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别动,让我再睡会。”
楚云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惊呆了,他很讶异早上起来床上会有一个女人,但更讶异的是这根本不是鄀纭寒的声音。
并没有妄自惊动许娜,他只是坐着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可是却做了无用功,无论怎么想,他都是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他一直有酒后断片的毛病,他怀疑自己是否喝醉了,可昨日不是娱乐性的party,却是个商业型宴会,他不管再怎么不找边际也不会在一个宴会上当众喝多,失了态,更别说身边还有个聪明的助手mandy。
这样想着,却没有发现身边的人已然睁开了眼,看着他努力回想的样子,胸有成竹地仿佛坚信着他一定想不起来什么。
楚云打算先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她才开口说话“怎么,吃干抹净了,就想逃?”
楚云先是身子一僵,又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来“许娜,你的心思就好比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我不知道你用了些什么手段,但我要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做,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还有,不要想着去纭寒那边煽风点火,到时,看究竟是谁才能取得她的信任。”
“呵呵,楚云,你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傻。鄀纭寒是谁啊,是跟你爱情长跑四年又步入婚姻3年的人诶。比起我这个曾经就得罪过她的小三儿,她肯定是会信你的,而我也没有那么闲的去做无用功,只是这次你确确实实是栽了,而我也能向你保证,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这,只是个开头而已。”顿了顿“我不怕跟你说这些,也不怕你防着我,只能说,很多事情,是防不胜防的。”
待她说完时,楚云早就打理好了自己,带上一旁的手表,一言不发地向外走着。
“楚云,期待和你的下一次见面!哈哈哈······”
他走出房间,便听到屋内传来的笑声,不禁皱了皱眉,却不作任何回答。此时,楚云的心里可谓是毫无负罪感,不仅是因为他没有任何关于昨晚的记忆,还可能是天性如此,他向来是放荡不羁的,在遇到鄀纭寒之前,也从来没有过所谓的洁身自好。他无疑是爱纭寒的,但却不是那么地专一。或许跟前世的记忆有关,那是个一夫多妻的年代,若他是寻常人家的普通百姓,或许还会对某个女子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是个王爷,向来生活在众目睽睽之下,参与各种权益纷争,为巩固地位也不少做些现代人眼里的浑事。
此时若他床上的人是一个陌生女子,他都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最多是有些厌恶罢了,更何况许娜也是他前世的妻子之一,这让他更是觉得理所应当。而两者相比,无非是后者会带来更多的麻烦罢了。
这能怪他吗?换做一个寻常人看来,他所做的是背叛,是罪大恶极,但在社会制度的影响下,在身边人的熏陶下,他,便是这么被教育着长大的,即便现在到了现代,但男尊女卑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他不会再做出娶妾这种事,也无非是顾忌于法律和对纭寒的感情,却并不觉得不可饶恕,也因此,他并没有打算将今天的一切告知任何人,当然,若是他知道,这件事会成为一个导火索,让他的未来输得一败涂地,或许,他会改变今天的想法。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办公室。他在休息室里躺着,思考着许娜究竟会怎么做,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他全然忘记了昨日的甜蜜时刻对今天的安排。
而另一边,纭寒却是将今天的日程记的清清楚楚,迅速解决了今天预约的几个客人后,便精致地打扮了一番,然后无聊地在店里看着杂志等候,这还让许岩嘲笑了她好长时间。谁知,今天的等待,根本是无果的。
“你们结婚3年了啊······”一片黑暗的办公室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十分具有磁性,却透露着点点伤悲。
“啪!”一瞬间,整个楼层灯火通明,唐逸走了进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感时伤世啊。”
“你这话说的,我像是那种人吗?”钟离傲一改刚才的颓废,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行了行了,知道你长得好看,不要在这勾引人了,这里就我一个,还是心有所属的,你勾引不到谁的。”
“那不一定,说不定哪天你就为我的魅力所倾倒了呢。”
“天啊,那我宁愿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去寻死。好了好了,不贫了,你知不知道ls最近的动作。”
“恩。”钟离傲听闻也收起了笑容,变得严肃起来“想攀高枝?就让他们攀,只不过不知他们是能安稳地从此在这高枝上安家,还是他们太重,把这枝头压弯,就不得不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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