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挂断了电话,司马仰天长叹,扭脸对着听的有些不明所以的潘海说,“特娘的,天天被这些杂事儿折腾的****,哪有时间干活?”
说实话,司马确实是没想到,枪击案居然被铜山一帮人‘弄’成了个尾大不掉的结果。。 更新好快。原本在他想来,就算后面还有下文,也是那些大佬们在棋盘上“含蓄”的斗争了,不会再有自己什么事情——自己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也许很快就风轻云淡了……
谁知道,续集这么快就“开画”了,自己这个“最佳男主角”躲都躲不过去……
他打电话叫杜云薇进来,‘交’代了几句。想着总不能白去一次铜山,就带上潘海,向铜山赶去。准备顺道把上次因为遇袭、最终流产的那次向市林业局的汇报给做了。
因‘私’废公总是不对的。
司马冲着周云康破口大骂是一回事儿,那是因为周云康自己脑子漏水,没事儿找事儿,司马骂也就骂了。甚至在他刚刚遭遇袭击的背景下,有很大可能,连目无领导的责任都不用担。只要是不带有‘色’眼镜的人,都多少应该能够理解司马当时的情绪‘激’动。
但是工作又是另外一回事,该完成的一定要完成,司马可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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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晚晴坐在大堂吧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向自己走来、还有些“面目狰狞”的唐宇晖,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
她自己虽然在‘性’格上很强势干练,可是她却对唐宇晖这一类一本正经的男人不太感冒,更喜欢洒脱幽默一些的男人,否则她也不可能看上永远有些不靠谱的沈宇涛。对于唐宇晖下午的做法,她虽然很钦佩,但却并不完全认同。
她总觉得,唐宇晖“刚”的有些过了头,缺少一些“能屈能伸”的灵活‘性’,更少了些“刚柔相济”的狡黠——如果换成司马,就肯定不会这么干。
她站起身微笑着和便装的唐宇晖握了一下手,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唐局,这么晚还打扰您,不好意思。来,正式认识一下,赵晚晴,《今日经济报道》驻崇安记者站记者。”
唐宇晖显然没有想到赵晚晴记者的身份,但他满脸的伤口把惊讶的表情掩盖掉了,稍稍一顿之后,淡然的应道,“幸会!打扰自然谈不上,是我给赵记者添麻烦了。”
“我没什么麻烦,不过唐局长你恐怕会有麻烦。”进入工作状态的赵晚晴,言辞立刻变得直接而且犀利。
“呵呵,你是说你的记者身份吗?也许之前是个麻烦,但现在应该不是了。”唐宇晖有些“狰狞”的微笑了一下,沉静的回答道。
赵晚晴的身份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有一个记者参与进来,甚至可以说是好事也不一定。当然,前提是这个记者能够真正站在客观中立的立场上,来报道这个事情。
“她们呢?”
赵晚晴向天‘花’板指了指,“情绪算是勉强稳定下来了。刚才给她们叫了个客房送餐,吃了点东西,现在在上面休息,我还有个助手在陪着她们,应该不会有事。”
唐宇晖点了点头,“那赵记者现在把我叫过来,是想……了解案情的真相?”
出乎他的意料,赵晚晴摇了摇头,还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相我已经了解,而且绝对比你想象的还要多。现在我更想了解的是,唐局长你准备如何善后。”
唐宇晖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赵晚晴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这个年轻‘女’记者的能量之大,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案子目前在铜山几乎是个禁忌。不要说记者,就算亲戚朋友问起来,几乎所有的知情者对此也都是讳莫如深、三缄其口。但这个‘女’记者却能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就说自己已经掌握了真相,确实让他非常意外。
不过赵晚晴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苦笑不已——这算是运气吗?难道这些天一直倒霉的自己和铜山市局开始转运了?
“司马是我先生和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这个案子我从头到尾都在关注着,知道真相并不奇怪。但据我所知,无论是铜山市,还是省厅,都对这个案子下了封口令,唐局长你下午当着那么多人公开表态,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唐宇晖很快恢复了镇定,赵晚晴的身份无论从哪个角度说,对自己都有利无害。
他正容道,“张成柱确实有罪,但他的家人是无辜的,对于他们的要求,给出一个正面的回应,无论对案件本身,还是从人道的角度,都是必须的。我们之前做的不够彻底,我只是把缺失的这一环给补上而已,虽然有些晚,但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一些。”
“关于封口令……虽然那名毒贩杀手的存在不方便公诸于世,但关于张成柱的案情,我认为没有什么好保密的……”
赵晚晴看着唐宇晖的眼睛,有点不客气的说道,“这个我能理解。但是在现在的舆论环境下,你是否考虑过,你这样做,可能会衍生出其他一些问题。比如事情公开之后,司马的身份,可能给他所带来的困扰?以及他是否存在防卫过当的情形?”
“你难道没有想到,虽然你的表态提到了司马是无辜的,可你在给这母子三人答案的同时,在事实上又把司马推上了风头‘浪’尖吗?”
赵晚晴看了看有些陷入思考的唐宇晖,继续说道,“请原谅,我不仅是一个记者,同时也是司马的朋友。你我都清楚,可以说,司马才是这个案子里,从头到尾最无辜的一个。甚至案发后,他在贵局所遭受到了长时间不公正的待遇,到现在为止,铜山市也并未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交’代。”
“但是,即便这样,他依然没有说过任何对贵局不利的话,自己扛下了所有的委屈……可现在随着这个事情的发生,他所要面临的境况,有极大的可能,将会进一步恶化,他几乎要沦落到有苦难言的地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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