅。
“刚才说谁亲了夏朗文?”叶灵苏抓着的肩膀,把怀里的抱枕也扔到了地上,“给详详细细的说,一五一十的说,就这件事情,觉得还是化简为繁比较好。”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苏苏,现在不但丢了工作,又丢了朋友,说惨不惨?”
“谁管惨不惨,要听到底谁亲了夏朗文?”她双捧住的脸,“看着的眼睛说话。”
“,,,亲了夏朗文,听到了没有?”气恼的拔开了她的手,心里更加烦躁起来,“妈的,最近是走什么运,霉星咬着不放是怎么回事?”
“等等,等等。”叶灵苏再次抓住了手,“现在得搞清楚重点,说的亲,是亲了他的手啊,脚啊,额头啊,还是手丫子,脚丫子……”
“说吻了夏朗文,吻了他的嘴,满意了吗?”打断了她的话。
“oh……no,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梦。许唯兰,疯了,不是疯了就是神经错乱了。”叶灵苏痛心疾首的指着,“刘心眉的悲剧还不够么,还跟上去凑热闹,真的疯了。”
“也觉得疯了。”颓然的坐回了沙发上,抱着头,望着天花板发怔。
“从头说说。”叶灵苏缓了一口气后,推了推。
于是,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叶灵苏说了一遍。中途想去倒点水来润润嗓子,她硬是按住了。直到全部说完,她才起了身往厨房走去,不会她端了一杯水出来给。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不到十二个小时,的生活竟然如此精彩。”她伸手够过了地上的抱枕,“好吧,来问几个问题。”
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然后从她手里夺过了抱枕,“问。”
“第一,为什么吻他?”她问。
“不知道,当时脑袋真的晕晕的,他一直叨叨叨,就觉得他唇型长得真好看,就,就,就亲下去了。”耷拉着脑袋。
“第二,喜欢他吗?”她问。阵贞名亡。
“喜欢的头,他几岁?几岁?真一直把他当弟弟。”
“第三,他喜欢吗?”她问。
“说呢?”反问。
“如果他喜欢呢?”她执着的问。
“们谁也不喜欢谁,就是在特定环境下,亲了亲。这事情……也不犯法。只是,这心里别扭,老觉得自己老牛吃了嫩草,心里觉得怪对不起他的。”情绪平静了许多,思维也跟着清晰起来,“哎,瞧办的这事儿,这再见面多尴尬啊。他还好心把他四哥介绍给,这一回头,还非礼了他。说,他会不会觉得人品有问题?”
“兰子,其实觉得姐弟恋挺有爱的。但是……”她顿住话头,犹豫了一下后又接着说:“要是敢和夏朗文在一起,刘心眉一定会将生吞活剥了。”
“打住打住,苏苏,这事就知,知,夏朗文知,可千万不能传到心眉那里去。”赶忙叮嘱她。
“明白的,那现在怎么打算的?”
“先找工作,然后搬家,暂时没脸见夏朗文了。”叹一口气。
“小宝不是马上放暑假了吗?要不干脆回去接她过来,还有几天病假,接来了暂时就住这里。等小宝回去了,再考虑找工作的事情?”叶灵苏询问。
“想想吧,让想想。”起了身,“好饿,吃饭了吗?”
“没有,快去煮饭,也好饿。”她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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