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口茫然的站了一会,猛的想起来,不是可以打给房东吗?就说钥匙丢了啊。真是太机智了,拿起手机赶紧翻到了房东的号码,然后拔下了他的号码。
房东倒是接了电话,很耐心的听着Balabala讲了半天,然后他说:“靓女啊,钥匙在家里,现在人在东莞啊,明天晚上才回去。”
“哦,好吧,谢谢!”颓然的挂了电话。阵贞豆号。
站在路边数了半天蚂蚁,咬牙拔下了夏朗文的电话,等待接通的过程真是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
“喂!”夏朗文的声音传,“有事么?”他语气淡淡。
听着他这语气,情绪反而镇定下来,“那个,想问一下,家的钥匙是不是掉次卧了?”
“不知道。”他有些微微不耐烦。
“那回头帮看一下好吗?谢谢。”客气的说。
“还有事吗?”他又问。
“没了,再见!”抢在他挂电话前挂断了电话,夏朗文……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么?
暂时是回不了家了,只能折身进了旁边的海雅商场。从一楼逛到最上一楼,给小宝买了两条裙子,又给钱蕾的儿子买了一套衣服。不知不觉的,就花掉了五百多块。
出商场时,看着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半了。不得已,只能再次拔通了夏朗文的电话。
“有什么事吗?”他这回的语气就像欠了他三十万一样。
“的钥匙可能掉家了,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低声下气的问他。
“一直在家。”他那边传来翻身的声音。
忍住了冲到了嘴边的国骂,特别好脾气的说:“那能帮到次卧看一下吗?”
“不能!”他答得毫不犹豫。
“有……”那个病字又被吞下去了,“行行好,现在要回家。刚刚已经房东打过电话了,他在东莞,回来最快也是明天晚上了。”
“自己来找。”“吧唧”,他挂断了电话。
夏朗文,个神经病。
顶着烈日踩着脚下的石子,真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再去他家,去了两回发生了两次意外。可是,不去就要等房东回家。
妈的,大不了撬门。脾气上来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拎着包怒气冲冲的往家走去。
走到住的楼下时,还捡了一块大石头,准备砸锁用。
像往常一样,走到了自己住的出租房楼下,楼梯口的电子感应门紧闭着,站了好一会儿,竟然没有一个人进去或出来。
看来,老天真的是存心整了。站了大半个小时后,心一横,回夏朗文家找钥匙。
于是,再次拎着东西顺着原路回到了海雅站台,公交车缓缓驶入站台时,觉得已经成了一个十足的神经病。
二十分钟后,站到了夏朗文家的门口。也没犹豫,直接伸手敲门,怕自己一犹豫勇气就又消失了。
敲了将近一分钟,就在以为夏朗文会不会出门吃饭或去公司了,门从里面打开了。夏朗文穿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沙滩裤,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倚在门上。
看到后,他也没跟打招呼,只是默默的转过了身。
“嘿,……怎么了?”喊了他一声,他怎么这样萎靡不振,就因为亲了他一下,他就要寻死觅活,不至于那么脆弱吧?
“不关的事。”他走到客厅的沙发里躺下,闷声应。
不知道他到底搭错了哪根筋,也不想问他。见他躺下,就快速往次卧走去。果然,钥匙被甩在床上了。拿上了钥匙,拎上了的那一袋子的重要物品,走到了客厅门口,然后将的鞋子装进了塑料袋。
整个过程,夏朗文一声没吭。
打开了门,准备出去时,嘴一贱,问:“是生病了吗?”
“高烧38.7,说有没有生病?”他仰望着天花板,一副人生如此苍白的样子。
“那吃饭了吗?”问完觉得自己真是事儿妈,爱管闲事。
“没有。”他吸了吸鼻子。
“那……要不要帮买一点上来?”几乎要哭了,要不要这么善良?
“不用!”他说。
“哦,那走了啊,要是很难受,就给四哥打电话。”好心说,然后脚就跨到了门外,伸手要关门。
“许唯兰。”他轻咳了两声。
“啊?”伸头进去。
“能煮碗面给吃吗?就像那天晚上那样的面,然后,帮放很多辣椒。”他低声说。
很犹豫,如果是以往,二话不说立刻就答应了。但现在不一样,真的很担心又出什么状况。
“好!”退回了客厅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直起腰时,又有不解的问:“确定要放很多的辣椒吗?”
“嗯。”他又低声应。
估摸着他想发发汗,这样想着,就往他家的厨房走去。冰箱里啥也没有,翻了一阵子就发现,他家除了面,什么也没有。
“到楼下去帮买点菜,厨房里只剩下面条了。”匆匆出了厨房。
“嗯,钥匙在鞋柜上。”他神情恹恹。
拿了零钱和钥匙出了门,然后小跑着往电梯口跑去。进了电梯后,看着数字键变换着,心里有一些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问了好几个路人,才找到了菜市场,买了一些青菜和瘦肉。想着他也许晚上还要吃,于是又多买了一些菜。拎着菜往回走,上了楼,要开门时,门从里面拉开了。
“好!”霍朝邦温和的跟打招呼。
“,好!”呆了一下,这么一会功夫,霍朝邦来了。他来得正好,现在可以走得理所当然了。
“阿文说要煮面条,那就麻烦多煮一份的。”霍朝邦看着手里的菜说。
“好啊。”有些尴尬,刚才就狠心走人的。
又一次进了厨房,霍朝邦跟进来。
“要不要帮忙?”他问。
“不用,一个人就可以了。”淡淡道。
霍朝邦便不再说话,退到门口后,他又说:“小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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