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吕杨,突然抬起头,问着,然后,所有人都屏住了的呼吸,沉默,开始蔓延。
“我也很想回去啊”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直到将他的头发,全部弄乱,“当初,不应该带你们过来的,这么危险的地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收回自己的爪子,“也是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遇上了时空裂痕,真是抱歉呢”
“姐,你说什么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吕杨听到我的话,下子就跳了起来,“能跟姐起来探险当然是开心的啊,而且还碰到了生存在侏罗纪时期的恐龙,这样的经历,可不是谁都有机会遇上的,我只是有点想家了而已,没其他的意思,姐,干嘛道歉”他很是生气的板着个脸,“开始,我们就说了的,本来就是我们自己要来的,姐,要是再这个样子,我可不理你了啊”
“是啊,是啊,姐,不要这么说,根本不关你的事情”李易峰也是本正经的模样,“姐不是直都在照顾我们吗,有姐在,根本就不用担心,而且,看看我们现在,根本就不像是探险的啊,倒像是郊游的,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还够刺激,嘿嘿嘿,这样的生活,真是太精彩了”
“姐,还教我们修真呢,只要肯努力,以后还有机会长生不老的哦,姐,对我们那么好,还说什么抱歉的话,这不是在打我们嘴巴吗,我们可不是这么不识好歹的人”乔任梁紧跟着接口,“而且,我们还知道了姐那么多的秘密,以后就是条船上的喽,所以,姐不要再说那样见外的话了,我们听着都难受”
“嗯,嗯,嗯,乔任梁说的不错,我们可都是姐的弟弟了啊,姐,怎么可以对我们那么见外呢,我们会伤心的啊,等离开这里之后,我们还有好多地方需要姐的照顾呢,要是姐这个样子的话,我们哪里还敢跟姐你开口呢”井柏然也如是说着,本来想亲昵的抓着我的胳膊,可是看到某人虎视眈眈的样子,只好淡定的收了回来()。
“嗯”付辛博个劲的在哪里点头,表示同意,除了弟弟神马的,他可是比我大的啊。
“呵呵,知道了”我点点头,笑了。
“对了,对了,我用手机拍了好多恐龙的照片哦,嘿嘿”井柏然摸出自己的手机,可是,黑屏,“诶?!坏了,怎么回事?!”囧了。
“可能是进太多水了吧”我淡定的回答,然后,众人齐刷刷的分别拿出自己的手机,可怜兮兮的发现,也是如此的状况,所以,视线,扫向某丫的方向,只是,他漫不经心的吃着自己的饭,偶尔给我,还有轩轩夹个菜什么的,根本就没当回事的,汗。
“姐,你说的,就是那里吗”我们几个头上插了杂草,身上也用类似于植物的绿色东西做了掩盖,小心翼翼的躲在那比人还要高上不少的杂草堆里面,遮挡的严严实实,偶尔扒开个小小的口子,探寻眼前的情景,话说,这些杂草什么的,也就这个用处了吧,它的浓密度,完全可以成功的将我们藏匿而不被发现,当然如果可以忽略那些比刀还要锋利的叶刺的话,至少,还是不错的,然后,只剩下眼珠子,处乱飘,压低的嗓音,可不敢高声喧哗()。
“应该是的,越往这边走,手镯珠子上的红光就越来越炙热”我抬起手腕,看着苍给我的那只手镯,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往那个方向看了眼,真是很惆怅啊。
“那么出口应该就是在这里无疑了”张逸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状况,说的理所当然。
“那不是峭壁吗”井柏然不解的开口,哪里像是有出口的样子啊,倒觉得似乎是进入死胡同了吧,茫然的眨着眼睛,疑惑不解中。
“而且,那些巢穴神马的,是蛋吧,恐龙蛋吧”乔任梁忍不住吐槽,怎么就会进入这么个区域呢,直觉要比之前遇上的,要危险不知多少倍啊,这什么裂痕之类的,也太会挑地方了吧。
看着无数筑巢在溪水之上的,犹如圆台般大小,用树枝还有杂草交织而成的巢穴,上面静静的躺着颗两颗的藏青色恐龙蛋,加在起。更是有几枚之多,话说。那些恐龙都聚集在起下蛋的吧,难道这里就是所谓的产蛋区,汗,只是,为毛出口会是在这里啊,没看到远处卧倒在地的庞大生物吗,虽然比之雷龙之类的要小上很多,但是,我们还是很有压力的啊。看守中的雌性腔骨龙,应该是雌性的吧。额,哪怕现在是副像是在休息的放松状态啊,可是,难保在我们出现之后,不会进行攻击,搞不定,攻击的更加凶残了些,以为我们是投蛋贼之类。当妈的雌性伤不起啊。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母爱,更是伤不起啊混蛋,那现在。要怎么办,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那峭壁下面,而且,出口什么的,也不知道怎们弄,汗,我忍不住的黑线。
“接下来,怎么办”付辛博倒是副很是镇定的模样,定了定心神,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道。
“这么多蛋在这里,它们的母亲也不可能离开很远,只要那头看守的腔骨龙发出信号,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也就是说,我们要面对的,恐怕不只是头腔骨龙”张逸很是条理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让人很是纠结啊。
“那怎么办,太恐怖了吧”李易峰瞪大了眼珠,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头都已经让人吃不消了好吗,还要再来群助阵,都什么事情啊()。
“另外个问题,璃璃现在自己都搞不清楚出口跟那个峭壁到底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们要面对那群腔骨龙的时间就又会延长”张逸紧跟着又抛出句,漫不经心的瞄了他们眼,异常淡定。
“我先去看看情况”听了张逸的分析,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发展态势,我抬起头,坚定的说了句,“你们都待在这里,等我搞明白了出口的位置再说”
“不行,姐,太危险了”吕杨把抓住我的手,因为身体的激烈抖动,不自觉就带起了身边藏身处杂草的动静,发出的沙沙声,果然就被那头脖子靠在身上,半眯着眼睛休息的腔骨龙,引起了的警惕,往我们这个方向看来,个个努力的屏住呼吸,希望自己可以背景化之类,还好,动静不是很大,所以,那头腔骨龙很快就又将脑袋转了回去,继续之前的假寐,呼,看到这里,我们忍不住的深吸口气。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我的能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是祈祷那些腔骨龙不要来惹我才好,不然,我放火,把它们全部烤焦了怎么办,灭绝什么的”低低的说了句,看到他们个个嘴角抽搐的样子,果然,担心什么的,都是多余的吧,这么彪悍的女生,所以,切都是浮云啊,还是为那些可怜的腔骨龙默哀吧。
“小心点,笨蛋”张逸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脸,有些不放心的开口,虽然我是很强,但是止不住有时候笨手笨脚的啊,所以,难免的担忧,事实上,关乎自己小命的时候,俺还是很精明的啦,也就在乃们面前有些不着调的样子。
“恩”我点点头,对于他现在时不时就拿我的脸蛋练手的行为,实在是相当的无语,苦恼到了极点,我那娇嫩的肌肤啊,就要随风而去了吗,不要啊。
小心翼翼的猫着身子退后,点点,只是,偶尔触动的杂草,连带的我都忍不住心惊胆战,以致慌乱的停下身子,驻足观望,这不是不能打草惊蛇嘛,要是把他们暴露了怎么办,从另外个方向,重新潜入。圆润的石子,铺垫在溪水的底部,清澈而灵动的流水,映照出我如花似月的美貌,抬起的手,勾画着秀丽的眉角,紧致的性感薄唇,开合,欲语还羞,芙蓉照水,惊世无双,卡,脱轨了,现在可不是文艺的时候啊,暗自鄙视了自己把,趁着还没有被发现,立马就架起飞剑,难得的空旷之地,没有了杂草,与灌木,览无余,谨慎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连空气都是凝滞的感觉,正当从它待着的上空掠过,突然扭动的身体,吓的我差点就从飞剑上坠落,远处直在旁观的众人,看到我的惊险举动,也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脱口而出的惊呼,还好,只是虚惊场()。实在是难以承受的心惊肉跳啊。
直到沿着峭壁,缓缓下落。不知道是它真的沉睡着,还是我的气息收敛的很好,反正,直到我身体紧紧贴着峭壁,开始胡乱的摸索,它都没有半点察觉的样子。峭壁上突出的石头点都不尖锐,反倒摸上去的质感,很是圆滑,就像是丝绸般。没有半点粗糙,这让我很是惊异。忍不住摸了又摸,冰冰凉,又很舒服的感觉,实在是不错啊,只是,嘭,要不是我反应迅速,不然。就被直接吸了过去的。原本跟峭壁样的颜色,突然冒出的缺口,就像是个光洞。散发着柔和而又炽烈的白色光芒,这显然就是空间裂痕的出口了吧,我惊喜万分,试探的伸出手,穿透而过,镯子上的感应已成炙热状态,果然,就是了的,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我转身,朝着他们的方向,兴奋的挥着手,然后,看懂了我的意思,脑子热的他们,不管不顾的冲了出来,结果,很明显。
“吼”已然惊觉的腔骨龙,愤怒的起身,后肢几个跳跃,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那敏捷的动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龇牙咧嘴的模样,分明就是要将他们拆吞入腹的架势。
“啊”他们几个很是害怕,个踉跄,纷纷跌倒在地,手掌撑在石子之上,溅起的无数水花。
张逸迅速念咒,溪水,化成条妖娆的冲天水柱,在那腔骨龙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直直就往它的身上袭击而去,巨大的冲击力,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仿佛地面都在震动,“你们先过去”张逸转身,跟狼狈的他们说着,然后,继续攻击,看到这边的情况,我立马就飞奔而至,同时,那些被呼唤而来的另外些腔骨龙,也纷纷从杂草丛中探出脑袋,以绝对的怒火,看着我们,头,两头,起码有几头的样子,被这么紧紧盯着,忍不住头皮发麻。
“你们先到那里去等我们”怎么说也是到了炼气初期,他们几个的身手,也是比之其他人要灵活些的,听到我们的话,手脚并用,立马就从水里爬了起来,个劲的往那边冲刺,即使磕着,即使碰着。
我不想又弄出什么森林火灾之类,上次是运气好,突然就下起了雨,还是接连下了天,这会儿,俺可不想做千古罪人啊,所以,不断释放着小火球,可是,本来应该对于火焰相当畏惧的这些腔骨龙,不知道是记不住教训呢,还是记不住教训呢,这次竟然只是稍稍退后,但是绝没有慌乱逃开的意思,果然,母爱什么的,是没有界限的吧,我如此想着,“我再把它们逼退些,逸你先过去”我的话,运起体内灵力,自然是健步如飞的存在啊,所以,还是给他先争取点时间之类()。
“知道了”张逸点点头,也不反驳,在我次性释放出不少的小火球之后,立刻转身离开,而我在余光瞄到众人已然聚集到了出口周边,立马就收手,转身,不再多做纠缠,还没等恐龙们反应过来,就推着吕杨他们几个起进入那不知道尽头的空洞,噗通声,“诶哟”所有人以极其不雅的叠加之势,倒在地上,狼狈至极。
最上面的我,来不及多想什么,立马转身,面对那个泛着光亮的缺口,嘴里就开始念起空间修复魔法,双手更是不间断的结印,花门的转换频率,根本就看不清楚的图形路线,只是挥手间,不断出现的银色丝线,冲着那个空间裂痕纷飞而去,就像是衣服上面有了缺口,用线将它缝补起来样,这些银丝在我咒语的操控之下,将原本裂开的两个空间壁缓缓合在起,因为是次修复空间裂痕,这之间的空间波动,也就是两个空间之间,气流的撞击,我还有些操控不得,不断排斥着我的力量,额头,隐隐冒出的汗珠,结印的手势,都变得僵硬不少,咬牙忍耐,机械的运动,直到披肩长发,在空间波动的触动之下,渐渐飞扬而起,压抑住嗓子处的不适之感,像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般,果然,现在的我还是有些勉强,但是,至少,成功了的。空间裂痕消失无踪,派平静,看不出的半点异样,只有风吹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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