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阮振杰去车库取车,见到岳父的奔驰正驶出大院。
待他开到门口时却见岳父的司机站在大门处;他按下车窗奇怪其为何没跟去,司机诚实答:董事长不需要陪同。
阮振杰皱起眉,岳父昨天叫丁唯一上去谈话后便一直没再下楼,听岳母及老婆说他在生气,丁唯一那女人确实有让人动怒的本事,但向来沉着淡定的岳父怎会为那些事反应如此大呢?他总觉得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
心中有了疑惑便忍不住要打探,这样想着,阮振杰舒开眉头,踩下油门。
出凌宅只有一条道通往市区,果然阮振杰在进入主道没多远一个红绿灯路口见到岳父的车;他想跟又不敢跟得太紧,只得保持几个车的距离缓缓跟着。
见着岳父的车驶去的方向竟是郊区,阮振杰心中疑惑更重:难不成他约了什么重要的人到偏静的地方谈生意?这老狐狸,不是将大部分生意都交给凌瀚打理了么?难道是谈私事?
出了闹市,道路的车渐渐少起来,阮振杰担心自己红色的车太显眼容易暴露,便减了速远远跟着;不料,这一减速岳父的车不见了!他暗暗懊悔自己过于小心。
追了一截路仍未见其车,无奈之下阮振杰想开导航看这附近有没有高档会所之类。导航一打开,自得的笑容在阮振杰脸上散开:这地方他来过,前方不远处有条支道,可转进梁诗倩的别墅所在地!
一大早不让人跟着,独自去梁诗倩的别墅吗?所为何事?因为丁唯一与凌瀚的事让梁诗倩出来阻止?不对啊,老狐狸平时老谋深算,善于筹划;绝不会因为这事而搬救兵。
阮振杰左想右想想不通,自己又不敢冒冒然开车进去;想了想,将车停进附近酒店,出来坐上的士,朝别墅去。
到达别墅外,岳父的车果真停在坪内,阮振杰想偷偷溜进去,又怕被人撞见。上次他已吃过亏,这次不敢冒冒然跑进去。在外徘徊了一会,四周竟是静悄悄的一片,连个走动的工人都没有。
越想越觉得好奇与可疑,阮振杰壮着胆,走进大门。他想好了,万一被人发现,大不了再厚颜一次,说梓睿的事其实是丁唯一做的,让梁诗倩别被其的假象所骗。
为方便梁诗倩进出,门口处没有台阶,小小一个斜道上去就是阳亭;精致气派大门紧紧闭着,介于岳父在,他到底不敢冲进去。
顷刻,阮振杰心里一动,记起上次见过的客厅有一面是整个落地窗,也许从那可以看到些什么。他轻轻朝那方走了去,透明厚实的落地窗被帘子遮住什么都看不到,阮振杰不死心,围着窗边仔细打量一番,果然被他找到旁边有未拉好的一条缝隙。
阮振杰变得兴奋起来,趴在窗前迫不及待的朝厅里望去:厅内空无一人,除了沙发附近的岳父与梁诗倩。
此时岳父的手正挽在梁诗倩的肩头;两人背对着他,灯光下,岳父的身影伟岸挺拨,许是平时注意养生的缘故,五十多岁的他从背影上见不到老态,削瘦的梁诗倩在他的手臂下显得尤为娇小。
阮振杰趴在窗边看了许久,他们一直没有转身,也没有争吵,只是貌似谁也不能让对方妥协。这样的两人完全不像长辈与后辈的交流,倒像对互存怨念的旧识,奇怪的是这样的他们竟毫无违和感,氛围自然得仿若他们原本就该如此。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阮振杰直立起来,揉揉自己有些酸胀的脖子。他没法知道他们的表情及谈话内容,所以无法推测里面的两人是怎么一回事,不正常是肯定的。可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仔细分析了一下,如果纯粹是为说服梁诗倩回凌家,那大可光明正大的来啊?如果真为梓睿担忧而与她商量对策,也不必支开所有工人啊?难道
-----他们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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