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掌灯时,才见太傅回来。.最快更新访问: 。
原来这隋轻尘也是入了魔的。当时在翻墨楼里见那振林先生随了公主离去,便是命令自己的小厮跟着那马车去了。
结果竟是一路跟到了别馆中来。这别馆乃是京城贵胄的落脚之地,除了圣上居住的主馆外,还有供京城高官官员居住别馆,聂清麟为了不惊动地方,并没有去住主馆,而是在一旁的别馆安置下来,反正俱是共有一样的院子,吃穿用度并不逊‘色’。但是因为这些别馆平日里也是闲置的,于是总有别馆小吏将别馆‘私’自偷偷转租给外地巨贾以供暂时居住之用。
所以当隋轻尘听闻她们下榻在了别馆后,有些微微吃惊,后来着人去打听,可是里面的人也是含含糊糊地说大约是外地的巨贾之家,这下更是坐实了隋公子心里的猜想。
被佳人在竹林里不假言辞的拒绝后,隋轻尘要也是伤了少年家脸面,便是要一意找回,当时便修了封书信,命小厮送到了别馆,单说请振林先生收。
别馆里的下人不知道谁的振林先生,又怕是耽误了,便禀告了正在别馆的太傅大人。
太傅也听闻“振林”扬了扬浓眉,便是命人将书信呈了上来。
书信写得很是‘荡’气回肠,信中言道:“我喜名‘花’,当厚土养之,修枝剪叶,必不使名‘花’凋敝。君不良于行,非名‘花’之良配。闻君素有雅才,三日后请至翻墨楼,一证文采。吾侥幸胜之,望君离名‘花’,方不负爱‘花’美名……”
太傅看过,薄‘唇’微启‘露’出泛着光的尖牙,想自己文能治国安邦兴天下,武能扫平‘乱’寇,想不到却被一江南白斩‘鸡’书生欺上‘门’来,口口声声让自己离开名‘花’。
名‘花’也是你叫得的吗?想当培土厚‘肥’也要看小子有没有那样的寿数!
看了落款的隋轻尘,太傅顿时想起当日翻墨楼上的那对儿直盯盯看着他的果儿的‘色’眼,便是又是一阵杀气腾腾的冷笑。隋侯忠良,但是这不肖的子孙还是要他代为教训一下为好。
随手将信撕得粉碎,也不必等三日后了,天刚黑便带着鲁豫达和几个心腹卫士奔向隋府。心中憋着一股火,太傅走的甚急,行动起来反倒比平时练习还顺畅几分。骑着马到了隋府不远处,便是纷纷下了马,步行到了墙外,太傅吩咐一声,鲁豫达和一个卫士翻墙进去,找了大半个隋府,终于‘摸’进隋公子的卧室,敲昏了服‘侍’的两个丫鬟,用破布将隋公子嘴堵上,用薄被裹了几圈,扛在肩上又翻墙出了隋府,扔在了马背上。
待到他们入了一片密林,拣选了一颗高大的树木,就将那隋公子吊在了大树上。
隋公子这时才看到了眼前微微瘸‘腿’的太傅。心中又惊又怒,实在没想到这人行事如此乖戾,如同土匪一般,哪里有半点文人的气质,不由更坚定了拯救名‘花’的心思,愤然说道“半夜闯入他人府上,与绿林强盗何异?本来还以为阁下虽有残疾,但文采斐然,也是个人物,没想到行事如此下流。有能耐你便放我下来,休要喊上你的那些家奴帮凶,我们战上一场,看看孰强孰弱!”
太傅冷笑道:“将你带出来只是不想你们府中人打扰,好,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隋公子被放到地面后,整理整理衣衫,稳定下心绪。他虽然是身在书院,但是也侯府也是请了武师教授强身健体,眼看的太傅体残,隋轻尘并没有将这瘸子放在心上,伸手取过卫士递来的长剑,潇洒地挽了一个剑‘花’,口里喝声小心,刷的一下就刺了过去。
隋公子也是在剑技上下过真功夫的,寒光一闪,剑尖便到了太傅的眼前。怎奈他的对手是战神,太傅也不躲避,也是刷的一下刺了过去,后发而先至。隋轻尘无奈只好挥剑挡之,太傅手腕一翻,又是刺了过去。只是几下就将隋轻尘的‘裤’带挑开了。隋公子被抓来时,身在‘床’榻之上,身上都是轻薄的睡袍,挑开了‘裤’带,那顺滑的绸‘裤’便是一路滑下‘露’得个坦坦‘荡’‘荡’。
下半身突然凉意习习,隋公子登时呆愣在了浓稠的夜‘色’里。
这个振林先生再次让他对“寡义廉耻”有了全新的认知。不,一定是误会,不会有这么不要君子脸面的……难道是因为振林‘腿’瘸难以把握平衡,便是不小心刮到的?
可是下一刻,恶意满满的冰冷剑芒刺破了隋公子对人‘性’的最后一丝幻想,无情地指向了他的身下之物:“此等短小如巢雀的,也好意思来争夺他人之妻?”
“你……你……”隋公子哪里是被人这般羞辱过,可是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那剑芒靠得紧紧的,要是妄动一下便是身上短缺二两。
旁边的鲁豫达一干“家奴”倒是没有出手,就是在一旁起哄地坏笑着,有的还吹着响哨,当真是什么样主子便是养了群什么样的无赖奴才。
太傅倒是没有笑,只是慢慢地翻转手腕,将那隋公子的“王侯轻‘毛’”剃下了不少,鸿‘毛’一般在两‘腿’之间飘飘‘荡’‘荡’,然后慢慢地说:“现在隋公子知道为何我这样的瘸子也能独得名‘花’了吧?有哪个不开眼的做了采‘花’的小贼,便是都在我的刀下被剃得骨‘肉’干干净净!”
隋轻尘额角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眼前这男子执握刀剑的手腕沉稳,力道十足,只感觉下一刻便是要刀切入肌肤,血染暮夜林中……不要,他还没有娶妻,若是真的成了太监还有何颜面苟活在世上。
太傅冷笑着欣赏完了这美少年眼底的惧意后,便是收了刀剑,冲着鲁豫达他们挥了挥手:“看着下手吧,给隋家留个后就行……”
‘交’代完了,便是头也不回地拄着剑慢慢走出了密林,翻身上马起到了马背上时,只听密林里传来了阵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和少年痛苦的哀嚎声,顿觉神清气爽。
就是个读书成痴的书呆子,想着撬他人后宅的墙角还要上翻墨楼去做文章?当夜便是打得他屁滚‘尿’流,替他家的老子通一通这妄为小子的筋络!
现在,太傅也是琢磨出了这微服‘私’访的妙处来了——不必背负着定国侯的包袱,没了大魏权臣的顾全大局的心‘胸’气度,不会被人说成是仗势欺人,遇到这等看不顺眼的‘乳’臭小子便是由着心‘性’打一顿,真是大大解气!
不一会,鲁豫达他们拖着伤痕累累的隋小侯爷出来,扔在马背上,又是照着原路偷偷送回到了侯爷府里是‘床’榻上。
至于小侯爷第二天是准备怎么跟家宅里的人解释,为何一觉睡得伤痕累累那便是他的烦心事了。不过这下面被人剃得如同新生婴儿一般,想那小侯爷也是难以启齿吧?
等到太傅回了府里。单嬷嬷老早便是等候在一旁,将白日里寺庙竹林之事据实禀明了太傅。说完后犹自恨恨地说:“这等无知狂妄的小儿,便是打一顿都是不解恨的。”
太傅却是脚步一顿,目光炯炯地说道:“公主当真是说,没有父母媒妁也是非本侯不嫁?”
单嬷嬷连忙说是。太傅顿时觉得伤‘腿’之下犹如巨掌托起,脚步轻盈。若是早些知道,许是方才在密林里便是少了小子的那顿打。
想来也是,公主既然是领略过自己这等沉稳英伟的男子,岂是会看上那‘乳’臭未干的小儿?于是太傅将马鞭扔给了一旁的‘侍’卫,便是一路脚步轻健地入了内室去见公主。
聂清麟也是刚沐浴完毕,准备歇一歇等太傅回来。刚换好了睡衣便是看见太傅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进来,那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怒‘色’。她心下疑‘惑’,便是小心问道:“听说太傅收到隋府小厮送来的书信?那隋家小公子无状,太傅不必挂在心上……”
太傅用抹了皂角液,在‘侍’‘女’端来的小‘玉’盆里净了手后,便是拉着公主的手,二人一同坐到了‘床’榻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那样的无知小子,本侯岂会跟他一般见识?方才便是出去骑马透一透气,公主不必担忧。”
聂清麟便微微松了口气,总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在江南世家里横生枝节,但是有些生气道:“神医的话,太傅俱是不放在心上,怎么又是由着‘性’子去骑马?若是震裂的伤口该如何是好,太傅倒是不急着好,便是要这么当拐子了吗?”
这等娇滴滴恼火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若是能行之时,还不是按在‘床’上正经法办了?可惜现在余毒未解,倒是一时亲近不得。
不过世上有何事能难得住他卫侯?便是坏笑着贴着公主的耳廓问道:“公主是几许未沾雨‘露’,心急了不成,没关系,便是本侯暂时亲近不得,也必有两全之法……”
说着便是从‘床’边‘摸’出了一早便带来的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与那先前的‘药’管一样的‘玉’质。只不过这温‘玉’被打造得竟是……那般恼人的模样。
“此物是依着本侯的英伟打磨,与那‘药’管一般里面是中空的,调配了温润的油膏,最是润滑,公主且躺下,待本侯服‘侍’公主妥帖了……”
聂清麟被那物闹得面红耳赤,哪里肯干?却是拗不过太傅的蛮力,到底是被按在了‘床’榻之上,那‘床’榻的幔帘被重重放下,不多时便是听到里面传来黄莺初啼般的婉转低‘吟’,一声接着一声便是声声的求饶着住手。不多时便是再也不成句,只能抖着嗓儿地高昂着……
嬉闹了足足半个时辰,待得太傅住了手时,公主早已是浑身香汗淋漓,那‘床’榻上的锦被也被‘弄’得处处皆是水痕。
不过最难受的却是太傅,方才的活‘色’生香真真是他自己‘弄’来折磨自己的,只恨不得全身的毒气尽解了,才好真刀实枪地疼惜佳人。可是美人舒爽完毕,却是恼意不散,转着脸儿地不去看他,便是忍着裆内的硬铁胀货,又是柔声细语安稳则个。
江南虽好,但是总有回转之时,过了初五,聂清麟便是依依不舍地同姐姐告别,与太傅一起赶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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