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坐上马车,苏暖轻唤了一声爽。她被折腾那么久,浑身酸痛。
惹什么人都别惹太医,他会让人生不如死的!
“怎么了?”舞媚看她怎么都别扭。
“被狗咬了!”
“严不严重?怎么好端端被狗咬了?”舞媚更奇怪了。
她能说她惹到了那只发,情的大狗吗!
“实话给你说了吧!”苏暖受不了舞媚的眼神了,太惊悚了。
“嗯。”舞媚郑重点头。
“花泽那个杀千刀的逼迫我,做了一天加半个晚上的活塞运动。”苏暖很郁闷,她睡着的时候他在做,她醒了他还在做。
苏暖感叹他的精力旺盛,天快亮了,花泽给她擦净身子,抱着她很无辜道,“明明我在动,你怎么会这么累?”
苏暖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好在说完这句话,两人都睡着了。
舞媚嘴角泛起了丝丝苦笑,如果她没有去和亲,没有侍奉过这么多男人。花泽会要她吗?
舞媚知道,花泽不会。花泽的心里永远只有苏暖一人。在他心里,自己恐怕半个妹妹也算不上。
苏暖感受到了舞媚的反应,也闭上了嘴,毕竟是人家的伤疤,不提为好。
马车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坐在车上安静不语。
而始作俑者边驾马车边吹起了口哨,完全不了解里面的气氛。
马车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迈进了城内。
清涟刚走到素涟宫门口,就看了那一袭墨衣,站在宫门口的司徒瑾。
墨发在空中微微扬起,墨袍上的雪莲花开的正娇艳。刀刻般精致的面容,嘴角勾着一定弧度,像是春风般那样柔和。
清涟忍不住冷笑,怎么?这是来找她吗?
司徒离端悄悄握住清涟冰冷的小手,慢慢攥紧。
清涟感觉到了疼痛,猛然发现自己的想法全部表现了出来,于是立即改成一副淡然的神情。
“涟儿,我找了你好久。”司徒瑾歪了歪头,仿佛并没有看到两人握紧的手。
“能多久?我才走了不过一天而已。”清涟淡然扫过司徒瑾。
清涟最讨厌什么?虚伪。司徒瑾笑的这样无害给谁看?
清涟就是这样,如果她爱你,心都可以掏给你,不爱你,立马可以杀了你。
“涟儿,你是皇后,与端王拉手成何体统?!”司徒瑾苦笑,他果然输了。
“我不是什么皇后,我是司徒离端的妻。生是死也是。”清涟不想和他说话,拉着司徒离端要进去。
“涟儿,不可胡闹,只有皇上才有资格娶你。”
“司徒瑾,骗我很好玩是吧。利用我感觉很爽吧?”清涟停住,冷冷的瞪着他。
清涟只觉得手被司徒离端轻轻挣脱开,随即就见他一手掐住司徒瑾的脖子,“皇位?我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你……”司徒瑾心知实力间有差距,也不反抗,就这么被他掐着。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皇上就有权利娶她?”司徒离端冷笑,松开手。
他将一个黄色物体抛给司徒瑾。
司徒瑾下意识去接,原来是道圣旨,“涟儿必将嫁于皇子司徒离端,若是二人想要过普通生活可以不必谨遵上道圣旨……”他不可置信得盯着这黄色的布料,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代表那道只有皇上才能娶她的圣旨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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