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见好就收,低笑了一声,就回了他的摇椅上。
过了不一会儿,小麦这还没挖几个坑呢,陈扬在那边叫唤了。“小麦,帮我倒点茶来!”
“你自己没长手吗?”
“我不知道你的茶叶放在了哪里。快点,渴死了!”
‘春’末天气热了起来,尤其这两天要下雨又不下,闷热闷热的,一动就是一身汗。小麦也渴了,就放下锄头去倒茶。
给大少爷也倒上茶,他啧啧了几声,也没声谢谢。
小麦继续回去干活。
又不到一会儿,“小麦,你看到黑将军了吗,今天下午好像没看到它。”
“不知道,它到了晚上就自己回来了。”
“哎,还是养母狗好,公狗老是往外跑。”
“……”
小麦继续挖,总算把坑都挖好了,就去一边拔辣椒苗。
“小麦,考考你,孟子曰‘爱人不亲,反其仁’是啥意思?”
小麦本不想理他,但这这句话听了耳熟,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
“看吧,叫你念书的时候你偷懒,会了几个字就不念了,现在知道孤陋寡闻了吧!”
叫你只管你的辣椒苗不管我,我烦死你!
小麦朝天翻了个白眼,不理那个幼稚鬼,继续手上的活儿。
“小麦,你来听听这句话,孟子曰……”
“……”
“小麦……”
“……”
“小麦,我的茶喝完了,你再去帮我泡一壶来!”
小麦手上一把辣椒苗,这才种了三分之一呢。看看天‘色’,下午已经过了大半,再不抓紧,今天可就栽不完了。
于是她抓紧手上的活儿,对其他声音都充耳不闻。
胡氏在房里忍了一下午了,好几回都想打开窗户一杯水泼她儿子脸上:幼稚鬼!真是聒噪死了,害她绣错了好几针!
“小麦!周、小、麦!我说话你听到了没,过来帮我泡茶!”
小麦火大,站起身来捡起一个土疙瘩就砸了过去!陈扬不料小麦身手如此灵活,躲避不及,头上被砸了个正着。他“啊”了一声,从摇椅上跳了起来,差点摔倒。
“周小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小麦不理他,转身继续干活。
要真是谋杀亲夫,她都不知道在他嘴里谋杀多少回了!
得不到回应,陈扬故意“哎呦哎呦”了好几声。
这时从胡氏的房间里传来了清亮的一声:“活该!”
顿时陈扬瘪了,小麦乐了。
到了傍晚,看小麦的手上还有好些辣椒苗,陈扬也不作‘乱’了,乖乖地放下书去帮忙。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干活也快,终于在天黑前种完了半畦辣椒。
“你早这样,我早干完活了!”
“哼,我又没绑着你的手脚,是你自己定力不佳,被我说话影响——”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晚上想吃啥?”
“酸辣椒炖‘肉’。”
“酸辣椒炖‘肉’?酸辣椒炒‘肉’好不好?”
“不好,我就想吃炖‘肉’。”
“那红烧‘肉’吧,你多等一会儿!”
“不好!累了一个下午,我都饿死了,快点去做!”
真正忙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小麦真想一脚踢在前面那个人的屁股上,“就酸辣椒炒‘肉’,你爱吃不吃,不吃自己吃白水煮‘肉’去!”
“——好吧我吃。你个懒婆娘!”
“过来帮我烧火!”
吃过晚饭,陈扬很自觉地帮小麦倒好洗漱的水,自己先去铺‘床’叠被。小麦出了浴房,看到房间里整整齐齐,被子半开,就等着她躺进去了,不由好笑:这陈山羊要么不讨好,一讨起好来还是蛮得她意的。
陈扬也迅速地去把自己洗涮干净,关好‘门’窗,赶紧回到‘床’上来。不想,‘床’上的小麦裹得跟个蚕蛹一样就算了,旁边又多出来的一‘床’被子算怎么回事儿?!
“小麦——小麦——”
小麦不理。
“好冷啊,你不能一个人裹一‘床’被子呀!”
小麦翻过身来,发现另一‘床’被子不翼而飞了,气得骂道:“活该!谁叫你把那‘床’被子拿走的?!”
陈扬眼疾手快,趁她翻身之际马上拉住她被子的一角,一个用力,上半身挤进去了大半。他故作哆嗦状,使劲儿往小麦身上蹭。小麦蹭不过他,不一会儿城池尽失,身上多了一座大山。
“我不是给你拿了一‘床’被子的吗?你干嘛还要跟我挤?!”
陈扬看着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和嫣红‘肉’感的嘴‘唇’,“嗷呜”一口就‘吻’了上去。小麦抵挡不过,呜呜了几下后干脆放弃了抵抗,原本推他的手也渐渐地松开了来。
陈扬不满足这个‘吻’,两手自有主张地往下游走,直到逮到那大白兔了他才吐了口气,暂时放过了上面红‘艳’的小嘴儿,专攻下面。
小麦想起第一天晚上的事儿,还是有点发怵,就去揪他的衣服,“松直哥哥,我怕疼——”
陈扬闻言放轻了力道,一边伸出舌头去‘舔’那殷虹的山尖,一边抬眼去看她:“现在疼吗?”
小麦倒吸了口气,整个人都战栗得不能自己。“你——你——别——”
陈扬笑了,越发无师自通,不出三下,小麦又变成了一滩水。
说不出的难受与难熬间,他轻挑慢捻,直到听到了涓涓溪流,才整个地覆上了她,在她耳边慢慢地引导她。
“我保证,不疼的,我只轻轻的好不好?”
“嗯——真的不疼?一会儿你不许再用力掐——”
“好好——我进来了?”
“等一下!”小麦想起来隔壁的婆婆,心想还是用被子捂着好。她想起身来拿过被子,不想被上面那个长手长脚的家伙压得严实,动了好几下都没拿到。
陈扬已经憋的额角冒青筋了,见状大手一抓,被子罩上的瞬间小陈扬也入了巷,正好盖住小麦的惊呼。
‘床’摇了半响,终于不动了。
“热死了,你快点下去!”呼,被子终于拿开,‘露’出两颗凑在一处‘毛’茸茸的头。
“不热啊,我一点都不热,我还要呆一呆!”陈扬摊在‘女’人身上,整个四肢放松地展开,那种酣畅后的惬意,让他一动不动,就想这么一直躺着算了。
小麦明白过他是指另一处,面红耳赤,但手脚乏力,拿身上那个庞然大物没办法。
陈扬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嬉笑道:“别生气,我不压你了,换你来压我好不好?”
小麦脸红不退:“那你能不能让它先出去——”
他把小麦的‘腿’往外掰了掰,再往上提了提,不退反进:“出去干嘛,休息一会儿还要进来,多麻烦!”
小麦自认不管脸皮还是力气,都不是对手,于是认命地偃旗息鼓,干脆整个头伏在他的‘胸’前,不吭声了。
“小麦,有什么难为情的呀,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我又不是对着别人说,我是对着我媳‘妇’儿说!”
小麦闻言也觉得自己好笑,就抬头就近轻轻地‘吻’了‘吻’他那也好看的锁骨。
他这话没说错,平时对着别人他大多是一张冷脸,或者干脆就不说话。对着家里人好一些,但是真正口若蜜糖或者低俗下流的时候,都是对着她。
她其实心底很知足很开心的,只是不想说出来让他得意,让他变本加厉而已。
“小麦,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这样,赤诚相待,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好不好?”陈扬低头去‘吻’她的发顶,一边‘吻’一边用手去一一膜拜他的领地。
“那我不方便的日子呢?”
“不方便我中有你,但方便赤诚相待,没事儿,我忍得住!”陈扬一本正经,最后把手停到了他最爱的大白兔上,“‘女’人的身子真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两个大玩意儿呢?”他又‘摸’又挤的,爱不释手,“我知道了,‘女’人生这玩意儿就是为了给相公们把玩的!”
“呀——别太用力!以后还要给宝宝喂‘奶’呢!”
陈扬噗嗤一声笑了,“给宝宝喂‘奶’还早,你还是先喂饱我吧!”
小麦挪移了几下,想逃掉魔爪,但是身子中段被固定得死死的,不但没逃开,还让中间的‘肉’钉变得粗壮,一下子两人契合得更紧。
“别动——等会儿好不好,我还要再休息休息!”
说得她好像多急是的,小麦伸手就是一掐。
“哎,算了,看你这么急,今天我就不研究了,明天再仔细看——”他一个翻身,被子又罩了上去。
这晚陈扬还是没有狠闹腾,小麦第二天早上正常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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