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凌瀚买了一些礼物,开车去往L城丁建国家。
凌瀚脚步轻快地迈上楼梯,在丁建国家门口处遇上邻居,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她表情诧异地看着高大帅气一表人材的凌瀚,眸中有着欣赏艳羡之色,毕竟对美的事物人们总喜欢多关注几眼;凌瀚冲女人礼貌笑笑,敲起丁建国家的大门。
“找老丁家呀,是他家什么亲戚,以前怎么没见过呀?”趁着他敲门的时间,妇女极大限度的发挥了她的八卦好奇本事,连连发问。
“是他女婿。”凌瀚堆起迷人笑容,答得坦荡自然。
罗玉莲刚打开门就见到这一幕,英气挺拨的凌瀚面不改色地回应着热情邻居的好奇。
“哎呀老罗,丁丁何时嫁了个这么好的老公呀,们可藏得够紧啊!”未等凌瀚开口唤人,邻居已然大咧咧地问起来。
邻居的羡慕与夸奖让罗玉莲颇为受用,她清咳两声边让凌瀚进屋边不以为然答:“家丁丁又不差,找什么样的老公没有啊!”
“是是是,们福气好,有个丁丁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儿!”
在热情邻居的称赞声中凌瀚已进屋,换上丁母递给他的鞋,礼貌道谢:“谢谢阿姨。”并将带来的礼盒送入她手中,“这是的一点心意。”
罗玉莲将东西随手置于玄关处,往阳台方向抬了抬颌,示意丁父在那,微微叹道:“小凌,虽痛恨曾抛弃女儿孙子,可丁丁她非要原谅也无话可劝;只是丁丁她爸跟她一样固执,看能否说服他。”
丁建国站在阳台专心致致地摆弄盆栽,初冬阳光暖暖映在粉白翠绿的花草上,他身体微往后倾,神情柔和地欣赏了它们一下,心情看不去似乎不错。
“叔叔。”凌瀚亲切又讨好地唤道。
丁建国仍目不转睛地继续修整着花草,视他如空气。其实凌瀚进入大院那刻他便已看到,但他不想搭理其,敢伤害他宝贝女儿的人他绝不轻易原谅。
凌瀚忽略丁父的无视,走近几步,诚意赞道:“花真美!兰花是最娇气的植物,竟被叔叔养得如此之好。”
“养得好又如何,被人随便催残就败了。”丁建国未抬眼皮,似在答他也似在自言自语。
一语双关的怨责凌瀚听了出来,他漆黑的眸子顿时升起内疚与愧意,恳切道:“叔叔,当年的事确实罪无可恕,您怨怪都是应当的。没有妄想求得您的原谅,只想您别再怪唯一,是强迫她搬去G市,强迫她在身边......”
“个浑蛋,还有脸说出来!”得此事实,丁建国怒气冲冲打断凌瀚的话,眼睛迅速找寻想拿东西揍他,凌瀚主动将拐杖送到他手中,“您打吧,打到消气为止。”
“以为不敢!”丁建国火冒三丈接过拐杖就往他身上挥去,“王八蛋!欺负女儿!打死!”
棍杖如雨点般落在身上,凌瀚忍着痛,一动不动由着他打。
罗玉莲闻声赶了过来,阻止老公,“老丁,行了,孩子的事咱们别做太多主。”
此时的丁建国哪听得进老婆地劝告,颤着手指着门,对凌瀚怒斥道:“滚出去!立即滚!再也不要出现在眼前!”喝斥间又对老婆道:“打电话给女儿,让她马上回来,养她们一辈子!”
“老丁......”罗玉莲话未说完,凌瀚双膝重重跪下,墨黑的瞳孔里闪着坚持坚定,“叔叔,阿姨,是真心爱着唯一。想留住她,想让她再给一次机会,是用了激进的方法,是错了,愿意接受们的任何惩罚。”
“求们别让唯一离开,她现在已彻底原谅并重新接受。想向她求婚,但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她不想您两位伤心失望,未得到们的祝福怕她心里难过。叔叔,阿姨,往后一定好好对她们母子,绝不再做辜负她们的事,求您两老成全!”说完郑重地磕下头。
“起来。”罗玉莲眼睛湿润,伸手扶他。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能如此真诚令她颇为动容。她何尝不知女儿的脾气,如果没等他、不爱他、又怎会轻易屈服与妥协?怎会轻易原谅与接受?
凌瀚没有起来,抬头感激地看了丁母一眼,继而将希冀的眼神投向丁父。♂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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