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华顿时火大:这是什么话!哪有这么说人的!连当‘混’‘混’都当不好?!我真……
刘靖华走上一步,用挑战的口气道:“说吧,练你这个枪法都有什么前提条件?我一一做给你看就是!”
柳上英见刘靖华急了,‘摸’着下巴上的大胡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刘靖华,嘴角渐渐咧开,最后打了个响指:“好!有血‘性’!舍家就喜欢你这样的直肠子!跟舍家一样!呵呵,来,先给舍家扎个马步看看!”
刘靖华白了他一眼:谁跟你像!不过想归想,脚下却没闲着。,最新章节访问: 。马步刘靖华见过,随即拉开架势,稳稳站住。
柳上英见刘靖华扎好马步,‘摸’着胡子围着刘靖华转了一圈,道:“还不错,样子‘挺’标准。”说完用脚尖踢了踢刘靖华的小‘腿’。
他踢得很随意,但是却沉重有力。刘靖华立刻吃不住劲,险些栽倒。
“…………”柳上英好像有些意外,看着刘靖华狼狈地从新扎好,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原来是‘花’架子……来,舍家教教你扎马步!”。。
言罢,柳上英分开‘腿’,用跟刘靖华几乎一样的姿势扎好马步。
“马步,重要的不是姿势!”柳上英拍拍自己的小‘腿’肚,“‘腿’就是根,打仗时,只有紧紧咬住地皮,扎住根,才能有力可借,才能发挥上半身招式的威力!扎根,要用气!像这样!”
言罢,柳上英双手缓缓从丹田提到‘胸’前,像是在提气,随即猛地往下一压,只听一声沉重的闷响,柳上英双脚下的土地顿时龟裂,整个身躯整整陷入地皮半寸!
刘靖华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来,‘摸’‘摸’我的小‘腿’肚,感受一下。”柳上英说到。
刘靖华不怀好意地冲他小‘腿’肚上猛打了一拳,结果却是刘靖华自己疼得直‘抽’冷气:刘靖华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钢板上,而柳上英根本岿然不动!
见刘靖华抱着拳头直喘气,柳上英哈哈大笑,收起架势,拍了拍刘靖华的肩膀,道:“明白了吗!马步也是有学问的!想学枪,还是先练好基本功吧!”
刘靖华‘揉’着拳头,心里一万个不服气:不就是扎个马步么!有什么难的!当即刘靖华就摆开架势,学着柳上英提气丹田之气,再缓缓压到‘腿’上。你别说,经过这么一‘弄’,刘靖华自己都明显感觉到小‘腿’上的力量足了很多,马步也扎得稳了不少。
看着刘靖华的架势,柳上英满意地点点头。
夜非走过来,帮刘靖华整了整姿势,又抬头看了看太阳,道:“这个位置太阳太毒,你到柳林里去练吧。”
刘靖华脖子一梗,看向柳上英,故意说给他听:“不用,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学什么枪!”
柳上英明白刘靖华是说给他听的,哈哈一笑,道:“小伙子,马步这东西,可不是随便扎上一屁时就能有效果的,你不趁早换个‘阴’凉的地方,一会喊苦喊累可就丢人喽!”
“说了不用就是不用!”刘靖华咬牙说道。想了想,刘靖华又多问了一句,“一般要练多长时间?”
柳上英的笑容更大了:“不长,一次一般也就四五个时辰吧。”
“多少?!”刘靖华吓了一跳,四五个时辰,那就是**个小时啊!还不得从天亮站到天黑?这……刘靖华这个悔啊,是刘靖华自己硬‘挺’着要站在太阳地下的,现在骑虎难下,只好硬‘挺’着了……
“夜非贤弟,上次你说要教舍家围棋来着,现在正好有空,不如就趁现在吧!”柳上英笑着不理刘靖华的尴尬样,过去跟夜非套话了。
夜非看着阳光照耀下的刘靖华,无奈地笑了笑,过去应和着了。
刘靖华扎着马步站在那,无限尴尬。
太阳好毒啊……只一会就照得刘靖华头晕眼‘花’,昏昏‘欲’睡。
不能睡啊,睡了要被笑话了。
说起来,刘靖华最近真的十分容易困啊……
一股红流。
壮美的河山,辽阔的大地,宏伟的中国。
红流从墨西哥猛地爆发,瞬间席卷了北美,吞噬了欧洲。
澳大利亚、日本、缅甸,红流渐渐向中国靠近,但是却也只是靠近,当它的锋头抵达越南时,便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结束了吗?
一个小红点。
一个小红点从加拿大飘飘摇摇地穿越太平洋,向中国飞来,落在了北京。
北京,中国的心脏。
一条血线从中国的心脏深深地划出,沿途割出了一条血‘肉’模糊的沟壑,最终停在了泉城。
下一秒,血雨腥风。
刘靖华猛地惊醒过来,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满脑子都是梦境中最后一刻突然爆发在眼前的血腥。那血腥里,好像有着千万惊恐绝望到扭曲的面孔,有小孩,有老人,还有歇斯底里形形‘色’‘色’的人群……
这是什么梦?刘靖华好不容易把气喘匀,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好诡异的梦,尤其是最后的一幕……刘靖华摇摇头,那种地狱似地画面刘靖华实在不想再想起。
肚子猛地叫了起来。刘靖华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而且不仅是简单的饿,而是像虚脱了一样的饿,就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一样。
原来刚才的头晕不是因为噩梦而是因为肚子饿了啊!刘靖华摇摇头,虚弱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下午五点。刘靖华和夜非是上午**点来的,这样一算刘靖华这马步也算是扎够时间了。
刘靖华抬‘腿’想收起姿势,结果自己猛地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
保持同一个姿势站得时间太长了,‘腿’已经麻木了……刘靖华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可是酸软的双‘腿’怎么也用不上力,折腾了半天,刘靖华也只能是翻身坐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嗯?你醒了?”夜非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刘靖华费力地抬起头,看见夜非正坐在一株柳树树枝的分叉部分上,背靠着柳树那并不粗壮的主干。他好像也是刚睡醒,正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随即一个翻身跳了下来,落在刘靖华面前,无声无息。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