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跟沈嘉祥说完,纪唯砚的车子也开到了半,纪唯砚停下车。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问:“跟沈嘉祥一直有联系?”
虞夏莫名的看了纪唯砚一眼,解开安全带下车。
“问话呢!”虞夏走进通往半的小巷子,纪唯砚紧随其后。
若是放到以前,虞夏这种态度他保证懒得搭理,不过给虞夏做了一段时间的儿子后,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虞夏给虐习惯了。
“关什么事?”虞夏头也没回。
虽然她跟沈嘉祥已经几年没联系过了,但这个事情她觉得没必要让纪唯砚知道!
穿过小巷子,虞夏来到半门前,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开的半古董店,此刻竟然大门紧闭!
“会不会是沐启正在救紫瞳,所以没时间估计这边?”纪唯砚到底还是不知道这半的营业情况。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来,以往都只是开车路过巷子口。
虞夏的想法跟纪唯砚一样,觉得应该是紫瞳伤得有些重,沐启为了帮她疗伤,根本顾不上半这边。
“别担心,紫瞳不是普通人,她应该不会有事的。”见虞夏脸色不太好,纪唯砚揽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现在去哪里?是要回家还是……”
纪唯砚想问虞夏要不要去他的家,但是想到家里的几人,又觉得不妥,虽然虞夏本跟不在意魏淑珍他们的挑衅,但纪唯砚不想看到。
“去家。”比起纪唯砚的吞吞吐吐,虞夏就干净利落得多了。
不等纪唯砚有机会雀跃。虞夏又道:“东西在家,得拿回去。”她放符咒的箱子还在纪家,她必须得拿回去。
现在找不到沐启,不知道紫瞳的情况,但她得想办法找阳阳。
回到纪家。虞夏跟纪唯砚下车,还没进门,就看到她装着符咒的箱子摔在,已经碎成了两半,里面的符咒在院子里散得到处都是。
虞夏见状,眼中腾起一团熊熊烈火,她也不捡东西了,两步走到大门前,抬脚就踹门。
纪唯砚也沉着脸。将虞夏拉到一边,“别生气,会给一个交代的。”就虞夏这踢门的架势,里面一只没人开门的话,她得把脚给踢废了。
纪唯砚不疾不徐的按了三下门铃,里面很快就有人开门了,他按门铃显然比虞夏踢门有用多了。
开门的是佣人,而魏淑珍几人像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沙发上,见纪唯砚跟虞夏一起进门,魏淑珍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团私住巴。
虞夏甩来纪唯砚拉着她的手,冲到几人面前,将茶几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
“的箱子谁扔的?”虞夏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发什么疯?这可是纪家,不是能大呼小叫的地方!”魏淑珍起身。跟虞夏对视,丝毫不惧怕虞夏的气势,反正那箱子又不是她摔的。
“管这是什么地方,谁摔了的箱子,自己去给捡起来!”虞夏的目光从魏淑珍身上依次看过去,最后落在纪糖糖身上。
她倒不是觉得箱子是纪糖糖摔的,只是看到纪糖糖她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现在她所知道的几个七月十五生的孩子都失踪的,甚至连远在国外的都有人算计在内了,那为何纪糖糖一点事儿都没有?
而且沈嘉祥在电话里说是黎萱宁给他发的信息,偏偏这纪糖糖又是黎萱宁的女儿,难道这件事跟黎萱宁有关吗?
“的箱子是摔的,别在那边乱冤枉人!”黎萱宁见虞夏一直盯着纪糖糖,把纪糖糖看的都要哭了,她赶忙站起来承认了。
自从上次虞夏掐过纪糖糖后,她就很怕虞夏,有虞夏在的地方,她都没以前活泼了。
“是?”虞夏收回目光,走到黎萱宁面前,抬手抓住她的长卷发就往外拖,“是就乖乖去给捡起来!”
虞夏本来就不是个能任人宰割的主,平时黎萱宁跟魏淑珍在她面桥当跳梁小丑,她都懒得跟她们计较,反正被骂一下也不会少块肉,可现在黎萱宁赶扔她的东西,还是她师父给她的符咒盒,这是她绝对不能忍的!
见虞夏动手,其他几人都慌了,距离两人最近的詹晓彤上来要拉开虞夏,虞夏现在正在气头上,力气比平时要大,一挥手就把詹晓彤给甩了出去。
詹晓彤也不知道是自己没站稳还是怎么的,被虞夏这一甩径直扑倒地上,双手正好按住了虞夏摔碎的玻璃杯碎渣。
许旌舷连忙把人从地上扶起来,而詹晓彤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
“虞夏,怎么这么野蛮?晓彤她哪里得罪了,要三番五次的害她!”许旌舷现在一肚子火,虞夏要不是个女人,他早就动手揍人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三番五次?”虞夏放开黎萱宁,回头对上许旌舷,“什么三番五次的伤害?说的是她们对吧?”前夫上错身:
虞夏被许旌舷这没来由的质问弄得有些不解,她承认自己以前是有些任性妄为,可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不管是黎萱宁还是詹晓彤,她都从心底里当两人是好朋友,谁知道这两个小贱人总是在背地里给她使绊子!
她跟两人的关系,从最好的朋友成了如今这般比仇人还不如,不就是被两人作的么?她一个受害者都没有喊冤叫屈呢,许旌舷倒还有脸来指责她?
“虞夏可真不要脸,当初不是害晓彤,她会流掉第一个……”詹晓彤意识到许旌舷要说什么,惊慌的抓住他的手臂组织道:“好了旌舷,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事干什么?”
“就是啊,就虞夏这种把不要脸当成人生哲理的人,她会承认吗?”黎萱宁在一旁帮腔。
虞夏看了看惊惶无措,急得脸都红了的詹晓彤,再看看黎萱宁趾高气昂的样子,她似乎想起许旌舷说的事情了。
“许旌舷继续说,当初怎么了?”她倒是想听听这三番五次伤害詹晓彤的理论是从哪里来的!
“正好当事人都在这里,也想听听那件事的真相。”这是一直沉默的纪唯砚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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