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美雅走上无名高地,立即着手复仇。,最新章节访问: 。
无名高地上只有一个‘女’炮班,编制七人,其实只有五个人。班长阮月芳,副班长陈新梅。‘女’兵武微微、黎新丽和李新枝。另外两名‘女’兵,在之前和中**队的战斗中被打死。
这个炮兵班可不简单,被y军国防部授予“全能神炮手”班。每个人参加大小战斗不下10次,中国人的鲜血染红了她们的红妆。这个班的正副班长都立过战功,披红戴‘花’。五名‘女’兵,个个是神炮手,人人是战斗英雄。每个人打‘炮’都有绝技,谁也不服谁,更不把中国的炮兵放在眼里。阮月芳曾说:“只要是中国的炮兵来,不论是单挑,还是班对班,排对排,我都有取胜的绝对把握。他们只是以大欺小,蛮横胡来,有点儿不按规矩出牌,我不服气。”
但是,她说这话中国人不知道,也对这个小‘女’人不屑一顾。如果直到还有这么能吹牛的‘女’人,刘宏伟会第一个会上来,让她早点碰到高手,打回原形。
这五个‘女’人思想意识有点变态。他们当兵10多年一直在无名高地这座山头生活,伴随着青山逐渐枯萎而萎缩,落叶飘去而‘花’容失‘色’。五个‘女’人已经过了30岁,在国内都是大龄剩‘女’,长期的战争生活让她们失去‘女’人的一切,她们没有了‘女’人的善良,而是浑身充满杀机,她们本该如娇‘艳’的‘花’朵,让人感到确是浑身长满伤人要命的针刺。她们本该是‘肉’香汗甜的美少‘女’,现在却成了无人问津人人嫌弃的癞蛤蟆。没有了青‘春’,没有了爱情,没有了善良,她们不再是‘女’人,而是具有铁石心肠的杀人机器。
黎美雅的到来,给这帮‘女’人打满了气儿,鼓足了劲儿。每个人都想在自己的小连长面前‘露’一手,赢得那个心仪很久的红‘色’文‘胸’。
黎美雅战前动员是这样说的:“看到我手里的红‘色’文‘胸’没有,这时我去中国买的。这个东西我们国内没有,就是中国也就这一个,被我‘花’大钱买了下来,为此还丢掉一个耳朵,不是你们班长跟着,我今天就不是你们的连长,而是革命烈士了。所以,我在这里和你们说,谁要是把那个叫刘宏伟的中国男兵干掉,为我报仇雪恨,我就把这个漂亮的文‘胸’奖给她。打死一个中国兵,休假半个月,打死两个休假一个月。如果打死三个以上,我放你们半年假回去找男人结婚。”
阮月芳接着忽悠道:“中国的炮兵,大炮靠财大气粗,小炮基本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前几天我们‘交’手比试一下,他们迫击炮打成了高‘射’炮,一炮打到天上去了,说明什么?他们根本不会打‘炮’,连标尺距离都‘弄’不懂,就这破技术,烂水平,我们闭上一只眼也能把他们灭掉。”
陈新梅跃跃‘欲’试:“班长,今天我们就去找他们,逗他们玩玩。”
武微微和高声附和:“我们几个一起去,先挣个休假。”
五个‘女’兵争着要去。黎美雅道:“你们都去吧,只当赶一次庙会,看一场大戏,开心高兴就行。看你们谁能第一个挣到休假指标。”
五个‘女’兵背着弹‘药’武器下山。她们和中**队打‘交’道这么多年,非常有实战经验。首先,下山携带的炮弹只有四发,不敢多带。一方面,四发炮弹能够消灭对手几个目标,达到自己目的。另一面,打完四发炮弹后,中**队大炮肯定报复,很快覆盖自己的‘射’击阵地,要在中国大炮打过来前撤离到安全地带,就不能有多余的武器弹‘药’影响撤离。
这次她们依然只带四发炮弹。五个人来到山脚下,选择一个安全地带隐蔽,不大一会儿就看到一辆军用猎豹由小变大。
阮月芳高兴的浑身发抖:“这肯定是中**队的大官,又是新车,一看就是刚上来的轮战部队。这是新手,是菜鸟,今天可要赚大发了。如果今天打死一个中国的师团职领导,五个‘女’兵都会获得国防部的奖章,可以立功授奖,更可能会提干的。”
阮月芳急忙下令,调整好标尺距离,开了第一炮。炮弹刚出膛,仿佛鬼神支使一般,那辆车一个急刹车,退回一百多米,躲开爆炸区域。第二发炮弹出膛,那辆车飞了一样,逃离炸点。四发炮弹打完,那辆车居然好发无损。阮月芳立功心切,手里又没有了弹‘药’,有点恋恋不舍,好像到嘴的鸭子飞了一般,只好忍痛下令撤离。跑出‘射’击地点不到200米,中**队的榴弹炮变覆盖过来,走在队伍后面的武微微迟了一步,被炸的支离破碎,烟消云散,空气中充满烤‘肉’的香味儿,其他几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回去。
‘女’炮班遭受近几年第一次如此沉重的打击。黎美雅气得跳脚直阮月芳:“你这个该死的老‘女’人,你贪功贪婪,拖延时机,才造成武微微的死亡,我要按部队战法处置你,送你上军事法庭。”
几个‘女’兵赶紧给班长求情:“连长,武微微行动有点儿缓慢。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事儿,不能怪罪我们班长。”
黎美雅不想处分阮月芳,这个小‘女’人不但救过自己的命,更是她的得力助手,王牌杀手。自己要报仇雪恨,离不开这个‘女’人。她骂也骂了,说也说了,武微微也死了,只能变造个“执行任务,意外触雷”的理由,给上面‘交’待完事。对于一个‘女’兵的死亡,在这个国度,如一只蚂蚁死了一样,政fu追认烈士,给父母一笔抚恤金,安葬了事。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不但这次行动遭受到炮火的还击,不久,无名高地派出的特工也是铩羽而归,差点当了俘虏。过了两天,有一名士兵失踪,一名暴尸荒野。那名所谓失踪的特工,不用人说,肯定是被中**队请过去喝茶了。阵地上的男兵‘女’兵们,不知道从何时兴起一句调侃的语句,如果人失踪了,就说成是被中国人请走喝茶去了,这种无奈悲切,别人很难体会。
黎美雅一直琢磨,新来的这支部队胆子这么大,刚进战区就敢潜入战区捕俘。吃点小亏就敢报复,以至于让武微微命丧黄泉。黎美雅很喜欢武微微。这个‘女’人来自大城市,读过大学,很有文采,和黎美雅有共同爱好,共同语言。她不像阮月芳,大字不识一箩筐,就知道杀人放火。黎美雅把武微微当作闺蜜,诗友,非常珍惜两人之间的战斗友谊。如今,随着武微微的升天,她们的友情也云飞烟灭了。
黎美雅报仇雪恨的心态越来越畸形,她决心打败这个对手,特别是那个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中国男兵。她改变战术,化整为零。每次行动,至多两人,一根炮管,两发炮弹,打完就撤。躲开对方大炮的报复还击,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这种战术被她称作:“毒蚊战术”。每个‘女’兵就是一只母蚊子,盯上对方目标,猛扑上去,喝一口鲜血,然后趁人没有感觉到疼痛,急忙溜之大吉。这种战术非常管用,没用多久,就见到成效。
每天,几个‘女’兵轮流值班,扛着炮管,揣两发炮弹,像幽灵一样,三九团防御区域转悠。一看到中方部队外出,战壕内稍微暴‘露’身体,她们就会发炮。看到民用车辆行驶,只要感觉价值超过一发炮弹,她也好不留情的打过去,然后面带微笑,看着对方车毁人亡,很从容的转移。
最近一段时间,‘女’兵李新枝疯了一般,人完全出于亢奋状态。每逢轮到她外出执行任务,几乎是24小时不吃不喝不睡,在战区丛林游‘荡’,寻找战机。
李新枝想立功,想多杀中国人,休假回家,相亲订婚,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和幸福。她在想像,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杀死10个中**人,她就可以休半年假。自己可以从从容容回到南部农村的那个家,静下心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梳洗打扮,找个男人,结婚成家,最好能怀上身孕,生下孩子,也算是知道了当‘女’人的快乐,再回无名高地死了也值。
这个念头一直牵绕着她,让她本来就不经常的心态,更是扭曲疯狂。
天不亮,李新枝来到一块荆棘地,地上长满了各种树藤,丛枝。地上有各种雨林中的野草‘花’径。那些‘花’草叶茎格外繁茂粗壮,好像下面着了魔的东西,疯狂生长。这里也有虫鸣,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虫,也没有心思看到过。她只知道,这些虫鸣最大的用处,就是告诉她,这里没有危险。如果哪里将有生命危险,这些虫儿比神仙还聪明,会远远的躲开。它们也怕那些呼啸而来的炮弹,冲天而起的地雷。不光能夺人‘性’命,它们这些无辜者也会陪葬。
对面不远处就是那条连接两国乡村的公路,从早上到中午,没有见到一个行人,更没有一辆汽车经过。大家都知道这里是封锁区,是生死线,没有要命的差事,谁也不愿和阎王爷较量,到鬼‘门’关闯‘荡’。
y军外出执行任务,不像中**人那样奢侈。她们没有‘迷’彩,没有水壶干粮,一身军衣水里滚,泥里爬,执行完任务回去冲洗一下。因为军衣没有富裕,只能等洗到衣服干了才能换上。这个时候的‘女’兵只能穿个‘裤’头,甚至光着身子等着衣服晒干。这就给那些男兵造成了很多下手的机会。他们来到‘女’兵班,看到这种情况,会恶狼一样扑上来,很快成就自己的好事儿。
‘女’兵们最愿意这个时候有男兵来,表面上扭扭捏捏不愿意,从内心来说,她们最乐意这种情况发生。那些男兵们长的不帅,不靓,没有钱,毕竟都是战友,有身份地位,又是年轻人。这些‘女’兵已近人老珠黄不值钱,回家同龄人不愿意找她们做老婆。这些男兵更不愿意娶她们为妻,要说互取所需,相互慰籍,解决生理问题,到是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的好事儿。
李新枝躲在树‘阴’下,荆棘中,感觉到身体某部位一热,心里一紧,暗叫一声:“不好。”她这才想起,大姨妈该到了。
潜伏期间,本不改‘乱’动。可是大姨妈来了,不动不行。李新枝不怕中国那些炮兵,她们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就是发现了,也没有本事打中她。这些老兵都明白,中国大炮有个规矩,不会为一个兵开火,为一个兵发‘射’几十发炮弹,犹豫高‘射’炮打苍蝇,得不偿失。
李新枝很从容的爬起身来,想找点什么处理一下情况。可是,四周除了树叶,什么都没有。她看到一个芭蕉叶,下面有干枯的一个树叶,这个东西还能代替一下卫生用品。不过,枯叶茎不干,如皮条一般连在主茎上。她用力一扯,整个芭蕉摇动了。她警惕的往对方阵地一看,脸吓黄了。对面的炮兵阵地上,一‘门’迫击炮正在架设,瞄准镜正对着自己校正距离。
李新枝快速穿上衣服,‘操’起炮管,把炮弹发生出去,然后扛起炮管,兔子一样溜进丛林。她没想到,就是这发炮弹,来开了两国小炮决战决胜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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