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瑶和陆展的约定是什么,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自然不会告诉康姐。
她在门口和康姐说了会话,把带的东西先放在这边,拿了个小包径直走向了医院卫生间。
康姐有些奇怪她去干嘛。
五分钟后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噗……”康姐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可以吧?妆没花吧?”夏凌瑶脸红扑扑的,心中很是紧张,她打开门,一眼看到了陆宏的病床,陆展的爸爸也在。
“叔叔,哥哥,你们好!”夏凌瑶笑了一下,忐忑的说道。
……
又是一天多过去,当她的身影出现在上海的时候,过去的三天里她已经足足绕了地球一圈。
落地,手机一能用她就给陆展回了qq,得知陆展还在上海没有回rg的驻地。
嫌坐地铁太久,她直接打车到了陆展住的地方,刚下车,就看到陆展站在楼下。
“凌瑶!”
看到她,陆展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接过了她的箱子,也帮她把背包摘了下来。
“终于见面了,我为了找你,转了一个地球啦!”夏凌瑶笑眯眯的说。
“我也担心了你好久。”
陆展摸了摸她的头,把她领进了住处。
“先把东西放下,我们去吃顿好的。”
“嗯。”夏凌瑶乖巧点头。
中午,两个人在饭店里谈了很多,尽管两个星期前刚见了面,彼此却又觉得相隔了很久没见。
“我听康姐说你要对付那个朝阳科技和通达电子了,有眉目了么。”夏凌瑶问。
“当然!”陆展笑着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里是当初袭击我哥的人的口供,因为没有证据,只能算过失杀人。当时他并没有关多久就放了出来,一天前我找到了他,让他说出了是谁雇佣他的实情。”
“口供,当初那么多警察都没问出来,他怎么现在就说了!”夏凌瑶奇怪。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陆展笑笑。
夏凌瑶点头,不在多问。
她总觉得,现在的陆展已经不一样了,和刚遇到陆展的时候相比,现在的陆展更强大,更稳重,也更有智慧,而且,他也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
“那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们付出代价。”陆展眼睛里眸光闪动,向夏凌瑶说出了他的计划。
一个人,对付一个庞大的公司,这本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可是陆展却把计划的每一步都规划到了精细。
比起陆展的话里的内容来,夏凌瑶更享受听陆展说话的过程,她喜欢陆展,喜欢她的有条不紊,也喜欢他有些时候的小冲动。
“下午就开始!”
说完,陆展开始跟自己认识的人联系,把计划布置下去。
“我陪你在这里!”夏凌瑶坐到了跟陆展一边的位置,继续看着他忙碌。
两个小时后,他们在这个地方约见了要找的人。
前天刚被他打了的李涛,眼圈还有些未褪尽的黑色,一进门就气势汹汹的走向陆展。
“你小子还敢主动找我,你跑不掉了!”李涛眼睛眯着,瞪向陆展。
陆展没有说话,直接把手中的档案袋砸向了李涛。
李涛莫名其妙,打开文件之后,一下子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你要干嘛?”
他把档案袋甩在桌上,里边掉出了几张工资单,上边写有莫离和燃-夜的真实名字。
“李涛,你们家族的企业经营不善,却想要通过电竞来洗白出国,当初我哥哥拒绝你们,你们办下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掌握了你们洗钱的证据,这只是证据的一小部分。现在,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陆展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对李涛说。
“你别想讹诈我……我什么都没做……”
李涛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周围在吃饭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
“那这个呢?!”
陆展手中拿着一张照片,照片的主角,赫然就是李涛,而另一边,则是半年前打了陆宏的人。
“当事人已经同意为我们作证,单单这个证据,就够叛你买凶杀人!更何况我还有证词!”
“你,你信口雌黄!”
“那这个呢?”陆展冷冷的看着他,拿出了第三份文件。
朝阳科技的财务报表,一个月一个月的全部都是赤字,没有一点盈利的成分,可是另一张龙舞战队的报表里,却满满的都是转入的钱,可是龙舞除了买队员的钱之外,根本没多少花销,更别说花这么多钱了。
李涛震惊的站在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他就想起了证据在陆展手里,那就是还没送出,还有挽救的机会。
他强装镇定说道:“钱,你说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只要你把证据销毁!陆宏那件事情,那本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只是想做出些新闻来让rg贬值,让我们购买的时候又更多的话语权……你要钱我都能给你,你别把这些东西拿出去!”
“钱?钱能买回来我哥哥卧床几个月的健康么,钱能买回来他要实现的梦想么?你这种人渣,留着你的那点臭钱跟司法部门解释去好了!”
陆展终于笑了,他套出一只录音笔,放在桌上。
李涛眼睛睁的老大,不知道路展是什么意思。
“这才是我要的证据。”
录音这个法子,还是他跟老胡学的,当初他被打的时候,老胡就录了幽冥二队的音。
至于他的证据,全部是假的。
身在法国的莫离和燃-夜不可能给他提供工资单,他是自己伪造的单据。
照片也是ps的,夏凌瑶的表妹杨惜缘刚好是计算机系的,做这些东西,信手拈来。
至于最后的财政赤字,则是他花了两天的时间收集的资料后做的账目,而给他材料的人,居然是大司命的死党。
做到分析师的等级,他接触不到朝阳科技的核心,却能接触到战队的核心,也认识了很多朝阳科技里对单位心存不满的人。
陆展说过,做这种事情,不可能不露出马脚,而且,不可能不引起内部人员的恐慌。
陆展猜透了他们的想法,一步一步,逼着李涛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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