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阿月走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她的情夫迎面走过来。。 更新好快。
“怎么了,沉着脸,我们不是要发大财了吗?”
发财有什么用,人都要死了。
阿月提不起一点兴趣,意兴阑珊的往楼下走去。
情夫在后面扬扬头,转头看了一眼楼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阿月真的有些累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应该是她最有钱的日子,也是过得最潇洒的日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过得并不开心。
甚至,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
她决定好好的睡一觉。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外面有争吵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了?阿月‘揉’了‘揉’眼睛,打开‘门’,就听到楼上传来徐再‘春’哇哇大哭的声音。
谁在欺负那个傻子吗?真是不要碧莲,连个傻子都不放过!
阿月不看还好,一看眼睛就红了。
那个没用的死男人,居然想强‘女’干徐再‘春’。如果是以前,阿月也觉得算了,反正这些年也不是他第一次在外面找‘女’人了,可是,今天的阿月一点不能容忍,她甚至想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不是他吸毒,不是他在外面‘乱’‘交’,她根本不会染上这个‘毛’病。她也不能这么早就面临着死亡!
他现在居然还当着她的面搞‘女’人。严格来说,还是搞她儿媳‘妇’!
阿月只觉得血液冲上了大脑,她冲了过去,就和情夫厮打起来。
“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情夫被阿月冲过来,几巴掌扇过来也火了。他最开始不过是想占点便宜,他尝过很多‘女’人的味道,唯独没有尝过傻子呢。还有那个张尧,平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他的‘女’人被他搞了,不知道他是什么嘴脸。
男人的恶趣味让他扑向徐再‘春’,徐再‘春’自然不肯,又抓又挠,最后反抗中哇哇大哭起来。
“你哭吧,哭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
可,就在这个时候阿月不知道哪里吃错‘药’了,居然上前和他干仗。
老实说,阿月人老珠黄,也真的不咋样了,情夫早就厌恶了。如果不是这些年,阿月还算是能赚钱,他早就把这个‘女’人给踢了。
真是反了,还打他。
情夫很生气,阿月很冒火,两人打成一团。徐再‘春’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准备溜走的,可是她的运气实在不佳,阿月和情夫的战火最终烧到了她的身上,她甚至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到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阿月抱着一起摔下了楼。
砰——
情夫在楼上看到这一幕,也傻眼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死了两个人,他也怕啊。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什么‘色’心,直接的闪人了。
至于阿月和徐再‘春’到底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徐再‘春’福大命大,只是磕破了脑袋。
事情和几年前惊人的类似,徐老虎觉得自己的闺‘女’真是和楼梯有仇,以前从楼梯下摔下来失忆了变得像个傻子一般,那么现在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徐老虎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抓起阿月来“讲讲道理”,可是阿月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从楼梯上摔下来,扭断了脖子,据说当场就死了。
要知道张尧也是个可怜的,短短的时间内,外婆死了,后来自己的亲娘也死了。
不过看这小子似乎一点伤心的迹象都没有,他只是专心一意的守在徐再‘春’的‘床’边。
“她怎么还不醒来啊?”张尧十分担心。
徐老虎也不知道。
医生说徐再‘春’傻人有傻福啊,可是她就是没有清醒。
这个情形,让徐老虎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好的感觉。
不会吧……
别真的是……
‘床’上一声嘤咛,谢天谢地,这丫头终于醒了过来。
“老爹!”
徐再‘春’‘摸’了‘摸’脑袋,一眼就看到了‘床’头的徐老虎。徐老虎松了一口气,靠,总算是没问题。
可是……
他似乎放心早了,因为徐再‘春’看着‘床’边的张尧,抓了抓脑袋,“你……你是谁?”
徐老虎脸一黑,不,不是吧。
不过,更加黑脸的是张尧。
“我是谁?”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徐再‘春’,你再和我玩,我生气了。”
徐再‘春’感觉到张尧满满的恶意,畏缩的往后一躲,等到徐老虎过来的时候,轻轻的问了一声,“老爹,张骁呢……”
她的声音很小,压得够低,可是张尧还是听到了。
我草他大爷。该死的张骁。
最后,还是徐老虎抱住了快要抓狂的张尧,叫来了医生。不过医生的说法并不乐观。嗯,命运就是那么任‘性’,徐再‘春’这一次磕破了脑袋,也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就是说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可是……
她的记忆停留在张骁把她从楼梯上退下来的那一刻,所以后来的几年她都没有印象。
她不记得自己结婚过,不记得蔡姨,甚至张尧也忘了。
这曾经是张尧最怕的结果,可是他想,徐再‘春’最多是把张骁想起了,不过没关系,他觉得自己比张骁好,在那个死胖子面前,还是优势明显的。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徐再‘春’干脆把她给忘掉了。
张尧郁卒了。
他恨不得撕烂徐再‘春’的嘴巴,让她再说一句张骁。
大概是因为张尧的脸‘色’很难看,全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恶意,这让徐再‘春’有点害怕。她对非我族类的东西,都习惯‘性’的想远离。
所以,徐再‘春’自然疏远了张尧。
然后,张尧更加生气了,家里的桌子都摔烂了三张,就连一直对他亲近的‘玉’米最近都不敢惹他了。
主人生气真是好可怕,嘤嘤嘤。
事情过了一个月,张骁都在医院来探望几次了,可徐再‘春’还没有想起他的一点迹象。
张尧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每次看徐再‘春’那副傻兮兮对张骁笑的样子,就恨不得扑过去给张骁那个人渣一顿狠打。
可是如果他这么做了,徐再‘春’估计会更怕他了。
妈的,这可如何是好。
张尧每天在家摔桌子,徐老虎也看不下去了,于是找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给徐再‘春’说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你说我休学了?”
“呵呵,严格来说是退学了,不过旺旺,你不用担心,你那么聪明,干什么都可以的。”
徐再‘春’短暂的掩住了悲伤,然后继续问道:“我还结婚了?和那个男的结婚了?”
徐老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那个时候,你从楼上摔下来,我很生气嘛,想到你下辈子无依无靠的就想给你找个依靠,你不是喜欢张家的男人吗?我把他抓来给你当老公,你开心不开心?”
开心个锤子啊!徐再‘春’也想摔桌!那根本不是一个人好吗?
拜托你,老爹!在抓人来之前能看清楚到底是抓的谁吗?起码!要看看身份证吧!
徐再‘春’现在也郁卒了,她不是不喜欢张尧,反而她对这个男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怎么说呢,不管怎么熟悉的感觉,张尧现在在她的面前其实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还有,你让她如何承受一个事实。
似乎睡一觉,就从黄‘花’闺‘女’被破瓜了呢……
徐再‘春’有些哀伤,就像她看见她一身的赘‘肉’一般,同样的哀伤。
这样的胖姑娘,这个张尧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还是他真的就这么重口味,就好这一口?
这么一想,徐再‘春’更加郁卒了。
徐老虎在旁边,嘿嘿的‘摸’了‘摸’脑袋,“那个啊,旺旺,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和那小子就和好吧,我们家就算有钱,但是他天天这么摔桌子,就算我万贯家产也经不起他这么败家啊……”
徐再‘春’很无语,老爹,你的理由还能更烂一点么?拜托也想想她的感受好吗?
“老爹啊,不是我不愿意,可是我根本没记忆……这样来说吧,或许前面我是嫁给了他,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啊,就好像,我们根本是两个人,失忆前的徐再‘春’和失忆后的徐再‘春’,根本是两个人好吗……”
徐老虎的表情有些哀怨,“旺旺,那你是准备始‘乱’终弃吗?”
“啊……”
这个啊,徐再‘春’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她唯一想的事情是,与其张尧天天过来找她求啊欢,还真的要想一点办法呢。
啊……她也不是一个没有‘欲’啊望的‘女’人,等等,这样说也好像不对,反正就是她也不是‘性’啊冷淡,如果可以的话,时机成熟的话,她应该也‘挺’喜欢这件事情的。
可是关键是……
和张尧圈圈叉叉,她总有一种和陌生人做的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有些排斥呢
徐再‘春’在房间内苦思冥想,却没有想到张尧在‘门’外狠狠的捏紧了拳头。
想甩掉我,徐再‘春’,你去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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