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劣的手段,沈云理狠戾的转过头死死盯着这个不择手段的妖‘女’,是她?还是慕容燕的诡计?
“王爷?”梦蝶见着‘药’效发作忙过去假装关问,纤细的手抚上沈云理的肩背,细细摩挲着,娇媚地低‘吟’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嗯?”
馥郁的‘花’香,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氤氲的烛光,沈云理此时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她早早预谋好的来算计自己的,可是他更加在乎的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是谁!
“梦蝶?”运功压一下‘药’力的游走,沈云理不动声‘色’,像是在奉迎她一般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心下还忐忑着自己有没有叫错。
“咯咯咯——”她就知道这个假装一本正经的武王爷是个风流胚子,不然怎么能一面嚷嚷着喜欢少爷,却又甘心娶了慕容燕,还给了她孩子?
梦蝶越想越是开心,听着沈云理含情的一声低唤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一双‘玉’手在他背上不住地抚着,人亦是愈靠愈紧,过了良久方才酥媚地回道:“王爷,王爷唤梦蝶何事?”
“呵呵。”本是很冷的笑,可是经过他发热发干的喉头出来又带着那么一股子的情意绵绵,抬手探上她的下颌勾到自己面前。
梦蝶可是很通风月的,‘药’都灌下了她还有什么忌惮,不过她也不急,漫漫长夜就算慕容燕回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又能说什么,王爷要纳小谁能拦得住,谁又会去拦?咯咯——顺着沈云理带着厚茧的手凑过去,梦蝶弯下膝盖跪在了他身边,脉脉情深地仰望着男子枭傲的眉眼,此时略带柔情,俊逸独绝,看得人整颗心都碎了。
“本王问你——”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酒的原因,沈云理的眼前有些许的模糊,一瞬间眼前的‘女’人似乎变了模样,变成了他的爱妃,慕容燕的模样。
“咳——”使力干咳了一下,沈云理再度运功,‘药’效来得太过猛烈,甚至到了致幻的地步,他不能再慢吞吞的下去,必须要问个明白!
“王爷,您说么,别说一个问题,您让梦蝶做什么,梦蝶都甘之如饴——”矫‘揉’的话音绵软婉转,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腿’上使坏地游走,这一切仿佛编织成了一张又一张的大网,束缚住沈云理发着燥热的身心,越勒越紧越勒越紧,甚至到了喘息都费力的地步。
“你说——”咬着力气,沈云理狠狠地瞪了瞪些许发红的眼眸,坚持住自己不多的澄明,微微颤着‘唇’问道:“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还是王妃?”
“王爷——”提起慕容燕梦蝶明显地不高兴起来,伸手拽上沈云理的腰带来回的撒娇拉扯,一面娇蛮地抱怨道:“干嘛提那个哑巴,她哪里有梦蝶懂的服‘侍’?”
“哈哈——”心头宽松了一些,朗声笑出声来,沈云理倒是愿意相信这‘女’人的话,他也觉得是这‘女’人的歹心,特意把慕容燕给支了出去。
看着沈云理放声大笑,那模样又俊帅了许多,倒是比那些个酒啊,‘药’啊都来的催人情‘乱’,梦蝶只是与他若即若离的摩挲就已经浑身发起热来,想必这武王爷也该是到了动情的时候。
猛地心下暗笑,媚眼‘迷’离地望向面前的俊美男子,缱绻美梦一朝得醉,明日她便就是这武王府里主子,想到这些真是更教她开心,梦蝶再也等不及,素手‘摸’上自己的领口,蚀骨**地扯着,口中悠悠蓄念道:“王爷,是不是热得很,梦蝶来帮你解一解这热?”
任这个‘女’人肆意地爬上自己的身,沈云理端坐着没有动作,着实,‘女’人无疑是最好的解‘药’,梦蝶不见他反抗心里就更美,扭摆着腰身越发地孟‘浪’起来。
忽然,沈云理的大手再度攥上了她的脸,蛮力一扯拉过来与自己对视,苍鹰般充满野‘性’的眼眸,梦蝶被这使力的一甩‘弄’得清醒不少,怯懦的望着他的一双眼,全身发起寒意。
“本王再问你,这只是你自己的主意?”沈云理‘唇’角的笑容极致邪妄,充满冷意的‘逼’问让梦蝶一时‘迷’‘乱’了心智,退无可退地点了点头。
“很好。”沈云理目光柔和下去,不是她就好,只不过面前的‘女’人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她既然找死,自己可以成全她。
“咔!”一声清脆的碎响,刚还幻想着一步登天的‘女’子便直接归了西天,连挣扎与反抗都没来得,梦蝶就凸着一双大眼珠子瘫倒在地上。
沈云理手下的很重,他本不‘欲’招惹慕容府的人,奈何这样的无耻的‘女’人偏偏不知死活地要来招惹自己,那就怪不得他!
“额——”处理了这个祸害,身上的‘欲’火却没有消散,抬手摇了摇那几乎已经空‘荡’‘荡’的酒壶,自己确实还喝了不少,沈云理愤懑地丢开瓷壶,“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可是这依旧解决不了他的痛苦。
窗外又飘起了雪,眼前猛然恍惚了一下,沈云理忽然想起慕容燕在上河宫时的样子,银白的小裘袄那么可爱。
热,真的很热,外面明明银光朔雪的可是还是褪不去他的燥意,仿佛连血液都沸腾起来,再过不久,怕是整个人都会燃烧成灰烬!
该死!可恶的‘女’人!恼怒地踢了脚地上死透的妖‘女’,沈云理又向外张望了一眼,不知道她是把慕容燕支出去了整晚,还是一会儿真的会回来——该死的热,不管了,沈云理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顶的过媚‘药’的发作那才不是正真的男人!无奈,沈云理微微转身,扫开桌子上的东西,一手撑在老旧的桌案上,一只手则拉开腰带。
以后再也不敢喝来路不明的东西了,简直要人‘性’命,沈云理心中凄苦地哀叹着,其实他在感情上很单纯,更未尝人事,好在不至于是个白痴,懂得自食其力,可是想想在这破落的后院,还是她赐给王妃闭‘门’思过的“冷院”,面前还躺着这么一个死人——真是天不怜见。
瞥了眼地上的尸体,简直丑的要命,若论美貌还似是自己爱妃那张素颜来的舒心,想他堂堂一个王爷,大小战事什么场面没历练过,大过年的竟然被这低贱的婢‘女’摆了一道,实在郁闷!恨恨地避开头,恨不得她赶快化成一汪血水消失掉!
原本以为此时此刻也算是自己最为窘迫的时候了,然而头脑不清的沈云理下一刻所受的惊吓才是真的令他‘欲’哭无泪,额上的汗水凝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正‘欲’发作的时候大‘门’却忽然被打开!
慕容燕!一身嫩粉‘色’的小袄衬着雪‘色’,慕容燕手臂上挎着什么东西,开‘门’时的笑容还僵在脸上,愣愣地盯着屋子里的古怪场景。
汗颜,沈云理的面‘色’简直红透了,反‘射’‘性’地‘抽’出手,整个人迅速地窜了起来,也是傻愣愣地看着‘门’口迈进来半条‘腿’的慕容燕,尴尬地张开‘唇’极低的声音呢喃了一声:“燕儿。”
“额——”梦蝶,发抖的手指上地上仰面躺倒的梦蝶,她突兀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嘴角流着殷红的血液,无比骇人!显然——显然已经死了——而沈云理,他就在尸体的旁边做着那样的事情,天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慕容燕被眼前所见的一切震惊到举足无措,手臂失了控制东西便脱落在地上,许久才把目光从梦蝶的尸体上游离开,不解地望向衣衫不整面‘色’晕红的沈云理。
“这‘女’人,给我下了‘药’。”沈云理的话很含糊,胀热的身体不断蚕食着他的理智,可是他必须要为自己辩解,尤其是对着慕容燕。
下‘药’?傻傻地自问了一句,慕容燕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原来梦蝶非要把自己哄出去是为了干这种事情,可是这样,沈云理就把她杀了?
好可怕——好可怕的人,就算中了‘药’也不至于杀人,而且面对着一个死人他都没有顾虑,竟然还能淡定地解决那种事情。
涌动的热一刻不停地窜流便全身,沈云理不断地运功压制,以维持自己的理智不至于崩溃,这‘药’真的很猛。沈云理眼前时而清晰时而‘迷’离,已经看不出慕容燕的表情里都写了些是很么,不由得沉‘吟’了一声:“爱妃?”
“嗯?嗯?”慕容燕被这一声叫醒了,对,她不能在这里愣着,她要找人,求救!还要给他,找个‘女’人——心绪稍微平复的慕容燕迅速地做出判断,片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向外跑去。
她要去哪?沈云理下意识地发问,眼前却越发的模糊,不许走!不能走!“慕容燕!”沈云理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大喝了一声,旋即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虽然身体不适,可是沈云理的步子迈得很大,几步便追上了往外去的慕容燕,不容反抗地将人拉回自己怀里,像是极为不舍得似得,紧紧地搂着,甚至让慕容燕无从喘息,口中却像是受惊了一样,执着地喝问着:“你要去哪?你要去哪?”
“额——额!”男人的力量太过于强大,慕容燕的伤也还没好,狠命地凿着他结实的‘胸’口,却好像打在砖石墙瓦上一样,除了灼人的燥热没有别的区别。
“爱妃。”沈云理抱了许久,贪婪地享受着慕容燕身上的冷气,胀热感大幅下降,整个人舒服了许多,良久才微微抬起身,攥着慕容燕冰凉的小手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面,柔柔问道:“跑什么?想去哪?”
什么情况?什么意思?慕容燕看着他俊美的脸和无双的笑容心里‘乱’成一团,沈云理这是因为‘药’?那她更不能再在这‘浪’费时间,必须快点找人来。
于是慕容燕咬着牙开始狠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是挣扎就越发地惹恼了沈云理,大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目光也冷狠了许多,提高了声量不快地问道:“本王问你,跑什么?”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