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上了boss的车后,心里忐忑不安,胃也难受,其实她没喝多少酒,就一点啤酒跟香槟。
冷谦怕她要吐,减慢了车速,又打开车窗,夜里的凉风吹在她脸上,冷的她心里直发抖。
汽车在高架桥上行驶,他的声音混合着夜风,也显得有点冷,“穆清风!那种地方是你去的吗?”
她歪头想了半晌:“别人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看样子她是真的喝醉了,才敢这样顶嘴。
他铁青着脸,那种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迷幻药、兴奋剂、不三不四的街头混混……他越想越气。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就你们两个女人被一群地痞流氓调戏,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用你的大脑想过吗?平时看你工作挺精明的,怎么这回倒是变白痴了?”
穆清风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喝醉了酒人也变笨,没想明白今晚的boss为什么那么奇怪,讪讪的解释道:“我的好朋友失恋了,我只是来陪她的。”
“我一直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冷谦立刻板着脸质问。
“我没听到,那里很吵……”她越解释越没底气,声音也越来越来小。
穆清风一脸无辜的样,冷谦质疑起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受这个女人影响,频频做出失态的事情。
最后两人都沉默,只剩下车里的音乐在回趟飘扬。
穆清风的思绪也越飘越远,猴子会不会出事啊?应该不会的。她只见过唐十一两次面,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很正经,虽然他讲话挺不正经的。恩,她应该相信唐十一的为人,反倒是担心喝醉酒的猴子会耍酒疯。她想起读大学的时候,季伟城追猴子追的很紧,最后却因为喝醉酒主动的勾引他。猴子这次不会也主动勾引唐十一吧?
穆清风的猜想很正确,此刻那边正上演好戏。
他把她带到了城南的一套公寓里,一幢幢公寓散落在大片大片的草坪与绿树之中,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有这样宽敞的绿化地带,令人觉得奢侈,然而置身其中又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心情舒畅。
他当初看中就是这片环境的宁静,
狡兔三窟,当初置下这一窟,看中就是这片环境的宁静,甚少朋友知道,更加没有带过女人来这里。所以,玄关处连多余的拖鞋都没有。
他先进屋脱鞋再穿拖鞋,回过头看见她站在门口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直泻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她的表情。
他第一次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微微低垂。他心里一阵恍惚,他究竟是不是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如果是,为什么迟迟不对她动手?向来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放着这么多天还没有上床的。
如果不是,他又为什么会对她另眼相看?他搞不定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所以今晚他一定要搞明白。
他站了一会儿,然后解开领带放在了玄关上,然后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一起?”
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脸一下子蹿红了,好一会儿才含混其词的说:“我先洗……”
最后她脱掉高跟鞋,赤足走在地板上,只觉得脚心一阵阵酥痒的,幸好地上全是木地板,又有地暖,不凉。
她随他进了屋内,随意张望了下,室内空间并不大,大约百来平方,因是公寓的顶层,客厅外有个很大的玻璃顶花房。
冷谦去找了新的毛巾和牙刷给她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随后又去卧室,找出一件衬衫给她,“当睡衣穿,”他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
这话在她听来却很暧昧,她像做了亏心事似的,逃到浴室里。她关上门,满脑子都是boss蛊惑人心的面孔。
进入眼帘的是洗脸台上几样清洁用品,剃须刀、刮胡水……到处都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和淡淡的薄荷香味。
她将水调得很热,滚烫的热水洒在肌肤上,带着微微的灼痛感,提醒着她即将会发生的事。
她在花洒下淋浴了许久,直到全身都快脱了层皮才作罢。
她洗完后穿着boss的衣服,衬衫太长太大,她将袖子卷了好几圈,长长的白衬衫刚好遮住大腿,给人若隐若现的感觉。
她徘徊在浴室门口,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活脱脱像条走在刀锋上的美人鱼,如果一定要走完这个过程,才能得到解脱,那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她脱赤着脚走出了浴室。
刚拉开浴室门,没想到就被boss突如其来的抱住,灼热的吻就落在她嘴唇上,她慌张的挣扎了一下,“总……冷、冷谦。”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穆清风有点别扭,可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也无法再叫他总经理。
他不理会她,细密的吻顺着脸颊吻到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中,令她直发麻,她用力的挣扎,手却触碰到他赤裸结实的胸膛,原来boss在另一间浴室洗过澡了,此刻只腰间系着一条浴巾,一切蓄势待发。
他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开始往上移,她渐渐觉得慌乱,虽然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的时候,可真正发生的时候,她却害怕的发抖,语无伦次的呢喃,“别……谦……我……不要……”
他理所当然把她的话理解为不要在这里,于是他打横把她抱到他床上。
床太软,她陷在其中,明明很柔软很舒服,后背却发麻,额头也麻木的。
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身上的纽扣,两人之间的障碍越来越少,他的呼吸渐渐絮乱,而她害怕、恐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推开他,她越挣扎,他就把她按的越紧、亲得越深。
他的渐渐往下滑,滑到她肚子上时,她“唰”的满脸发白,她拼尽全力抵挡他的手再往下滑,她想着一万个可能发生的事——如果被他发现了,她怎么解释?她肚子上的那条疤痕她该怎么解释?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一件事,眼泪控制不住的在眼眶了打转。
也许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她最彷徨无助的时候,她发觉了不对劲。
——这辈子最尴尬的事情竟然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冷谦发现了她的异样,冰冷的语气质问她,“你就这么抗拒我?”
如果她敢说是,他会不会掐死她?她低语,“不是,我……对不起,谦,让我去趟洗手间。”她的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掉下来了。
冷谦沉静了一会,最后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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