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龙逆‘摸’起那地方的尾‘毛’一看,真有一条两指宽的红‘色’布条在那儿打着一个死结。
那条布带是用特殊材料制成,上面不时的闪动着诡异亮光,一看就知道是冰天界的神物。
云天龙于是急忙用手又去‘摸’了‘摸’,感觉那不光是一条布带,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条窄窄小小的布条袋。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他用手指轻搓了一下,“对,是有东西,但是不会是坚硬之物,会是什么呢?”想到这儿,便把另一只手叫了过来,右‘抽’左掐了好一阵子,才把那个小布条袋给解了下来。
布条袋整个儿一到手上,云天龙就捋‘摸’出来了,里面是好似还折装着一贴锦帛,他心里一喜:“是信!一定是公主写给我的信!”
可是瞬即,云天龙心里一紧,这时送信的信袋呀,难道有什么大事要事吗?要不怎么能让雪狼娇儿专程传送呢?要知道,一般龙君是不允许他们联系的。即便自己的‘女’儿出世,也只是从黑水泉眼里给抛出来的。
这一切,树上的冷无常都看了个仔细,可他不敢出声,也不敢下来。只能骑在那个树桠上傻愣着。师父与这个巨狼亲近而自己可与这个家伙不熟的,刚才它那疯狂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他可不敢轻易下去。
云天龙在这里也没有立即打开那条布带,因为月光不是很亮,而且因为那是信,是一个‘女’人的信,是一个他爱和爱他的‘女’人写给他的信,说不定里面就有一些情浓软语,可是不能也不便在这里轻启的。
云天龙微笑了一下,拍了拍雪狼的额头,指着树上的冷无常说:“娇儿,这小子是我的徒弟!你就别为难他了啊!”随之,又对着树上的冷无常说:“无常,下来吧,咱们回家,娇儿不会伤害你了!”
冷无常应了一声,就从树上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可雪狼又嗥叫了一声转头向他扑了过去。
吓得冷无常“妈呀!”一声惨叫,一个急纵就躲到了云天龙的身后,哆嗦个不停地说:“师、师父,它、它还想吃、吃我啊?我可没招它惹它嘛!”
云天龙哈哈一笑,说:“莫怕,莫怕,娇儿可是个听话的姑娘。”说着又对双眼喷着紫光的雪狼说:“娇儿,你怎么了,不听哥哥的话了么?”
雪狼不去理会云天龙的说道,仍旧围着他俩打旋儿,一双紫红‘色’的眸子闪‘射’着暴戾之光,仍想伺机向冷无常发动进攻。
云天龙觉得奇怪了,难道是冷无常干了对不起她的事了?便又道:“无常,你是不是刚才干了对她极为不利的事了?”
冷无常急得说话更结巴了:“没有啊!师、师、师父,我刚才就坐在山崖上端祥我傍晚送给小师妹的那颗闪光石。谁意想她从哪里闯出来,就大叫一声,凶恶地向我扑来,把我吓得差占摔下山谷里去哩!我哪里还敢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呢?”
听徒弟这么一说,云天龙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紫晶石。”
于是,云天龙对冷无常说:“快把你那颗闪光石拿来我瞧瞧,刚才在宴会上,我就觉得它就有点蹊跷怪异哩!”
冷无常赶紧从怀里掏出了那个雀卵般大小的闪光石来,‘交’到师父手上。
云天龙把那颗石子捏在指间,对着月亮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哎呀!难怪!难怪!”此时的紫晶,在月光下更加的晶莹透亮,忽闪忽闪的放‘射’着紫‘色’的毫芒,就像一颗星星被云天龙捏在手指间了一样,漂亮而神秘。
冷无常惊诧地望着师父手指上那颗不停地闪铄着紫幽光的石子,颤颤惊惊地问:“师、师父,难、难怪什么,什么呀?”
云天龙此时只是瞧着手中的石子,没有马上回答。
冷无常见师父没有回话,顿了一下,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又问:“难道这是、是一个鬼石、魔石?招惹是非的石子?”
“是的,它就是一颗魔石!这是一个神秘世界里的珍贵的宝石,是一种神奇无比的能量石。听说,这种奇材是要经亿万年岁月的特殊变异才能成就,三界当中十分奇缺珍贵,一般凡人几辈子也是见不到的。但是就是因为弥足珍贵,所以,它也是许多厉害人物梦寐以求的神物,从古至今许多仙魔都是为它而争斗不休。所以,它一出现就会引起动‘荡’劫杀,血雨腥风的。”听到徒弟颤惊的询问,云天龙这才也从震惊和回忆中回过神来:“算了,不给你说了,说多了你也不明白。因为有些事连为师我也不明白的。”
冷无常骇异地瞪大了眼睛,如听天书。身心都有点战栗。可是他还是不明白的怯问:“那、那、那这个狼要他做甚?”
“你知道吗?这种紫晶对雪狼而言就是它们的眼睛。也是它们一定要守护的重宝!”云天龙望着心惊胆颤的冷无常直接说道:“你必须还给她!否则,你永生都是她们的敌人,直到杀死你才算结束。”
“啊呀!师、师、师父,我害、害怕,我不要了,不要了,你把它还给她、还给她。”冷无常恐惧地快要哭了。
云天龙盯着面前已吓得快哭的徒儿又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这颗紫莹石的?”冷无常刚要开口,云天龙却把那颗紫莹石送到了雪狼的嘴边。
雪狼伸出舌头一‘舔’就吃到了嘴里。边在嘴里捣鼓,边不停地摇动着那条白‘色’的扫帚尾,象是兴奋,又好似在感谢!看冷无常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冷无常这才从师父的背后,闪出身来,摊摊双手:“这下,你该不再吃我了吧?我可还给你了。”
云天龙哈哈一笑,拍了冷无常的肩膀一下:“走,徒儿,都不要再闹顽皮了。咱们回家!”接着,又朝雪狼勾了一下手:“娇儿,走吧,到天龙哥哥的‘药’神坛去看看吧。”
雪狼摆着尾巴,晃着老瓜,轻轻嗷唔了几声,显然很是高兴。
和雪狼说话的时候,云天龙的心情十分繁杂,苦涩酸甜的滋味相互‘交’替着直涌心头。妻子现在好吗?冰天界如今好吗?妻子的信里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呢?呵呵!
雪狼听了招呼,撒欢般地越过他俩向前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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