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华摇摇头。。 更新好快。
石晓龙一捂脸,作极度失望状。
“你丫别光摆pose了,有话快说!”刘靖华有些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跟刘靖华瞎胡闹。
“繁衍后代啊!”石晓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带走了筱楠,就等于让御蜂堂绝后了!”
“绝后?”刘靖华大惊,“那不正好吗?”
这是刘靖华的心里话,不禁脱口而出了。刘靖华对御蜂堂真的是没什么好感,尤其是那个蜂王叫志什么……
“正……好?”筱楠的身子居然有些微微颤抖,“这就是你的想法吗?为了满足自己一个人的‘欲’望,而不惜让整个一个家族灭亡,这,就是你的做法吗?我,真的看错你了!”
刘靖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筱楠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等刘靖华接着说话,‘门’外便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喊杀声。
刘靖华们往‘门’口看去,却见夜非倒退着来到了屋里。
“来人了。”夜非吐出三个字。
话音未落,一个人破‘门’而入。
还没等刘靖华们看清楚来人是谁,却听见筱楠大喝一声:“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那个刚进‘门’的人便立刻惶恐地退出了‘门’。
等那人站稳了,刘靖华们才看清楚,来人正是蜂王志京峰。
“好啊,我们正准备过些日子找你算账去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志京峰认出了刘靖华,咬牙切齿。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筱楠的声音冷冷的。
志京峰一愣,随即呸了一口,却不说话了。他的身后,密密麻麻的蜂兵已经把刘靖华们来时的走廊堵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走吧,再也不要回来。”筱楠回过头,对刘靖华们说道。
石晓龙跟夜非都看向刘靖华。
“要走一起走,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失去你。”刘靖华咬着牙说到。
“不要再傻了。”筱楠别过脸去,“在我改变主意前,离开这里。”
“可是……”刘靖华还想说些什么。
“给他们让路!”筱楠根本不容刘靖华开口,起身用命令的口‘吻’向‘门’外喊去。
‘门’外的众蜂丁都不敢抬头,有些胆大的偷偷看向志京峰。
“那不可能!”志京峰大喊,“他上次杀了我们两大长老,此仇若是不报,岂不是说我们御蜂堂没人了?!”
旁边的众蜂兵也低声附和。
“怎么,我的话你敢不听?”筱楠拖长了声音说到。
志京峰一咬牙,‘欲’言又止。
“还不快走?!”筱楠又回过头,冲刘靖华喊到。
刘靖华看看筱楠,又看看志京峰,犹豫着。
“筱楠,你别任‘性’了好不好?”志京峰终于急了,“公事‘私’事要分开啊!”
筱楠闻言杏眼一瞪:“你喊我什么?”
志京峰的态度立刻又软了下来:“‘女’……‘女’王殿下,微臣以为……”
“不用以为了。”筱楠打断他,“这里是御蜂堂,一切我说了算!”
志京峰挥拳狠狠的砸了‘门’框一下,然后回过身,无可奈何地下达命令:“众将听令!仪式队形散开!”
众蜂丁闻言一愣,但很快便训练有素地让开一条过道,就好像给领导让出检阅时的通路一样。
石晓龙冲刘靖华使使眼‘色’,示意刘靖华赶紧走。
刘靖华还在犹豫。
夜非却显得很淡定,若有所思地看着刘靖华。
刘靖华一咬牙,回头拉起了筱楠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拽。
“你干什么!”筱楠大惊,“你不要命了?!”
“干什么?带你走啊!不要命?没有你,要命还有什么用?!”刘靖华大喊。
夜非却是会心地一笑,把非天夜翔‘摸’了出来,套在了手上。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刚才已经背过身的志京峰闻言狞笑着转过了身来,“众将听令!有刺客劫驾!速度护驾!”
“让开,放他们走!”筱楠喊着,同时使劲扒刘靖华的手指想让刘靖华松手。
“御蜂堂军法,护驾期间,蜂王行使最高指挥权!筱楠,你今天别想保住他们了!”志京峰哈哈大笑,“众将听令!杀无赦!!!”
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的众蜂丁,听到命令顿时红了眼,争先恐后地挥舞着刀枪冲了上来。
“凡活捉刺客者,封百户,赏银百两;击杀刺客者,封千户,赏银千金!”志京峰还在火上浇油地许诺奖励。
“我还是头回听说击杀比活捉奖励高的。”石晓龙小心翼翼地盯着周围围上来的蜂丁,似乎在寻找破解的方法。
夜非已经到了‘门’口,飞起一脚,把寝宫的‘门’踹上了。
‘门’刚关,便响起了惊天动地的锤‘门’声。
“把那柜子移过来。”夜非单手摁着‘门’,说到。
刘靖华连忙松开筱楠的手,跟石晓龙合力把‘门’旁的柜子推了过来,挡住了‘门’。
“现在怎么办?”刘靖华用袖口擦擦额头的汗,问到。
筱楠突然大步走向画架,拾起了削铅笔刻板两用的美工刀。
筱楠用美工刀指向刘靖华,说到:“放了我。”
刘靖华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刘靖华会跟筱楠刀枪相向,顿时傻在了那里。
“这个办法不行?那么好,我们换一个。”筱楠说着,手中舞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美工刀的刀锋便架在了她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脖子上。
“别!”刘靖华大喊,“你这是干什么,把刀放下!”
“你先答应我,留我在这里,自己走。”筱楠的语气不卑不亢,甚至隐隐透‘露’出威严。
“这……”刘靖华为难地看着筱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筱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石晓龙见情况不好,连忙过来做说客,“你知道老耀为了给你选这束玫瑰,废了……”
“我不听。”筱楠冷冷地打断他,“大义和小爱,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什么大义!什么小爱!这不是……”石晓龙刚要再争辩,却又生生又止住了。
因为,筱楠一用力,锋利的美工刀已经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鲜‘艳’的血珠顺着刀柄流到了她的手上,显得妖‘艳’而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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