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护士的人依旧是婷婷,破‘门’而入的人依旧是石晓龙。。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刘靖华没等他们说话,而是自己回头看了看日历。果然没错,这次又是昏‘迷’了一整天。
“这次是什么原因?我觉得‘胸’口火辣辣地疼。”刘靖华‘摸’着‘胸’口,感觉内脏像是被穿透了,但是受伤的却又不像是自己,有种很莫名其妙地虚幻痛苦。
“这个啊,”石晓龙像是早就练习好了,连忙迎上来解释,“你当时帮我们挡了燕子的龙‘荡’‘波’,所以……”
刘靖华挥挥手,不耐烦地说:“够了,你怎么还拿这件事来搪塞我!难不成我昏‘迷’了足足一个月不成?那样的话我早成植物人了,哪里还能在这里说话?”
石晓龙像之前的几次一样,上来‘摸’‘摸’刘靖华的额头,一脸不放心地说:“奇怪,不发烧啊,怎么醒了就说胡话!”
刘靖华不理他,而是兀自整理思路。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好像是因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是什么让刘靖华剧痛的?刘靖华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刘靖华好像凭空被看不见的气枪刺了个透心凉,之后就昏‘迷’了。
对啊,好像没有东西打到刘靖华。那么之前呢?之前……对了!刘英在!刘靖华一个‘激’灵,刘英在好像问过刘靖华,愿不愿意为了筱楠而受苦……没错,他就是这么问的!然后……然后他故意迎上志惊蜂的长枪,从而抓住了他,给了他致命一击!
这家伙!刘靖华愤愤地想,难怪他敢迎枪而上,感情他自己不怕痛,疼痛都转移到刘靖华身上来了!
刘靖华有些愤愤然,有些被人愚‘弄’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是为了自己和筱楠才和志惊蜂刀枪相向的,罪由刘靖华来受,苦由刘靖华来吃,倒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不知道事情进行地怎么样了。
“筱楠那边情况如何?”刘靖华问石晓龙。
“筱楠?她应该在北京吧,你出事我没敢告诉她。”石晓龙说到。
刘靖华揣摩着这句话,盘算着石晓龙到底知不知道刘靖华去过北京。刘靖华是被夜非和张康宁送回医院的吗?很可能。那么,也许石晓龙根本不知道刘靖华去过北京?
“夜非回来了吧,他那里没有筱楠的消息吗?”刘靖华又问。
“夜非?”石晓龙眼睛一跳,“夜非就算回来,也是从苏州回来,怎么会有筱楠的消息?筱楠不是在北京么。”
刘靖华一愣,对啊,刘靖华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夜非和张康宁是从苏州回来,怎么会有筱楠的消息!而且还带着刘靖华去北京找她,不合情理啊……难道刘靖华真的是做梦?之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刘靖华‘摸’着剧痛难耐的‘胸’口,否认了这个想法。
不对,伤口的感觉很清晰,这绝对不是什么龙‘荡’‘波’之类的冲击造成的顿伤,而一定是利器刺穿时受到的伤害,这是志惊蜂的长枪留下的疼痛没有错。不过,‘肉’体上承受伤害的是刘英在,而‘精’神上承受伤害的则是刘靖华。
等一下,也就是说,现在刘靖华和刘英在的灵魂连接依然存在?!
刘靖华下意识地扯开‘胸’口的衣服,发现‘胸’膛没有一丝伤口,但是依然痛彻心扉。
没错!不是幻想,不是做梦!那一枪的确存在!刘靖华跳下‘床’,站在窗户边向外眺望,刘靖华依稀还记得夜非从这里带着刘靖华一跃而下。
刘靖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回想起那时的感觉刘靖华依然如鲠在喉。
窗户扯上了防护网,如果不是为了防止夜非再次从这里带刘靖华走,那么十几层楼高的地方安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刘靖华回过身,发现石晓龙正看着刘靖华,一脸戒备。
“是不是刘英在输了?是不是筱楠跟了那个什么疯?”刘靖华咬着牙问。
石晓龙的目光躲躲闪闪起来,口中敷衍到:“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你根本就能听懂!而且听得很清楚!”刘靖华上前扯住石晓龙的领子,使劲摇晃着他。
“他也没有办法,他只是不想让你痛苦。”张康宁的声音随着病房‘门’的打开而飘入。
“痛苦?难道……”现在的刘靖华对任何一个文字都很敏感,所有的文字都能让刘靖华浮想联翩。
张康宁叹了口气,示意刘靖华坐下。刘靖华乖乖地坐回‘床’上,等着她说话。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张康宁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刘靖华额头青筋一跳,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这么老的选择题!有话快说,先说哪个都成!
这些话刘靖华没说出口,因为对面的人毕竟是张康宁。刘靖华不说话,只是冷着脸看着她。
张康宁见调节气氛的手段没有奏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自顾自说到:“那我就先说好消息吧,刘英在赢了比赛。”
刘靖华神‘色’一喜,那意思就是筱楠回来了?
张康宁见刘靖华面有喜‘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见张康宁摇头叹息,一丝凉意从‘胸’口涌到了刘靖华的咽喉。
“志惊蜂曾经是工蜂,他这些日子,天天都在筱楠的食物中掺入王浆。”张康宁说到。
刘靖华点点头,却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王浆?蜂王浆么?刘靖华只知道这东西对身体很好,又没什么副作用,是不错的天然补品。志惊蜂天天给筱楠掺王浆吃?意思是说他很关心筱楠么?
见刘靖华没什么过‘激’反应,张康宁知道刘靖华并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于是解释到:“筱楠连续吃他的王浆,也就是说,筱楠现在是他的蜂后了。”
“什么?”刘靖华一愣,没回过味来。
“筱楠现在是蜂后了,羽林军蜂王神将志惊蜂的蜂后。”见刘靖华神情呆滞,张康宁又补充到,“而且谁反对都无效。”
“谁反对都无效?”刘靖华木然地重复。
张康宁点点头,小心地观察着刘靖华的脸‘色’:“这是羽林军自古以来的规定,接受了王浆的‘女’子,就相当于接受了蜂王,并且要终生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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