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躺在床上贴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好像没吃饱,怎么办?”
白静看着他一脸坏笑的表情故意道:“晚上贪吃,小心消化不良。”
“嘿嘿,不怕。我现在就要大吃特吃。”
白静即刻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笑道:“我不陪你,你吃得下么?”
“不管,你要把你这么多年欠我的还给我。”
陈国梁说着掀开被窝紧贴在白静的胸前。
白静羞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只听她低声道:“二哥,你怎么……”
他忙搬过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嘴笑道:“我怎么这么能吃,是吧?”
“呵呵,反正已经欠下了,今晚上也补不回了啦。”
“能补多少算多少嘛,从明天开始你再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还。”
两人说着话儿,又如胶似漆一般粘连在一块儿……
第二天醒来已近中午时分,陈国梁伸了伸懒腰道:“睡到自然醒,真幸福!”
“呵呵,吃点什么?”
陈国梁看了看时间:“咱们今天早餐午餐就一块儿吃了。要不我带你吃烤鱼去吧?”
“随便。”
“吃完午饭我带你去唐人街转转,然后再去我们学校看看,怎么样?”
“好。”
“要不要给你的好姐妹买点什么礼物呢?”
白静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开心道:“先看看再说呗。”
“也行,或者等你回国的时候再买,给老家爸爸妈妈带点儿这边的特产回去。”
“呵呵,你想得挺周到。”
“嘿嘿,我是一个合格的老公吧?”
“这个嘛,还有待观察。”
“你可别要求太高,我努力做好就行了嘛。”
“呵呵。”
“你要对我有信心。”
“嗯。”
两人说着下了楼出了门。一路上都是花香缭绕,碧波轻漾,白静开心道:“难怪都说这里是天堂,真名副其实呀!”
“你看见的这些还不算,你去班夫路易斯湖看看,那儿才是绝美。”
“真的吗?”
“那个湖纯静得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冰肌玉骨,还有环抱着它的维多利亚山风姿绰约,绿树掩映着冰川相得益彰。若是泛舟湖上,感觉就是置身在天堂。”
白静兴奋道:“是吗?那能和泸沽湖比美了吧?”
“泸沽湖?”
“是的,在云南,美得也让人惊叹,窒息。那儿的青年男女是以唱对歌定终身。”
“是吗?那太有意思了,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呀,还有丽江古城,据说是一个一见钟情的好地方。那儿生活节奏缓慢,时间像溪流一般缓缓流淌,仿佛一下子就远离城市的喧嚣,一切都静止下来了。”
“是吗?中国还有这么多美丽的地方?”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呀,说不定还能激发你创作的源泉呐!”
“呵呵,说得我心痒痒的。”
“下次你回国我陪你去。”
“好,现在首要任务是吃饭。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带你出游去。”
“你不是说你很忙?没有休假时间么?”
“你来了我就不忙了。”
白静笑了笑道:“原来是你和干妈故意哄我来这边儿的,对吧?”
“嘿嘿,不花点心思,你那颗心总是飘浮不定。我怕万一不小心又把你弄丢了呢?”
白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陈国梁见白静不说话又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中国传统意识制约着你前进的脚步。你总是放不开,没办法,我只好帮你一把了。”
白静想起小神仙对林丹说得那番话,她不得不叹服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先知先觉的人,太神奇了。她很是感触地依在他的手臂上深情地叫了一声:“二哥。”
陈国梁回头看了白静一眼,笑道:“又感动了吧?对我感动可以,以后千万别对别的男人感动,他们都是心怀不轨之徒。”
“呵呵,我想起了小神仙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他说我的真命天子在几年就出现在我面前了,是我自己浑然不知。他还说一切都是天意……”
“是吗?那你以前怎么把这句话漏掉不说?故意的吧?”
白静低声道:“我,我也不敢确定是你。”
“傻瓜,除了我一直对你这么好,还有谁能比得上我呢?”
“呵呵。”
“懂静者,国梁也。我们不要违背老天的旨意,下午赶紧去注册了。”
“呵呵。”
“婚礼嘛,我们也要排场点儿,先在多伦多,然后香港,最后国内。”
白静哈哈地笑道:“好像开巡视演唱会似地,你不嫌累么?”
“不累,主要是能让你开心,幸福。”
“我现在就觉得很幸福了。”
“知道你是一个喜欢简单的人,我也一样。不过能得到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那我们日子才会过得更加美满幸福嘛。”
“嗯,同意。”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条海鲜一条街,他们选在一家看着比较气派的海鲜店坐了下来。陈国梁一口气点了七八样,还点了一份靠烤鲑鱼,他还说这个味道鲜美营养丰富。
白静微笑着小声道:“就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点太多了?”
“不多,份量小。”
很快吃完饭,陈国梁驾车带白静先去登记注册了,再才去唐人街转了转,白静拽着他的手臂似乎也没多大兴趣,她在每家店面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道:“不看了,和国内也差不多嘛。”
“呵呵,那走吧。”
“去你学校看看吧。”
“好。”
学府很有排场,逛了好几个学院,白静只喊脚疼,陈国梁笑道:“真是我的娇妻,我背你走好吗?”
“呵呵,不要,让人家笑话。”
“反正也没有人认识你,怕什么?”
“呵呵,有人认识你呀。”
“呵呵,那咱们回家?”
“嗯,咱们买点菜回去晚上自己在家做饭。”
“好,这个主意不错。”
回到家,白静只觉得脚似乎破皮似地疼,她脱掉鞋子一看果然破了皮袜子上还沾着一些血迹,她不由得哎哟地叫道:“二哥,你看,脚破皮了。”
陈国梁蹲下身瞧了瞧:“还真是呀,穿高跟鞋走长路真是不好。”
“呵呵,明天换一双平底的。”
“别动,我去给你拿药敷上,以防感染。”
陈国梁忙从楼上找来一瓶创伤药,只见他俯下身用棉球蘸了些药并坚持替白静擦了擦患处,白静低着头看着他这么细心地呵护,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感动着。虽然只是这么不经意地细微之处,但是也能以小见大。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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