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搂着怀里的人儿,只觉得心头满满的。。 更新好快。虽然没有想到会多出徒斐这样一个变数,不过只要宝‘玉’安然无恙,一切都能忍受。
他轻轻‘吻’了‘吻’对方细腻光洁,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然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与他相同动作的是徒斐,徒斐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吻’,也沉沉睡了过去。
宝‘玉’一直闭着眼睛,当他感受到那两个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后,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仅仅是两个轻‘吻’,他却能从中体会到珍视,爱惜,满足……这些宝贵的情感。
用力咬住嘴‘唇’,方才克制住心头溢满的‘激’动。
这两位天之骄子爱着他,此时此刻,这份爱,异常纯粹,毫无保留。
你们爱我,我也会爱着你们。
五年,十年,或许有一日爱意会消退,但是我会尽我的全力,让这份爱的保质期更长久一些。
水溶和徒斐自然不清楚宝‘玉’心里已经真正认可了他们,若是知道,怕是会乐疯了吧。
这些日子西北和西南都不太平。皇上本来想要派他们两人到这两处走一趟,可恰巧遇到宝‘玉’中毒之事,行程只能耽搁了。
静阳到南方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月了,假以时日,想必能够收集到不少‘好东西’。
天微微亮,水溶和徒斐便起身了。往日里这时间宝‘玉’还会再睡个回笼觉。不过今儿个宝‘玉’又躺了会儿,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
水溶‘揉’‘揉’他的头发,“怎么不多睡会儿?”
宝‘玉’打了个呵欠,“送你们离开了,我再接着睡。”
徒斐将烧好的热水端进来,发现宝‘玉’已经坐起身,不由得笑道:“这么早就醒来了?看来我和水溶昨儿个晚上是没有卖力呢。”
宝‘玉’横了他一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徒斐将‘毛’巾泡到盆子里,浸湿了之后,拿出来,拧掉多余水分,走到‘床’前,开始帮着宝‘玉’擦拭身体。
昨儿个晚上虽然帮他擦了一遍,可是三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即使这‘床’铺够大,也还是很挤。
发现宝‘玉’的内衣常常会被汗水沾湿,徒斐和水溶便每天早晨烧些热水,帮他擦拭身体。
前几次宝‘玉’睡得‘迷’‘迷’糊糊,也不怎么理会。可今儿个完全清醒之下,让堂堂的亲王做这种粗话,即使宝‘玉’的神经再大条,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徒斐和水溶瞧着宝‘玉’脸飞红霞的娇俏模样,差点压着他再滚一次‘床’单。
不过时辰不早,两人也得去上早朝,只能狠狠得‘吻’了‘吻’他的嘴‘唇’,这才作罢。
看着两人走到‘门’边,宝‘玉’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不冲冲身子吗?还是要回王府沐浴?”
徒斐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两个大男人,刚刚早已经在井边洗过了。这会儿再回府里,上朝非迟了不可。你好好再睡一觉,晚上等着我们哦。”
等到大‘门’关上,宝‘玉’方才回过神来。
什么叫我们两个大男人?
他贾宝‘玉’不是男人吗?
虽然对徒斐适才的话语有些不满,宝‘玉’的‘唇’角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们早早起来烧水,竟然只是为了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这其中包含的浓浓爱意,让宝‘玉’的心好像被蜜糖包裹了一样。
再睡也睡不着了,宝‘玉’随意穿了件内衫,慢慢坐到了书案前。
他提起笔,画了两张卡通版的小狗。一张嘴角带着温文的笑意,一张却撇着嘴,略有些邪气。
宝‘玉’将两张画摆在房间最显眼之处,心里面想着,等晚上那两人看了这画,不知会是何表情呢?
宝‘玉’正走神间,晴雯端着洗漱用具,袭人端着装着衣饰的托盘推‘门’走了进来。
见到宝‘玉’已经起来坐在了书案前,两人都是微微一愣,不过她们可不敢随意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等在一旁。
两人进‘门’时,宝‘玉’便回神了。
他漱口净面后,让袭人伺候着穿好了长衫。
晴雯犹豫了片刻说道:“宝二爷,这几日院子里似乎有些奇怪。”
宝‘玉’怔了一下,随即面‘色’不变道:“哦?哪里奇怪了?”
晴雯想了想说道:“以前每天夜里,我们几个都会起夜一两次的,可是近些日子,我们却总是一觉睡到天亮。”
宝‘玉’笑道:“睡得好还不好吗?”
晴雯皱着眉头道:“除了这些,每天起来小厨房的灶火都是生好的,这就奇怪了。明明夜里都是熄灭的啊。”
宝‘玉’眼珠微转,笑‘吟’‘吟’的说道:“或许咱们园子里住了什么大仙呢?每天晚上借着咱们的灶火准备他们的菜肴。”
晴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二爷,你可别吓唬我啊。”
宝‘玉’笑眯眯的说道:“那你就别问啊。说不定大仙就在一旁听着呢。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小心他们托梦吓唬你。”
“啊……”晴雯吓得大叫了一声,脸都白了。
宝‘玉’哈哈一笑:“我说笑而已,你别当真。”
宝‘玉’虽然如此说,可是晴雯却觉得说不定真有什么大仙在一旁,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说了。
袭人虽然没有晴雯被吓得这么厉害,但也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这些日子很不对劲儿,不止她们两个,麝月和秋纹也隐隐有所察觉。
可要真的是什么大仙所为,那还是不要深究的好,万一惹怒了这些神仙,真的现出真身来吓唬她们怎么办?
宝‘玉’一看袭人和晴雯都被吓住了,也就不再多言了。
吃了早膳,他便出了,到园子里散心。
昨晚和今晨的一切,让他明白自己似乎真的动情了。
这事好还是不好呢?他需要细细思量一番。
正漫步走着,突然听到隐隐的哽咽声,有人正‘吟’着诗: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偷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
语调悲戚,让人闻之‘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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