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一直躲着拓跋宏。-
她不否认,她怕拓跋宏,怕得不得了。因为怕,所以她心甘情愿做缩头乌龟——既然打不过,那躲还不行吗?
不过整天窝在缈云宫里,也很无聊。
双‘蒙’说:“主子,到御‘花’园去散散心吧。”
御‘花’园?冯妙莲眼睛一亮。但随即,她又再垂头丧气起来,无‘精’打采地说:“此时的御‘花’园又有什么好玩啊?到处都是纷纷扬扬飘落的枯叶,百‘花’凋谢,不看倒罢,看了我的心也跟着苍凉。”
双‘蒙’说:“主子,御‘花’园种有很多菊‘花’。如今是菊‘花’开到最极致的时候,那些菊‘花’很漂亮,什么颜‘色’都有,开了整个御‘花’园遍地都是。主子再不去看,菊‘花’就快要凋谢了,想看也要待来年了。”
冯妙莲不是文人,她高中还没毕业,可以说得上是不学无术。她虽然不烦那些“之乎者也”,也不烦诗啊词啊文言文啊的,但对‘花’‘花’草草,梅兰竹菊之类的玩儿不大感冒,不过菊‘花’有得看,总比没得看好。
想了想,冯妙莲问:“双‘蒙’你说,如果我去御‘花’园,会不会又再很不幸的遇到陛下?”
双‘蒙’也不确定,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不……不会这么巧吧?”
冯妙莲眨眨眼睛:“有句话说,无巧不成书,你没听说过?”
双‘蒙’老老实实:“奴才才识学浅,没听说过。”
冯妙莲说:“切。”
双‘蒙’问:“主子,切是什么?”
冯妙莲回答得很无厘头:“切青菜萝卜。”
双‘蒙’挠挠头,不明白说的话跟切青菜萝卜有什么关系。
冯妙莲想了想,还是带着小喜儿和秋菊到御‘花’园去。
此时御‘花’园里的菊‘花’,开了遍地都是。一片片,一丛丛,颜‘色’绚丽多彩,形状婀娜多姿。有似火的红,有赛金的黄,有胜雪的白,有娇嫩的粉,有淡雅的紫,还有珍贵的绿。
菊‘花’的姿态也不同,有龙形的,有虎形的,有小桥流水形的,有的像小巧的勺子,有的像一蔟蔟的卷发。
各种各样的菊‘花’,迎风而立,傲霜盛开。
冯妙莲立在‘花’丛中,摘了其中一朵紫‘色’小菊‘花’,兴致勃勃‘插’在发鬓上。然后她很搞笑的摆了一个pose,‘骚’姿‘弄’首地问:“小喜儿秋菊,我漂亮不?”
小喜儿秋菊异口同声:“漂亮。”
冯妙莲又再问:“是我漂亮还是菊‘花’漂亮?”
小喜儿秋菊又再异口同声:“主子漂亮。”
冯妙莲嘻嘻笑,跑到不远处的一个荷‘花’池旁,看着水影中的她。她看到她的头发乌黑明亮,皮肤紧绷,肤‘色’莹润洁白,柳叶眉,樱桃口,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的眯起,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对着水影中的自己,很风‘骚’地抛了一个媚眼:“小喜儿你说,我像不像狐狸‘精’?”
小喜儿问:“主子,什么是狐狸‘精’?”
冯妙莲说:“就是长得很美,很‘迷’人,很风‘骚’,专‘门’去勾~引男人的‘女’子。”
小喜儿吹捧:“主子不是狐狸‘精’,但主子是一个很美很‘迷’人的‘女’子。”
冯妙莲说:“切!很美很‘迷’人的‘女’子,就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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