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几乎把整个机场都找了个遍,也没看见梁景的影子,最后不得已才打给了arno,结果他在电话那头说了句:ohmygod,梁先生没有告诉,他已经先去酒店了吗?
气的不清,但对着梁景毫无办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主子,得罪不起,来了得好生伺候着,走了还得洒泪欢送期盼着他下次光临。以工作私心来讲,很希望梁景能一直留在s市,这样就有强大的后盾,不用一个人面对那群豺狼。但以单方面情感来讲,希望他滚的越远越好。
回到家已经夜深了,开门进去,迎接的永远是黑暗,无论回来多晚,无论回不回来,都无人问津,这个家是自己的。于嘉禾在结婚一个星期之后过来收拾东西时,就这么对说过,他说顾清城这只是一个人的家,不包括!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跟结婚,就别妄想是的。
折腾那么久,到底是累了,摸着黑回到主卧,重重的将自己甩在床上,却意外压到了人!顿时睡意全无,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迅速的开灯,等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时,让颇为惊讶,他看起来在这已经睡了有一会了,被吵醒很不愉快。
距离于嘉禾回家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在这个家里他仅仅只留了几套衣服,还是他最不爱穿的,所以其实他从来也没打算跟过日子。左不过在他母亲面前才会跟装模作样的好像们关系还不错。
据所知,照现在这个点,他应该在橡树园顾唯一的床上,跟她水乳交融,侬侬。既然顾唯一都回来了,他没可能会过来找,这样忽然出现,不同寻常。
坐在床上死死瞪了他半天,一时之间难以回神,直到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皱起眉头。侧头,语气刻薄的说:“看什么?看了那么长时间,还看不够吗?”
说完,他便坐了起来,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烟,取了一根抽了起来。看清楚他脸上那种厌恶的表情,才收了心神,爬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坐在床边,一一取下手上的戒指和手表,语气淡然的问:“有事跟说?”
他看了一眼,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后笑了笑,道:“不错,这两年进步挺快,脑子也聪明了,倒是不用费力气了。”他讲话的语气依旧含着一点讽刺,带着对无尽的讨厌。
于嘉禾很讨厌,在他眼里,不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就是那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女人,人家一对本就相爱的情人都跪在面前衷心忏悔,苦苦哀求,期望成全,在旁人眼里,聪明的女人就应该选择放手,成全他们,也放过自己,给自己留着一种叫做尊严的东西。毕竟他们认错的态度足够诚恳,毕竟这个人男人从头到尾就没爱过,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阻碍人家的石头。
而却选了一条偏执的路,执意拆散了他们,跟一个深爱着别人的男人结婚。
知情的人都对很失望,如今独守空房两年,孤立无援,亦没有人同情,在别人眼里,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是逼着他娶,是愚蠢的要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跟自己绑死在一块,让一个错误继续延续下去,让所有人都痛苦,还没有半点好处。
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着得到,更何况这个别人是顾唯一。昔日的好姐妹,老爸情人的女儿。
笑了笑,脱掉了身上黑色的西装外套,回他:“都是的功劳,再不学点城府,怕是被人买了,还会开开心心帮人数钱呢,是吧?总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被们耍着玩,还乐呵呵的以为她全心对好,全心爱。再说了,应该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个那么愚蠢的角色吧。”
话刚说完,一个软枕就丢了过来,没挡着,任由它砸在脸上。再顺手接住,在原来的位置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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