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果不是我,刚才那个‘阴’阳怪气的风行空早就一刀把你杀了,你做了我徒弟,他可不敢再欺负你了,说不定还能被你给打趴下。。 更新好快。”
“你是说你会武功,而且要教我”,少年终于有了一丝神往的表情。
地府鬼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忙不迭的说道:“当然、当然,除了武功,还有很多其他的本领,你要不要学。”
少年望着地府鬼佬,显然心里正‘激’烈的思考着,小‘花’看着二人,隐隐也明白地府鬼佬并不是什么神仙,只是为了收少年做徒弟,才抓走了自己,只是看着燕燕昏‘迷’的样子,心中着急,赶紧拉着地府鬼佬的衣袖,哀哀的恳求:“神仙爷爷,你收了小哥哥做徒弟,也快救一救燕燕吧。”
少年和地府鬼佬同时看了小‘花’一眼,异口同声的说:
“你救了燕燕,我就做你徒弟。”
“我救了燕燕,你就要做我徒弟。”
话音未落,地府鬼佬已经喜不自禁,乐滋滋地拍了一下少年的头,“看来我们师徒二人真是有缘,连想法都一模一样,嘿嘿。”一边说着,一边将燕燕放在自己的那少年的肩头,自己却是一手一个扶起了肖贤和韩德让。
众人被地府鬼佬领到了一个干燥的山‘洞’中。地府鬼佬让小‘花’和少年在一旁煎‘药’去,自己用手心抵着肖贤和燕燕的背发功运气。只见肖贤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燕燕的‘唇’角却是越来越乌黑。
不一会,狭小的山‘洞’中浓浓的满是‘药’香,地府鬼佬让小‘花’盛了一碗,喂燕燕喝下,自己和少年一起,揭开肖韩二人的衣裳,在伤口上满满的涂上‘药’膏,又用绷带把二人捆得如粽子一般。等一切都收拾妥当,耳边一声‘鸡’鸣,天已经大亮了。
小‘花’看着三人都已睡去,自己也掩不住满脸的困意,靠着少年的肩头,也是睡着了。
再醒来时,却是偎依在少年的怀中。小‘花’抬起头,见少年尤未醒来,睡梦中轻轻叫着“娘亲,娘亲。”小‘花’愣愣的看着少年的睡颜,暗暗想,难道他的娘亲也离开了家不成,不由得替少年有些难过,伸出小手,颤巍巍的竟是想把少年那微皱的眉心抚平。
刚刚‘摸’了几下,少年已兀自惊醒,见小‘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的注视着自己,一双小手正抚在自己的额头,脸上一红,坐起身来,喃喃的说了句什么,小‘花’却听不清楚。
“你想你娘亲了吗?”小‘花’轻问,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我也可以帮你去找她的?”
少年摇摇头,声音有几分暗哑,低声道:“我的娘亲已经死了。”
小*中茫然,死了,是去了哪里?
少年不再说话,傻傻的与小‘花’对望着,忽听地府鬼佬的声音在二人头上响起,“你们这两只懒虫,一屋子病人,还好意思睡的像猪一样。”
两人吃了一惊。只见地府鬼佬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药’汤,对小‘花’招招手,示意让她来喂燕燕吃‘药’。小‘花’小心翼翼的喂燕燕吃完‘药’,发现一边的肖贤和韩德让也早已醒来,肖贤的脸上仍然覆着面纱,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小‘花’,轻轻说道:“小丫头,你跑到哪里去呢?”
小‘花’突然想起自己离开客栈去找他们,说不定他们也曾回到客栈找过自己,忙解释道:“你们一直不回来,我害怕你们丢下我,所以去城里找你们,谁知找来找去也找不着。”
肖贤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悠悠叹道:“我不会丢下你的,你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弄’丢了一个人可回不了家?”
小‘花’刚想说自己可不是什么傻乎乎的小丫头,心念一动,忽然问道:“那个什么风将军一直叫你王爷,你究竟是哪国的王爷。”
肖贤望着小‘花’,眼光流动,沉‘吟’半响,轻轻掀开了面纱,沉静的说:“我是大辽世宗的次子,景王耶律贤。”
大辽与南唐一向‘交’好,南唐人不如宋人谈辽‘色’变,小‘花’听了,倒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是面纱下的耶律贤,高眉深目,鼻梁‘挺’拔,‘唇’角不怒而威,竟也是一个丰盛俊秀的美少年。
小‘花’正望的发呆,忽听身后哐当一声巨响,不由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只见那少年匆匆跑出‘洞’去,煎‘药’的火炉却被扑翻在地。‘洞’口响起了地府鬼佬打雷般的吼声“拜了师傅,可不许偷跑。”
小‘花’伸出舌头,莞尔一笑,回过头来,见耶律贤仍默默望着自己,不由说道:“原来你们的名字都是假的,是骗我们的了。”
“我可没有骗你,韩德让可是在下的真名。”韩德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了起来,正满怀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
“耶律乃大辽皇族姓氏,此番南下我有要事在身,不想惊扰,所以才隐去身份,没想到还是中了宋人的‘奸’计。”耶律贤狠狠地说道,一用力,牵动了伤口,又疼的低哼一声。
小‘花’上前扶住了耶律贤,笑道:“你可真不乖,都被绑成了粽子还要‘乱’动。”眼珠一转,又说道:“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也不骗你了。嘻嘻,我和燕燕可不是什么方家的‘侍’‘女’,燕燕是金陵城崔将军的‘女’儿,而我的父亲是大司徒周宗。不过我们的名字可是真金一样真。”
“大司徒?周宗的‘女’儿。”耶律贤脸‘色’一变,问道“南唐皇后可是你大姐?”
“是啊,当今皇后正是我大姐姐了。”
“早就听说大司徒家的几个‘女’儿乃天下绝‘色’,美‘艳’无双,没想到,没想到…?”耶律贤看了一眼小‘花’,‘欲’言又止。
小*里一沉,听他之意,好像是说自己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美丽,心里一阵委屈,抚了抚自己的小脸,黯然道:“我虽然不好看,可我的二姐姐和大姐姐一样美丽,你们见了就知道了。”说吧,扭着头,嘟起小嘴,再也不理耶律贤,一溜烟的跑开了。
小‘花’一径跑出了‘洞’口,‘洞’外绿树成片,新芽刚上枝头,染得远近的群山绿雾轻笼。小‘花’看的呆了,心头那份委屈却是挥之不去,如那满目的绿意,直透进心里,却不辨究竟是何物,湿了心弦。
正怅惘间,见那少年从一块大山石后转出,红红的眼眶好似哭过,小‘花’诧异,忙奔了过去,拉住少年的衣袖,细看少年的眼角,疑‘惑’道:“小哥哥,你怎么哭了。”
“谁哭了”少年急白了脸,忙忙的反驳,却看见小‘花’的眼角似也有几滴泪痕,讥笑道:“你却为何又哭了,我看你的眼泪比这些天的雨还下的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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