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老夫人的封口令,众人早有预料,自然一一应下,如此江老夫人才挥手让无关人等退了出去,然后神色和蔼地对江静蓝说道:“静丫头,受委屈了,祖母这里有一套首饰,就当是给压压惊,也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在府里备嫁就是,的嫁妆祖母自会帮办好。”
“孙女谢过祖母,让祖母操心了。”江静蓝也收起了脸上的委屈,乖巧地说道。
既然给了她赔礼,自然是不再追究下去的意思,江静蓝自然也不会再纠缠,接了首饰后,就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
深夜,锦王府。
密室里,安墨然脸色苍白半闭风眸,靠在软榻上,斜靠着的身体衣襟大开,露出了肩膀上一处狰狞的伤口,洁白的床单已经被血染透,一旁还放着一盆血水。
一个须发俱白的老大夫在忙碌着。
高之南在一旁神色凝重地看着大夫给安墨然清理伤口,道:“大夫,他如何了?这伤要不要紧?”
老大夫认真地给安墨然包扎好伤口,这才慢吞吞地说道:“这伤并没有伤到心脉,要不了他的命,不过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毕竟伤口距离心脉的位置太近,能够止住血已经不错了,这个月他可不能乱动,否则极容易会撕裂伤口大量出血。”
说完,老大夫径自写了药方交给高之南,便退了出去。
高之南也不管那老大夫,随手招来一个暗卫,将药方交给他,然后才担忧地看着安墨然说道:“王爷,怎么样了?”
安墨然缓缓睁开双眸,苍白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有点虚弱,淡声道:“没事,事情怎么样了?可查清楚是谁的人?”
“秦王的,”高之南俊脸一沉,道:“没想到秦王也知道遗旨的事,想来是他得到消息,得知先皇遗旨被藏在清风园,所以才派人去,却不想会遇到,幸好遗旨已经找到,不然落在秦王的手里,倒是个麻烦。”
“当年父皇得知安子郁狼子野心,奈何当时父皇病重,后宫又把持在贤贵妃的手中,父皇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差人给送去一封密信,信上说了遗旨之事,并且说安子郁已经有所觉察,让快点回京。却不想,安子郁下手如此之快,勾结秦王篡权夺位,还派人前来西北暗算,导致来不及回京,父皇已经驾甭。”
想到被害逝去的先皇,安墨然攥紧了双手,眸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看来秦王已经起疑了,他这个时候送来贴子,说明天上门探望,此举分明就是想来试探,而伤得如此严重,以秦王的精明,恐怕也瞒不了他。”高之南神色担忧地说道。
安墨然蹩了蹩眉,他这次伤得极重,伤口距离心脉之处极近,而且老大夫说了,他现在不能动,一动伤口就会出血,如此根本就无法隐瞒伤势。
想到这里,安墨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抹纤影,突然开口对高之南道:“也许有个人会有办法!”♂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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